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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鬼主68

山河令观影体团宠的鬼主大人

[“ 生死有命,多谢前辈为我的事情费心了,便不劳烦您了。 ”周子舒苦涩笑了笑,侧目瞄了一眼温客行,起身离去。

“哎哎哎,你去哪儿呀?你这样下去不出两年必死,那小子,你干吗老跟着他呀?”

“秦怀章的徒弟,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得提防点他。”]

“老怪物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你才是东西呢……你才不是好东西呢。”

“哎,小蠢货,你可别不服气,老人家那时候说你不是好东西可是有理有理的,就你那招招置人于死地的狠辣功夫,你舍不得跟秦怀章傻徒弟动手,

秦怀章傻徒弟看不出来,老人家可是感受的一清二楚,你一出手,老人家就知道,你来的地方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你也不是个简单的。

老人家叮嘱秦怀章的徒弟呢,一个是因为你不简单,免得秦怀章徒弟上当受骗,毕竟莫说那小子钉了七颗钉子的破败身子,便是他全盛时和你动手最好也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二是因为老人家看你不顺眼,就像膈应膈应你,只可惜算盘打错了。”

[叶白衣看着那二人的背影,笑了一声,“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

“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老人家活了一百多年,熬死了同辈人,熬死了容炫那小兔崽子那一辈的人,如今又到了小小兔崽子喽。”

温客行听了叶白衣这看起来豁达的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怎么说的跟这老怪物孤家寡人似的。

“老怪物,别在这里伤春悲秋的行不行,说的跟你多惨似的,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别再和我顶嘴,多听小辈的话,我和阿絮给你办身后事……额,给你养老送终。”

“哼,不会说话的小蠢货……”叶白衣嘴上说着温客行不会说话,脸上却开心的不行,还真是便宜秦怀章那傻徒弟了,给自己讨了这么好一个媳妇儿。

[周子舒本就没对叶白衣能治好他的伤抱有多大的的信心,所以得到不好的答案也没特别难过,只是心里难免酸涩,只是,温客行却像是受了好大的打击,一脸丧气地跟在周子舒身后。

“阿絮,你还有多长时间?”

“两年,总还是有的。”

 “阿絮......”温客行的眼神里一下变得暗淡无光,他低垂着头,不觉红了鼻尖,见周子舒想要握住自己的的肩膀,抬手甩开,“周子舒。”]

“阿絮~”温客行看着画面,似乎又回想起了那个鬼主自打入了人间,最最痛苦的一夜,委屈巴巴的看着周子舒,漂亮桃眸又泛了红。

这小模样给周子舒看的心疼坏了,赶忙把自己放在心尖儿尖儿上的宝贝疙瘩搂进怀里,伸出手指轻轻扣了宝贝疙瘩的鼻头,“阿湘,别难过,等出了这空间,阿絮准保跟着阿行去南疆治病。”

“一会儿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嗯?”

“阿絮惯会打趣我,这哄人的话真不是在攻三岁孩子用的把戏?阿湘三岁的时候,我都不这么哄他了。”

“行了,娇儿娇儿。”

周子舒嘴上哄人哄得顺溜,面上也平静,可心里慌得很,这后边儿的事儿让岳父岳母瞅见,真不会劈死他?不过,那日雨夜,他也好奇,自家阿行消失一夜,究竟做些什么去了。

 

[“废了这身武功,我还是我吗?既然不是了,又何必活着?”

 

“可是首先你得活下来啊。”温客行拉住了周子舒的手,像是一种哀求,“你活下来了,天下之大,我总有办法恢复你的武功的。”

 

“宁可肆意妄为地活十天,也不违逆本心地活十年。还好,时间还够多,够我们把天下精酿品尝几轮了。走……”

“我明白,我自然比谁都明白。”

温客行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哪怕用力掩盖哭腔却还是遮不住。

“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我小的时候,常常因贪玩不练功,和父母赌气。我父母总是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等长大了,再想练功便晚了。

我便回嘴道,等长大了,再想掏鸟蛋打弹珠,可也晚了呀。原来我这一生,来来回回,还是不合时宜,这四个字啊。想玩的时候玩不成,想练功的时候没人教,想要的东西要不起,想留的人,来不及......幸好,幸好……”]

“阿行,你从来合时宜的,有时候我会想,我周子舒上辈子是不是救了观世音菩萨,这辈子才能遇到你,又觉得或许上辈子做的坏事儿太多了,这辈子才会历经百般蹉跎才遇到你。

曾经的阿絮太笨了,他不理解阿行的心,阿行要原谅他,未来,再不会了,曾有人说过,一个单纯如同白纸的小家伙,掉进了地狱。

那个人问我,你真不觉得,他从地狱爬出来,满身的血腥戾气,满身的脏污,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踩着多少人的尸山血海走上来的,你不觉得他很恶心吗?

周子舒不觉得,阿絮从没觉得,阿絮只是心疼,心疼他独自一个人从黑暗的地狱走回来,心疼他忍受着伤痕累累和痛苦鲜血淋漓的踏过地狱与灰烬。

阿行,当他带着满身的阳光明媚站在我的面前时,阿絮除了无尽的感激便只剩下了满身庆幸,阿行,你从来最合时宜。”(注,记得看最后,有这段话的出处。)

[我还没到特别喜欢你……

温客行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悲伤得让人窒息。

周子舒猛的回头“温客行,你有完没完!是老子要死了,是老子倥偬一生一事无成活成个笑话,你做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给谁看!

老子拼了老命想要赎出这副自由身,如果连你他娘的都要劝我,不如苟延残喘地多活两年,那我白认识你了。”言罢,转身便走。]

听着周子舒在耳边温柔的的话,看着空间中一切的一切,感受着心上人包裹着所有的爱,温客行看着画面中的情景,突然便释然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往后会很好,阿絮也不会死,多好啊,做什么执着于曾经过往,多看未来也不错,人总不能深陷过往不能自拔。

在鬼谷那二十年的执着时间够长了,人生在世,草木一春,等一切都结束了,报了仇,就找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住起来,也不错。

 

[周子舒走了,湖边庭中只剩温客行一人。眼前变得无比模糊,不知道是被泪水朦胧住了,还是被雨水打湿,温客行宽大的衣袖被雨水打湿。

 

孤单只影一个人,衣袍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恍然才发觉,那人身量远远不像白日里那般宽量,身子消瘦的很,如同孤魂野鬼般摇摇晃晃地走在雨中,取出自己腰间别着的白玉箫,靠在那条同样孤寂的桥上,静静地吹着什么,凄凄切切好生悲凉。

 

好像天地间就剩了这一个人,被万家灯火遗忘的人,就这么孤孤单单的游荡,孤孤单单的话着,不他可能已经死了。

 

“主人!”顾湘打着伞四处找着人,她知道自家主人最喜欢跟着那周絮了,听消息主人最近便出现在这里,终于见到了人顾湘没有直接上前汇报如今不太好的局势,反而却一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顾湘看着画面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是回想起了雨夜后连续几日的发热生病,还是其他的什么。

“主人,阿湘那天真的吓坏了,阿湘可从没见过主人那么难过,那么脆弱。”

温客行看着听了顾湘话有些难过愧疚的周子舒,伸手捏了捏周子舒的脸颊肉,“阿絮,以后可不许再独独留个背影给我了,不然我就……”

温客行小脸儿贴在周子舒耳边,“我就……以后不让阿絮上床!”自以为小小声,却不想空间里除了顾湘和曹蔚宁哪个不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大侠,自然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看天的,看地的,做什么的都有,唯独叶白衣个老妖怪,嘀嘀咕咕嘟囔一句“小不知羞。”

得了周首领娇儿娇儿一个大白眼。

[从小到大,她从没见过温客行这般孤寂的样子,这般脆弱不堪得样子,在曾经那个小小的丫头心中,温客行三个字是神明,是最最高大的存在,从来不会露怯的人。

她以为温客行不会哭的,顾湘轻手轻脚的慢慢走进,蹲下身子,用伞遮住了温客行的身子,“主人,你怎么了?”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温客行声音异常平静,若不是顾湘眼尖的瞅见鬼主眼角含着的泪,眼尾透着的红,眼眶难言的殇,倒显得正常。

可偏偏这一切不寻常的,都映入眼帘,悲伤到极致,是流不出的泪,无法理解的一潭死水般的平静。

 “主人,你怎么了?罗姨的别院被五湖盟突袭了。好几个姐妹都死了,红露也死了,罗姨打不过他们被抓了,你快醒醒告诉我怎么办。主人,主人。”

顾湘觉得自己似乎被这不寻常的平静刺伤了,忍了多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用力哭喊着,使劲拽着温客行的衣袖。]

“倒是不知道,那天雨夜算不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赶巧了不是。”温客行小声嘀咕着。

瀹瀹听了倒是一乐,可不是,爱情事业双双出问题,可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哭什么?”温客行侧脸看向顾湘,语气依旧平和,可平和中是跟了温客行十余年的顾湘轻易听得出来的悲切,“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你替我哭啊。”

看着这样的温客行,顾湘恍然间有些害怕,“主人!你听到我的话没有。主人。”

 

温客行依旧没有回答顾湘,只是忽然站起身来,站在桥上望着湖面上被雨水点缀的波浪“阿湘,他就要死了,他活不长了。我眼看机关算尽,大仇将报,天就快要亮了。可他,却要死了......早知如此,我跟着他做什么?”

 

“谁,谁要死了?”顾湘被温客行这冷不丁的话刺激的一愣,身子也被雨水淋湿冻得一哆嗦,“周絮?”

温客行眼尾红的很,一滴眼泪再也包不住,从眼角顺着雨水滑落,拿着白玉箫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心。]

“秦怀章徒弟,你家小蠢货还真是个泪包,一戳一包泪,一戳一包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依老人家看,小蠢货此人,泪做的。”

 

“凉雨知秋,青梧老死,一宿苦寒欺薄衾。世事蹉跎,死生契阔,相见恨晚叹奈何......”

 

温客行拿起白玉箫狠狠砸在桥梁之上,结白如莹月的玉箫和殷实木栏相撞,砰的一声碎片撒了一地,就好像他支离破碎的心一般。一片碎片从人白嫩纤细指尖划过,留下一道血丝,疼的一丝一丝,主人去打不甚在意。]

温客行看着好不容易哄好的周美人又开始委屈难过,无奈扶额,没办法只能使用温大善人必杀技,撒娇卖萌求抱抱,“阿絮絮~你瞅瞅,连个破玉箫都欺负我,疼死了!”

温客行伸出被碎片划破的指尖,进空间这么久,早就一丝受过伤的痕迹都看不出了,可周子舒却仍然心疼的跟真怎地了似的,红着眼眶给人小心翼翼的吹,“呼呼~阿行乖,阿絮吹吹就不疼了。”

直给温客行弄了个大红脸。

[顾湘看着这样的温客行,似乎明白了曹蔚宁若说的剑鞘论。

昏沉一夜,清醒一夜,冷静一夜,白日来临,鬼主又变成了无坚不摧的样子,可人非草木,焉能无情?艳鬼柳千巧来到之时,温客行已喝得微醺,一身黛青色中衣加身,妖冶绝美。

“谷主,属下已尽力完成部署,您还有何吩咐?”柳千巧恭敬地说,听了柳千巧的话,温客行先是愣了愣,随即想起来,他的确是让柳千巧用易容术接近于丘烽来着。

“薄情司分部昨夜被五湖盟突袭了,喜丧鬼被生擒。”

 

“被,被擒了?这,这可怎么办啊?谷主,您务必要尽快救出主人。以主人这个性子,她一旦落入五湖盟手里......”

 

“别废话。”温客行抬眸看了柳千巧一眼,放下了酒杯,“眼下还不是公开火并的时候。我要你易容成于丘烽的模样去探探,如不出我所料,高崇眼下还不会立刻杀了她,定是会把她留在英雄大会上公然处决的意思。”]

果然,爱情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

才怪。

 

[“是,属下一时着急,失了分寸。谷主,您是要我去劫狱吗?”

 

“劫狱?劫狱轮得到你吗?以你的武功,你能从岳阳派全身而退?我是要你确保喜丧鬼性命无忧,不要打草惊蛇。”

 

“可是谷主,我们救人要赶早啊!越是临近英雄大会,岳阳派就越是高手......”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吗?”温客行打断道,“放心,我自有计划。英雄大会上,铁判官高崇会变成泥菩萨。”

 

“是,谷主自然不会弃我家主人于不顾。谷主神机妙算,深不可测。”

 

“出去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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