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原身父亲虽然懦弱无能,但还是算听话。
下了深山老林,两人就买好火车票,匆匆忙忙离开了。
可惜原身父亲不知道是是,那群人早就被化尸水,斩草除根了。
到了杭州,两人从火车站走出来,远远看去就是是一个家世富贵的小姐带着一个粗使仆人。
菱悦先带着原身父亲找了一家酒馆住下。
“丫头,我们不是要去找人吗?怎么在这住下了?”原身父亲一些懦弱自卑的小声问道。
丫头坐了一天的火车,休息一下,在去。
“可是……”
丫头爹,听我的,你的身体还没好,我胸口有些闷,不舒服。
丫头我们两个现在大晚上赶路,很危险。
原身父亲想了想,就听从了菱悦的话,上了房间,将东西放好,下楼吃了晚饭,就回房睡觉了。
半夜时分,菱悦从打坐中睁开了眼,用神识扫视了一番杭州的地理环境,最后在一个小山村里确定了位置。
隔空买过一个院子的住宅权,篡改了一番房主记忆,才收回了神识。
脸色苍白不已,后背已经汗流浃背,实在是这具身体太脆弱了,还需要找到一些珍稀药材好好洗髓一番才可。
体内的灵气越发稀薄了不少,根本不足以目前调养这具残损的破体。
不自觉咳嗽不已。
丫头真是落魄啊。
丫头咳咳
第二天,原身父亲就来敲门,看到苍白不已的菱悦,心疼不已。
“丫头,要不我们还是去看看病吧,这地址的事情我们迟一点再去。”
丫头没事,爹,还是先按地址把住所找到吧。
丫头这世道不安全,我们父女俩太显眼了。
原身父亲也明白,暗暗唾弃自己的无能,让孩子跟自己一起受罪。
菱悦和原身父亲坐着马车来到昨天买下的院子,要不是菱悦坚持搭乘马车,可能晚上都走不到这里。
院子虽然修禅的比较好,但是院子里枯叶铺满地面,蜘蛛网到处都是,灰尘也是特别多。
一看就是许久没住下了,问了村里的人,才知道,村里大部分青壮年都出去务工找生计了,不在村里。
村子里就只剩下孤儿寡女还有一些老人了,看到菱悦们的到来,村里人到时热情不少,帮忙一起搞卫生,还送了一些吃食过来。
原身父亲绷紧的那根旋也松了不少,露出来这几天难得的笑容。
村里人也知道了两人的来历,对两人也很同情。
村里的村长也找了上来,给两人介绍了一下村子里的事情,菱悦还买了几亩地,给原身父亲种田打发时间。
一段时间,两人也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休闲平淡的日子。
“丫头,李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给你看病啊?”原身父亲知道这家住宅前主人姓李,就以为那救命恩人就是李先生。
哪怕是菱悦跟他说这家住宅是她名下的,他也有些胆怯,很爱惜住宅里的东西,就怕一个失手就损坏了里面的东西。
真是愚昧啊。
菱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