太建五年夏六月,扬州城陈府,鞭炮震耳,门庭若市。原来陈天学成医药之术,决定开一家药铺。原来的孙记药店,已经纳入陈天开的“乾德药铺”,孙记德掌柜,孙老爷子,年前去世,死后,将药店交给了陈天。
且说四月时,陈天在书房研究药理。仪章推门而进。“你怎么来了?你不是闻不惯这个吗?”陈天问道。每次仪章来的时侯,都是不肯进来,或者待上一会就头晕。
“我想过一下平民百姓的生活。”仪章轻轻说道。陈天很不解,一个从宫里出来的公主,现在连饭都不会做,要过什么平民百姓的生活,好笑。
“你笑什么?”见陈天笑得厉害,仪章红了脸。“你现在不就是在过平民百姓的生活吗?”
仪章捡起一本医书,说道:“年前孙老爷爷不是把药铺给你了吗?正好我们开一个药铺。你给人看病,我学纺织。让灵雪和顾云洛辅助你。”看着仪章一闪一闪天真的眼睛陈天止不住了笑。
“你以为药铺那么好做呢?”“之前孙爷爷不是教过你了吗?”“那又怎么样,我的医书不精,只能开一些简单的药方。”
“我来啊,之前孙爷爷不是留下几本医学书吗,我可以学。”陈天说道:“别闹了,我还有事呢。”
“谁和你闹了,真的。”陈天想了想,“好吧,孙爷爷的书在书架上呢。你去看吧。”
开店之际,城中的百姓都来看看。一是这原来是老孙头的铺子,新店开张,也要看在老店主的面子。第二也要照顾新店主,听说是京城来的。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后来到扬州定居。
“年轻人,我听说,你是孙掌柜的徒弟?”一个穿着单薄,面容沧桑的老者走进店来。陈天笑着迎上去。
“你是扬州人?你叫什么?”老者的这一问,陈天一时没有想好,总不能把自己的真是身份说出去吧。
“我家姓徐,他是我丈夫。”仪章迎了上来,打了圆场。陈天送了口气。站在门前,拱手接应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买药的,号脉的,参观的,黄发垂髫,一时间这“乾德药铺”成了这条街上最火热的地方。
忽而,远处隐隐的走来一队仪仗,后面高头大马,黑色的乌骓马,马上的人威风凛凛,英俊威武。人们纷纷议论。“看那,扬州的韩大将军也来了。”
“看来这家店的主人不一般啊。”
韩晔自从宣帝即位后,调扬州为淮杨兵马大都督,扬州刺史,爵弋阳郡侯。韩晔身穿白衣,腰佩白玉,宝剑。翻身下马。看陈天在门前迎接宾客,知道原委,便径直走到点内,叫仪章前去,之至会客厅。
“末将韩晔见过仪章公主。”韩晔打个千儿。“好了,大将军,这里就不必拘束了。坐吧。”仪章端来沏好的茶。
“怎么开起了药铺,这陈天不研究文学,到研究起了医学。”韩晔笑道。
“我二人觉得没事做,就把之前的药铺改了。这样挺好,不用担心这,担心那。”仪章说道。
“也好,陈天的事我也都知道了。自从我来扬州,也没说过来看看你们。本来想直接过去的,后来听到这里有个药店开张。取得人很多,于是过来看看。”
“看你这话说的,自从陈天走后,所有的事便落到了你们的身上。公务繁忙,还说什么客气话。我去前面看看,你随便坐。”仪章起身到前面看看人走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