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发现自己多虑了,沙场老板带了二十几个人,提着被我撞断的门锁,到了我们屋外。哐哐砸门。看来报警的成本还是高,大家都流行自己解决。
沙场老板想说话,我摆了摆手
张软软我懂,这是尊严的问题,不是沙子的问题。
万能麻痹的,这锁是我太爷爷留给我的,赔钱!
我看了看那锁,这不是不锈钢链条锁么,都不知道从小摊买的不知道多久都老化了,还你太爷爷传下来的。
你太爷爷那时候就用不锈钢了?
我硬着头皮对上那老板的视线,太爷爷都搬出来了。
得
张软软多少?
万能你农家乐一成股份。我也不要多。
一旁的吴邪坐不住了
吴邪那是我灵魂寄宿之地,一成都给不了,我这里三十,你要就拿走。
说着都从口袋里掏出来三十,我心想着三十也算给多了。
我TM都想动手让他赔我精神损失费,我也不多要,沙场一成股份。
汪小小你想的挺美的
万能我动手了。
这哥们比大户虎,一巴掌就直接呼过来了,卧槽,不讲武德打女人,我往后退了一步,他打空了。
正巧小哥晨练回来,我嘤嘤嘤的告状。
随即沙场老板和那些小弟全趴到在地
万能别啊,就几车沙子我送你们就是了
万能真不至于
张软软那就两清了
那沙场老板落荒而逃
我们跟小哥一起往村子的上游走。
村子上面很多古村屋,瀑布就在上面,现在是枯水期,水不是很大,能看到古村屋屋顶上很多的水性杂草。
小哥双手插兜,看着那几条瀑布,我哼了一声,小哥便掏出一只手牵着我。那几条瀑布虽然水量不大,水声也很惊人,我心中的怒气也开始消弭。
这是世外,雨村不同于一切的意义,在于她似乎凝固在了一个过往的时空当中。
而我们在外面做的事情,其实是替代着,我们之前世俗间的那些冒险。
比起之前每一次都可能会死亡,如今我们的冒险,已经非常日常和温馨,也许过于日常和温馨了,但那也是我们在每次临死之刻,会幻想的生活。
如果无比的平凡,又该是如何。当年每一次都会想,没有一次付诸于行动,如今我们却真的在做了。
我想的出神
小小一把水过来把我泼清醒了
张软软汪小小!
我反击,小哥吴邪胖子这三个也没能幸免于难。
全部湿的透透的
吴邪你这么玩回去你洗衣服啊?
汪小小你说谁洗衣服?
我们来雨村这么久,这洗衣服干家务的事情确实是两个男人在干。
吴邪还好,你能想到小哥顶着冷脸搓着衣服。
张软软小哥
张起灵嗯?
张软软你今天洗衣服吗?
张软软我攒了点臭袜子,帮我洗了呗。
张起灵自己洗
张软软我不
回到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胖妈做了晚饭。
和小小追了一会儿剧,就看到两个男人端着洗脸盆在外面洗衣服。
还能听到吴小狗的吐槽和小哥时不时的敷衍的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