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回到房间的越前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言不发的继续啃食着苹果。苏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晚上他有错在先，没招呼就出去。默默爬上自己的床上睡觉。越前见他上床，就关上房间里的灯。屋子里黑了下来，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苏集躺上床没过多久，就酣然入睡。今天他也是挺累的。越前在他睡熟后，坐到他的床头。在黑暗中凝视着睡颜。伸手挑开跌落在额前的碎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苏没有什么出众之处，但是却很讨人喜欢。早年的照顾是出于同情，后来感觉这人真的能处。就这样他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靠在床头睡着。第二天早上，窗外一片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洒下来。越南本想叫越前起床，一打开房间的门，刚想开口喊。两个孩子还在呼呼大睡。默默地替他们关上房门，回楼下。越南坐在庭院里晒着太阳，伦子从他的身边经过。好奇的询问：“越前呢，今天怎么还没起来。”“嗯！还在睡。伦子。”“怎么了。”不愧是夫妻，伦子感觉越南他心事。越南难得露出正经的表情，严肃的说道：“我是说假如，过几年，越前要是告诉你，他找了一个男性朋友。你会怎么做。”伦子笑着看向越南，“像乔和杰施的那种吗？。”“对。”越南斩钉截铁的回答。“应该会离他们远远的吧，要让我真心接受他俩在一起，我想我做不到，但是要我看着他们俩痛苦，我也做不到。不如让他们离我们远远的。我只要知道他们过得开心就好。”说着说着伦子对越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到时候我们就拿着他们的信用卡环游世界，你说好不好。”“我很早就想去长白山会一会十年之约，贝克街的咖啡厅，伦敦的圣保罗。巴黎的圣母院，梵蒂冈宫的壁画，芬兰的极光……。”说着说着眼神中就露出向往的神色。“好，到时候我们就拿着他俩的信用卡环游世界。第一站就向前看看司母戊鼎，接着北上漠河，看一下毛爷爷曾经说过的的万里冰封，万里雪飘。接着就去长白山…你说好不好。”伦子欣喜的拍手鼓掌，两人都明白对方刚才话里的含义，却又不愿说破。这可能就是相知相识多年的默契。虽然他在海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但他的想法还是开放不了的。但是老一辈骨子里的东西一时间很难改变。楼下院子里的笑声，吵得睡不着，越前不耐烦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睁眼的时候又拉扯到受伤的那只眼睛。吃痛的闷哼一声。他什么时候爬到苏集的床上睡着的，他明明记得昨晚是坐在床头的呀！算了，不想了——越前起床洗漱，以为把自己拖到床上就能原谅他，做梦。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然下次又会扔下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