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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的鬼主大人59

山河令观影体团宠的鬼主大人

如今温客行依旧躺在谷妙妙怀中,像个奢求母爱的孩子,蜷缩着身子,索取着谷妙妙身上的温暖。昏迷的温客行,并没有让观影停下来。

反而瀹瀹还松了一口气,后边儿的剧情温温若是醒着,说不定会难过,倒不如先昏迷着,等这些都过去,再让人苏醒也不迟,更何况,如今还不是将一切坦诚布公的时候。

[仁义坊

安吉四贤被丐帮与华山派等武林门派围剿,只为其手中的琉璃甲,

“夫君!!……琉璃甲本是无主之物,凭什么交给你们丐帮,你们丐帮不是自称是天下第一大帮吗。难道说,你们就这样强取豪夺吗。”

“丐帮要是强抢,你们现在的命还能在吗?天下武库内盗得各门各派的秘籍。不乏我丐帮的秘籍宝典,我丐帮要夺回琉璃甲是天经地义。裴老太,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看外边这些朋友们,可没有像丐帮这样道理的。]

看着幕布上这般不知廉耻的黄鹤,高崇痛心疾首,之前也见到过黄鹤下令抓成岭,那时只以为黄鹤也是心存善意,帮助五湖盟寻得成岭。

如今再看来,这人当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伪君子阿,贪得无厌,当初他真是看走了眼。

“哎,丐帮素来与五湖盟不和,高某念在丐帮也是武林一大门派从不曾真的吧关系弄僵,现在看来是高某糊涂啦。”

[一旁一个华山派的听了黄鹤的话可是不愿意了,“哎,黄老爷子你几个意思啊?”

“怎么?”

“安吉四贤说的不错,琉璃甲本是无主之物,能者得之,你丐帮有权争它,我华山派就挣不得了。”]

“没想到,这华山派也是这般趋炎附势的小人。如今这世道,究竟怎么了?”秦怀章看着被围剿的安吉四贤,一下子想起了当初自己离世后,小子舒带着所有师兄弟们抵御旁人来犯。

那时那些人不也是说的满口漂亮话,做的事情却畜生不如,如今想想原来竟然从那个时候开始,这江湖便不是曾经那种不打不相识,相互引为知己,能为知己付出性命的江湖了,一切以利益至上。

对这一切,秦怀章只觉得陌生了,当初那群热血的少年,如今怎么就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呢。

[黄鹤听了更不乐意,“有你什么事儿啊?轮的到你嘛”

看这黄鹤与华山派的争论不休,封晓峰邪性的说到,“臭要饭的,你们磕头讨饭磕傻了吧,琉璃甲上一手明明在傲崃子那老头儿手里啊,傲崃子死在鬼谷手中,天下皆知,而今又落在安吉四唇手上,他们分明是鬼的狗。”]

“呸,要姑娘我看着封什么来着才是狗,不对……是猪,不行也不对,说他是狗猪都侮辱了狗和猪了,这人简直是猪狗不如。”顾湘本来就瞧不上封晓峰那个小矮子,如今听着这人阴阳怪气的话,就更不喜了。

甚至觉得恶心,要不是有曹蔚宁扯着她,还以为早就扑到屏幕上揍人去了。

[“你这死矮子,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儿?”独行大盗贺一凡本就因结拜大哥惨死而心生愤懑不平,哪里听得封晓峰这般折辱的话。直接和封晓峰动了手。]

“哎,曹大哥,你看这安吉四贤中竟然也有这么会骂人的前辈哎,骂得好!!”顾湘直接给予贺一凡肯定,伸出小爪子给人呱唧呱唧。

曹蔚宁颇为无奈的扶额。

[站在坊外的温客行忙踮起脚看过去,手中扇子摇的欢快。]

“哇,曹大哥你看到没有,我家主人踮脚脚了,真可爱。”

“……”不敢说话生怕媳妇儿没了的曹蔚宁。

[突然,只见封晓峰耍了阴招,四贤中的贺一凡不知被何物打伤,中了毒双目尽毁,疼痛致使其在地上打滚。

刚失去夫君的裴老太也坐不住了,“三哥!!封晓峰,你这个歹毒的小人,快把解药拿出来。”“想要解药,拿琉璃甲来换啊。”]

“这封晓峰当初就不该让他逃了,若不是他贺兄便不会发疯,裴夫人也不会死。”沈慎气氛的握拳捶了捶桌子。

[却只见贺一凡一下子发起疯来,桃红婆看不下去,与那封晓峰起了争执。而就在这时,高崇领着岳阳派的弟子闯入了仁义坊,看到这一切的温客行冷笑了一声,真正的好戏这才开场呢!

“黄长老,丐帮与五湖盟素来交好,可你竟然带领丐帮弟子,多次在城中闹事,难道是当我五湖盟无人了吗!”高崇怒目圆睁,指责着丐帮,可这一切却让温客行觉得无比可笑,原来五湖盟还是有人的。

而高崇也是可以为朋友出面的?可是二十年前呢,二十年前他们一家被驱逐出神医谷是高崇为何没有前来相助?父亲手筋脚筋具为老谷主挑断时,他为何不出手?鬼谷中人来时,又为何不出手?]

听到画面中温客行的心声,谷妙妙将孩子环抱的更紧了,似乎想将自己的孩子融进自己的身体中,仿佛那样就能保护好他,仿佛那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她终归不负天下,唯独对不起她的孩子,可这所有的所有,依旧发生了。

“如玉,妙妙是我们的错,当初我和几位弟弟只顾及了自己,只顾得上维护五湖盟的声誉,是我们错了,我们这有悔。”高崇径直走到谷妙妙身前,俯下身子就要跪下。

温如玉欲拦,却被谷妙妙喝住了,“温如玉,你别拦他,让他跪阿行受得起,高崇陆太冲沈慎,我不怪你们放弃我和我夫君,可是阿行呢,他是无辜的啊!!”

“高崇,你既然能为安吉四贤出手,我从不怨你二十年前我们一家被驱逐出神医谷是你没有前来相助?我夫君手筋脚筋被师父挑断时,我也不怨你们不出手?

我只是恨啊,我恨你们恨温如玉,但我更恨自己。为何从没替阿行寻一条退路。替自己寻一条退路。我本以为从不后悔救了容炫,可如今我宁愿从来就不认识你们。”

“妙妙……”

“别说了……我不想听。”

[“高盟主,这话应是我问你!日前五湖盟气焰嚣张,算我买你个面子不了了之,你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来围攻我们,五湖盟如此强横霸道,真的以为江湖无人了吗?”

 一旁的华山派想来趋炎附势,见高崇前来也心知今日之日大约是做不成了,不如讨个好,“黄长老,江湖还轮不到您来老人家来代表吧?我华山派便唯高盟主马首是瞻!”

“舔狗!”桃红绿柳忽然又站了出来,指着华山派就骂骂“五岳剑派的脸都被你们一家给丢完了。”

 

“呸!”沈慎冷哼一声,看向黄鹤,桃红柳绿向来亦正亦邪,甚至之前还追杀过傲崃子,沈慎可不信桃红柳绿,“黄长老,你竟然与桃红绿柳如此亲密,丐帮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才是。”

 黄鹤被说了便要反驳,被桃红婆抢了先“总好过你五湖盟压根儿就寡廉鲜耻,没要过脸。”“桃红婆别仗着自己是女流之辈就肆意嚼舌根。沈某虽然不能割你的舌头,但是可以割你的喉咙。”

桃红婆被说的急了眼,“你敢!!!”

“沈慎,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还有脸自称名门正派。”“哼,除魔卫道正是名门正派的本分。”]

“除魔卫道?你们倒是让老人家看了一出好精彩的戏呢,怪不得小蠢货这么恨,谁能不恨呢?”

[“高盟主,还是你有魄力啊,这二十年的酱缸被你翻出来多少蛆呀?封某倒胃口了,不跟你们争了。”封晓峰趁机先行离去,反正拿不到琉璃甲了,总不至于再把小命赔上。

“五弟,拦住他。”高崇命沈慎前去捉住封晓峰,“跟我走!!”“裴夫人,高某在此安吉四贤乃是高某的座上宾,我倒要看看。谁敢为难你们?”]

“高盟主,您这嘴上功夫倒是不错,就是说的都是瞎话,要是你说的都对,也是不知道这安吉四贤因何没能保住性命了。”

果然,温客行那么嘴毒的人,带出来的顾湘也差不到哪去,朝着高崇就是巴巴巴巴一顿损。

高崇依旧跪着,沈慎想扶他起来被高崇制止,想出声呵斥顾湘不懂尊重前辈,同样被高崇制止,如今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二十年前欠下来的,是时候还了,也早就该还了。

 [听着各家撕破脸皮争吵不休,温客行只觉得所有人均是戏台上的小丑,而他也是付了银子的观众。突然贺一凡毒发开始发了狂,一下子将毫无防备的将裴老太掀飞,裴老太身子飞出几丈,一口血喷出断了生机。

 事情发生得太快,令莫说高崇就连一直在这看好戏的温客行都没反应过来,只见发了狂的贺一凡猛的从屋子里冲出来,双眼变得嗜血可怕,桃红绿柳两人联合出手将贺一凡围在中间。

“别动!不要杀他!”高崇连忙喊道却早已来不及阻止,如今安吉四贤四去其三,只留下杜兄一人了。仅剩的那一人没有半分武功内力,只是从自家大哥胸口处拔出那把要了其性命的脸。

 一手提着剑,一手环抱着琴走到了众跟人前,“隐居十五载,陶然已忘忧。十五载的相濡以沫,却因为这东西,一朝化为泡影。”

“杜兄,你......”

“高盟主,我四人已久别红尘,只愿终老山林。唯因君故,我们才重出山门,共赴这英雄大会,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你我的一场义气相交,令我等绝命岳阳城!高崇,裴大哥为了你抢回了琉璃甲,值得吗?值得吗!”]

“没想到,这安吉四贤真的是好人,隐世十余载,为了高盟主出世,只是可惜了,遭逢这无妄之灾。”曹蔚宁从来纯善,兀自出声感慨。

听了曹蔚宁的话,瀹瀹满心嘲讽,“哼,无妄之灾?他们这是活该。”

“何出此言?”开口的是周子舒,他知道这空间主人性子亦正亦邪,若非可能不愿与她起冲突,可是他真的不赞同这人如此贬低安吉四贤。

“周絮,别急着出声,你不问我也会解释的,说起来这安吉四贤本质上同温家夫妇没什么两样,烂好人,说他活该,一,是人不清,不知道自己以为的至交高崇其实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二愚蠢至极,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家比你强,管你要琉璃甲,那你既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何不给他,打不了以后有能力了再抢回来就是了,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不活该吗?

三,虚伪,说什么久别红尘,只愿意终老山林,说什么隐居十五载,陶然已忘忧,说什么唯因君故,方才重新入世,虚伪至极,既然不愿回这红尘,怎么会只因君故而重新入世?

既然陶然忘忧,又怎会去争抢琉璃甲?再说了,你们怎就知道这安吉四贤是真的替高崇寻得琉璃甲呢?就不能是他们自己想要,随便找个借口罢了。

怎么,我说的有道理嘛?”

周子舒哑口无言,只觉得被颠覆,是啊空间主人说的这一切他竟然从没细细想过,是啊,你又不是安吉四贤,如何能知道他们的想法,你又不是安吉四贤,如何知道他们肚子里的心是红的白的?冷的热的?

 [站在坊外的温客行听了仅存的一贤的话,心头发笑,原来竟然是如此嘛?只是真的值得吗,他也想问,他多么想回到最初,回到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发生的二十年前。

跟那时的父母问一句,你们若是知道了未来结果,到底还会不会这样选择,是,他们大义,可没有一人想过年仅八岁的他,若能再重来一次,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他虽没真的询问过,回去过,但他想或许无论多少次,哪怕知道自己会死,可能他的父母依旧会选择帮助容炫吧。]

谷妙妙悲痛的摇着头,“阿行,娘亲再不会了,若能再重来一次,我再也不会选择帮助容炫,我唯有好好爱你,保护你。”

[“杜兄,高崇对不起你!不过杜兄放心,我一定会为贤兄,为各位讨回公道!”高崇抱拳对着杜老爷子。

“世间再无知音,留你何用!”老人家却不愿再信了,更何况世间知音皆离去,他活着又如何?杜老爷子将自己最钟爱之琴摔碎,握剑自刎于众人面前。]

“那杜老呢,他难道也是你说的那样嘛?”周子舒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看错了人。

“这人,蠢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些人想活着都来不及,这人却偏偏要去寻死,愚蠢!我最是瞧不上动不动要死的人了。”

[“不!”温客行下意识脱口而出,收起一直摇着的扇子,手微微颤抖着,不应该的,为何死的是他们?不应该似乎他们的,他和阿絮那时是这般羡慕安吉四贤,可如今安吉四贤竟因为他做的假琉璃甲死了。]

“才不是阿行的错,娘的阿行从不会错。”

[情况的急转直下让温客行一时之间缓不过来,等他缓过神儿来,高崇等人早已离去,温客行这才走进了仁义坊。他冷眼看着地上那被丐帮和高崇摔碎的假琉璃甲,又悔恨不已的看着安吉四贤的尸身,只觉心痛如绞。

温客行将安吉四贤四人并排放在一起,跪坐在一旁,用着剑刨着土,他的手颤得厉害,一个用力,剑竟断了半截。]

看着画面上痛苦的温客行,周子舒不再执着于安吉四贤,反而心中苦涩不已,安吉四贤愚蠢,他又何尝不是呢?

原来俗话说的没错,人总是会伤害在乎他的人,也是了,他的阿行若是不在乎他,又哪里能被自己伤害到呢?

不过是他固执己见,而温客行隐藏着瞒着掖着,生怕被自己厌弃,可如今他却自己厌弃了自己。

[听着旁边传来脚步声,他侧头望去,周子舒熟悉的身影就伫立在自己面旁。温客行勾起泛白的嘴唇,勉强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阿絮,你这杀孽也太重了吧?怎么每次见到你,不是杀人就是埋尸的?”

 周子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向安吉四贤,闭了闭眼,抿紧了唇。

 温客行继续挖着土,兀自轻声嘟囔着“江湖风波恶,人间行路难,你们安心地去吧。安吉四贤,你们泉下有知,下回做人,别太实在了,交朋友也得擦亮眼睛。虽说这死亦何苦吧,可,可你们这死的委实有点冤......”

“你说这世人作法自毙,是咎由自取,我姑且不与你争。但这安吉四贤,委实不能算坏人,如今遭受这无妄之灾,一并殒命。”周子舒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温客行握住断剑的白细手腕,“温客行,你开心吗?觉得心里畅快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哎哟,秦怀章的徒弟,你的脑子瓦特了?没看到小蠢货都快哭了,你问他开不开心?他要是开心,要是心里畅快那眼眶那里这般红?”

叶白衣觉得秦怀章的徒弟真是个榆木脑袋,想来若不是温客行那小蠢货死皮赖脸跟着,秦怀章的徒弟还真是意识不到自己的感情。

 

[“坏人......”温客行笑着,他的眼眶泛红,声音轻颤着,他猛地甩开周子舒抓着自己的手,声音嘶哑的说“是,他们不算是坏人。但是周首领,你敢说你平生所杀的都是坏人?”

周子舒闻言一愣,眼眶也泛了红,微微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能说出反驳的话。“好,好得很。”周子舒不再劝慰温客行,而是缓缓起身,随后决绝地转身离去。

将人逼走了的温客行心中并不爽快,猛的卸了力,低垂这头险些瘫坐到地上,默默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直到那脚步声远得听不见了。]

“小子舒呀,瞅瞅你们两个哈,就不能好好说话,就非得相互扎心窝子?非得相互捅刀子?这样只会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的。”

“子舒省得了。”

 [独自离开的周子舒一个人来到了前几日还和温客行来过得悦繁楼,“我还以为他真是我的知己,平生所为,你我这样的人,平生岂堪一问。”

周子舒苦笑了一声,他曾身为天窗之主效忠于晋王,不说知道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不管是好人坏人,甚至老弱妇孺只要晋王命令下来,他连一个小女孩都不会放过。

周子舒一人在悦繁楼郁闷,温客行便一个人去了青楼买醉,叫来了一群姑娘陪伴在身边。既然大男人让他心中不悦,那看着一群姑娘总能顺眼些罢,温客行身边一群姑娘围着。]

“哇塞,主人厉害呀,主人之前经常去青楼的,自从遇到痨病鬼以后再没去过了,没想到这次竟然跑去撩小姐姐了。”

周子舒听了顾湘的话,心里可是非常不是滋味的,怎么阿行挺厉害呀,还好敢偷偷跑去青楼?看样子还不是第一次去,该打屁股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温客行伸出手将那木盒子打开,里头满是漂亮的碎琉璃。白细玉指捏住一块儿起一块细细端详,这般稀罕的物件儿让身旁的姑娘们都忍不住纷纷凑过来看。

“好看吗?”

“好看!可是公子,这琉璃怎么是碎的呀?岂不可惜呀?”

“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温客行轻声嘟囔着,一旁一个姑娘识相的捏起一枚熟杏仁喂给温客行,温客行微微想开口接过,随后又从宽大衣袖中掏出了自己的荷包,倒出了一片不少金珠。]

周子舒默默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看来到时候不仅要打屁股了,而且要狠狠地打,给人打肿才行呢。竟然敢吃别家姑娘投喂的杏仁。

说起来,他都没有投喂过自家阿行呢。

 [青楼的姑娘们哪里见过这么多金珠子,全都眼睛冒光似的盯着,一个姑娘想趁着温客行不注意伸手偷偷想要拿一颗却被温客行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温客行微勾着嘴角,拎起一壶酒,“今晚谁能陪我满饮此壶,一壶换一颗金珠。”]

“阿湘,你家主人酒量很好嘛?”

“应该是,主人自从出了……出了鬼谷之后总是喝酒,说什么一醉解千愁,可主人他几乎从没喝醉过。”

“为何?”

“因为主人以前鬼谷总是会特别警惕,哪怕受了伤也会强撑着清醒,而如今不能也不敢喝醉,否则我们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个时辰后,想买醉的人未醉,一旁陪着的却都醉了,一个面容娇俏的姑娘轻轻靠在温客行的肩膀处,小声求饶“公子,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温客行指尖捏起一枚金珠,缓缓开口“你可曾试过,有一样东西,你本来很想要的,却不见了。你满心以为再也找不见了,多年之后,却又再次出现。”]

周子舒默默看向被谷妙妙抱在怀里的温客行,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原来对阿行你来说,我竟然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嘛?

 

[姑娘闻言一笑,抬起脸看向温客行“那不是件好事吗?失而复得。”

若真是那样,不就好了,可事实上一切都截然不同“可时过境迁,你已经再要不起那样东西了。”]

“不,阿行你要的起,你什么都要得起!对于我来说,你又何尝不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呢,阿行。”

[周子舒默契的同温客行一样去了酒馆买醉,一连喝了十二坛酒,

醉倒后被悄悄跟着他的韩英带走了,听着韩英口中晋王手中的两枚琉璃甲,周子舒心中满是担忧。

他是真的不明白,温客行为何要做这些损人不利己之事。]

“呦,我家子舒小圣人都学会喝酒了!这一下子喝了十二坛,瞅瞅,你和阿行多像,都是相互扎了对方的心,同样都去借酒消愁,不过小子舒以后可别再喝这么多酒了,纵使酒能解千愁,还不是愁更愁。

更何况,喝酒伤身。”

“是,师父。”周子舒从前真没发现自家师父那么不正经的人,也能说出这么一大串正经道理。

[丐帮从来消息灵通,黄鹤和桃红柳绿也知道了高崇要把自己的女儿下嫁给张成岭,被温客行派去岳阳派的顾湘也瞅见了被欺负了的张成岭。]

张玉森从来最是疼爱宠溺自己这个小儿子,本想着成峰成岭两个孩子,足够撑起镜湖剑派了,可纵然如此,也反抗不了天意难违。

到最后,不只成峰成岭,连他和夫人都走了,竟只留下了成岭一个孩子,张玉森朝着顾湘微微颔首,作揖“多谢这位顾姑娘了。”

顾湘连忙摆手,“不……不用谢。”顾湘虽然讨厌五湖盟中人,这张玉森虽听起来没参与那么多,但事实谁又知道呢?

就像空间主人说过,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心中究竟想的什么?但看在她挺待见成岭那小子的份儿上,就不多为难他了。

[入夜,温客行未着外衣半倚在榻上,拎着酒壶饮酒,本想借酒消愁,却没想到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四季春常在,九州事尽知。”温客行兀自嘟囔着,突然推门声传来是顾湘来了,“主人。”顾湘小跑着进来,刚一见到温客行脸色就知道自家主人应当是心情不好。

“有何动静?”

“有一个大事,高崇要将他的女儿下嫁给张成岭。”

温客行一听,讽刺的笑了笑,“高崇这也算是下血本了。”

 “是啊,那个高小怜,原本和岳阳派首徒邓宽是一对,虽尚未有媒妁之约,但是人人都已经默认此事了。高崇决定一出,私下里议论的人不少。哦对了,那个邓宽就是之前喜丧游戏的幸存者,他前几日刚回到岳阳派,不知为谁所伤昏迷至今。”]

“宽儿,竟不是鬼谷之人伤的嘛?”高崇有些不可置信,他如今还记得自己首徒邓宽重伤,几次濒死的时候。

[“不知为谁所伤?”

 

“嗯,当时喜丧游戏时婢子在场,邓宽不过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应该早就好了,不至于昏迷到今日。”

“戏院抛尸一事,可是无常鬼操办的?”温客行眯了眯眼,心中已有决断。]

“看来阿行手下的老无常胆子不小啊。”看到这里,周子舒哪里看不出,是无常鬼背叛了自家阿行,不看看样子阿行明明早就知道无常背叛了他。

可是为何不出手解决了无常鬼,反而继续任由他做这么多恶心的事情,阿行就不怕以后这群恶鬼联合起来把屎盆子扣到头上吗?

周子舒依旧没想通。

[“嗯。”

“你和喜丧鬼知道多少?”

“不多,有什么不妥吗?”

温客行没再继续追问,只是话头一转落在了张成岭那傻小子身上“张成岭怎么说?他娶了高崇之女,也算是鲤鱼跃龙门了。”]

张成岭听了我就问的话,委屈巴巴的怼着手指头,才多久没见,温叔就不叫自己成岭了,还这般全名全姓的叫。

 

[“那小子平时看起来傻得很,这件事儿上,可都知道的明明白白的。那个高小怜屡屡对他示好,他都不假辞色。不过我觉得那个高崇做的也太明显了,他这不就是把成岭软禁在岳阳派内院,那里外守卫森严,他出不来,旁人也进不去。……主人,成岭问我有没有办法把他带出来,他挺想你们的。”]

“是啊师父,我真的很想你和温叔的。虽然我后来知道高伯伯并非有意让弟子为难我,但是我还是想师父和温叔。

还有湘姐姐,湘姐姐总会给我带好多好吃的,我都不好意思告诉湘姐姐我打不过他们被欺负了,一个是害臊,还一个就是怕湘姐姐和师父温叔担心……”

虽然目前看来只有湘姐姐一个人关心我,张成岭说着说着看向周子舒的小眼神又变得幽怨起来。

 

[温客行一听眼里闪过一丝阴冷,“怎么?”

 阿湘见状,有些许从心“没怎么,我就是觉得他有点点可怜。”

 温客行撇了顾湘一眼,随后坐直了身子,“我的计划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

 “婢子不敢。”]

“阿湘,温兄这是生气了,不然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发脾气的。”曹蔚宁和顾湘在一起时间不短了,自然知道温客行对顾湘的宠爱。

完全不像是主人和婢女的关系,反倒像哥哥疼爱妹妹,而之前看了温客行鬼谷经历。

这种想法更加坚定,温兄若非因为心情不好,是不会迁怒阿湘的,阿湘这是撞枪口上了。

叶白衣一边瞅着摇摇头,“这小蠢货,就知道欺软怕硬,顾丫头,以后要是你家主人再欺负你,老人家揍他替你出气。”

顾湘这种极度偏心自家主人的人,哪里听得了叶白衣这话,果断省略了替自己出气,只听到了要揍温客行。

“喂,老怪物你就可别欺负我家主人……呸,你不许打我家主人。”顾湘可记得温客行之前同自己说过,他不是叶白衣对手这件事,但他不能落了自家主人的面子。

 

[“人皮披久了便忘了自己是谁了?别忘了你是无心紫煞!人鬼殊途,你可怜他,谁又可怜你!”温客行一句话顶一句话的犀利,给顾湘说的委屈极了,温客行也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迁怒了顾湘,不再多说。

 “高崇把张成岭看得这般紧,定是有深意。你盯紧他,一有任何异动,立即向我汇报。”]

“罢了,是高某所为有失妥当,让大家误会了去,不过如今想来也确实没错,谁能知道我是真心想将小怜交给成岭的,谁又能知道我让成岭不得离开岳阳派,是为了保护他。”

“哎,你可别说的比唱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这世间,能够真正相信的唯有自己,唯有亲人,唯有爱人。”

 

[“嗯。”

 

“阿湘。”温客行站起身来,走到顾湘跟前轻声唤着。

“嗯?”

“你觉得我疯吗?”

“嗯。”

 

“你就不怕我哪天疯起来,把你也宰了。”]

“阿……阿湘,温兄开玩笑的吧。”曹蔚宁虽然知道温客行不会伤害顾湘,但他也是从没见过那如同翩翩佳公子的温客行这般疯。

鬼谷那里是不得不疯,可去了人间的温客行,确实第一次彻头彻尾额的发一次疯。

“秦怀章的徒弟,你觉没觉得你家小蠢货是因为和你感情破裂,发脾气去了?”叶白衣一句话给周子舒说的面红耳赤。

“哎,还别说真有可能。”秦怀章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凑上了热闹。

[“你疯了我也跟着你,你把我宰了,我做鬼也跟着你!”阿湘歪着头笑道,都是依赖信任。

“好,那我便一疯到底。”]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说这句话时眼中闪过的癫狂,与绝望,心中万分不是滋味,心疼有,愧疚有,能真真切切看到自家阿行另一面的激动也有。

可更多的,是心疼。

[]顾湘得了温客行恶鬼齐聚的命令,约见了曹蔚宁打算趁着吃饭的功夫,把消息传递出去。

“姑娘我今天心情好,想听曲儿成不成?”

曹蔚宁听了顾湘的话,赶忙放下筷子,“成,怎么不成。你说什么都成,我只管付账。”顾湘满意一笑,叫来了云栽,“小姐姐你过来一下,给我唱首曲儿吧。嗯,听什么好呢?你们是来自哪个乐坊的呀?”

“我们姑娘是卿玉楼的。”

“卿玉楼?嗯好地方,相见欢会不会?”

云栽轻应一声,“会,婆婆调琴吧。”顾湘与云栽倒是心知肚明这是在传递消息,可曹蔚宁那个憨憨可不知道,还以为顾湘是在凭歌寄意呢。

”相见欢?阿湘点这个曲子,难不成是在凭歌寄意嘛?”]

“哇,曹大哥你开窍了嘛,没想到那天你脑子里想的竟然是这个,不过你想错了。”

“阿湘,你别取笑我了,不过那天原来是在传递消息,我还真以为……”

“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

[罗府

罗府,一座富贵的宅邸,金色匾额高高挂起,朱红大门却又显得些许生人勿近,大殿里,温客行身居高位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骨扇。

玉指芊芊但是让人分不清是白玉扇骨更美,还是其手指更美,平日里素来含情的桃花眸眼尾一抹薄红,更显美人儿妖冶。

座下恶鬼或坐或跪或站,每个人看着他都是惧怕的表情。他说话越温柔,众鬼身子抖得就越厉害!

温客行邪气的勾起一抹笑,“你们很好啊。本座允许青崖山三千鬼众破誓出谷,本是为了捉拿吊死鬼那厮,夺回他偷走的琉璃甲。如今,你们连吊死鬼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乱七八糟的事倒是干了不少啊。”]

“只是可惜了,要是我得知手底下有人竟然敢不听我的话,便五马分尸,乱刀砍死了又如何?阿行还是太过温柔了,有什么好质问的,既然知道了直接宰了就是。”

周子舒一副与方才全然不同的阴冷样子看的空间人有些心里发慌,他们似乎都忘了,面前这个好说话的周子舒,可不只是秦怀章的徒弟,不再是从前的小圣人。

他可是与鬼主温客行同样心狠的天窗之主。

[“哼,你们操办了三场喜丧,绝了丹阳派的后,灭了镜湖派的门,杀了泰山派掌门人,还公然抛尸挑衅五湖盟。短短三个月,便将鬼谷和五湖盟维系了二十年的平静毁于一旦!很好,很好啊!”]

“听见了吗?这一切可都不是我家主人做的,你们别动不动扯到我家主人身上,难不成就因为我家主人是鬼主,可是手下人做的事情我家主人哪里都能知道。

难不成手下做的坏事,到头来都要算到我家主人头上,那以后再有人草菅人命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干脆也别杀他了,直接杀了这人父母算了。

不是你们说的吗,三千鬼众做的孽,我家主人一个也跑不掉,那这人没学好,草菅人命不同样是做父母的没教好,真的谬论。”

听了顾湘的话,众人纷纷脸红羞愤的不行,唯有周子舒满是欣慰,阿行他将阿湘这丫头教的很好,当初自己同意让阿行跟着其实也有第二个原因的。

除了他们生来知己,还有就是一个连身边丫头都能真心以待的人,能有多坏呢?这不是,他猜对了。

[此时的温客行不再是那个总在周子舒面前眉眼带笑的翩翩公子。如今的他眼神凶恶,眸中透露着无尽的疯狂与偏执,这就是鬼谷谷主,能够号令青崖山三千鬼众的恶鬼头子温客行。

开心鬼以前练功出了差错,总是控制不住地笑。如今他也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笑出声,这温疯子一看就心情不爽快,要是自己笑了不白白送上门儿?]

“阿湘,你们鬼谷的鬼……呸!鬼谷之人都这般惧怕温兄嘛,可是明明温兄跟温柔平和的啊。”曹蔚宁憨憨的说。

顾湘有些奇怪的指了指幕布上的温客行,“我家主人温柔吗?除了对我对痨病鬼他哪里温柔了。瞅瞅多凶。”

“可是,他们为何这般惧怕温兄呢?”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同样告诉你们。鬼谷向来强者为尊,只要你够强大够厉害你就能杀了鬼主取而代之,这么多年每一任谷主都是被人所杀,没有人可以在谷主之位上呆满三年。

可是我家主人温客行做到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八年,没有哪头恶鬼可以打败他。八年时间里,他像一把剑悬在每一个恶鬼的头上只要一个不注意小命就没了,这让他们如何不怕?”

“阿湘……”

[众鬼齐齐跪下,“谷主赎罪。”

“罪?哈哈......你们以为我是在反讽吗?哎我是在夸你们呢。虽然这三个月正事没做,但我们是恶鬼呀。身为恶鬼,祸乱人间正是本职。何罪之有,你们干得漂亮!我还要论功行赏呢。起来把……”

温客行轻声笑着,说话也异常温柔,但笑意却不及眼底。一群恶鬼们一个都不敢动弹,谁不知道温客行笑得时候更吓人呀,哦不是,吓鬼啊。

温客行眸子扫视众鬼,却发现见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起身,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手腕翻转白玉骨扇飞出,从众鬼喉咙处扫过,若非躲得及时,这可就不是十大恶鬼了,而是十头死猪。

温客行面色凶狠,“我说,都!起!来!”]

周子舒看着前一秒还笑意盈盈后一秒就要杀人一般的温客行,心里一笑,阿行真可爱,原来他和温客行都是同样的人,都是疯子。

[一地鬼众纷纷踉跄着站了起来,甚至有几个腿软的还是被同伴给搀扶起来的。十大恶鬼之中,唯一有资格坐着的就是喜丧鬼。]

“喜丧鬼为何能坐?”曹蔚宁傻傻的忘记了之前的剧情,毕竟太久了,久到作者都快忘记了。

“傻瓜曹大哥,这是罗姨,你忘了她之前救过主人的,我家主人当初初入鬼谷,就是罗姨跟老谷主求的情,才得以留下了一条小命。

后来,主人做谷主以后就提罗姨做了十大恶鬼之首,平时也都有照顾,算是还了那份恩情,我当初还问过主人呢,主人说要报恩,当时我听不懂,也不了解事情经过,如今知道了。”

[温客行收回白玉骨扇,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随意挥了挥衣袖,似乎是在整理衣服,开始给恶鬼们“论功行赏”,缓步走到喜丧鬼跟前。

“喜丧鬼,这几场喜丧好玩吗?本座出的主意不错吧。看这群假仁假义的东西撕破脸皮,像疯狗一样自相残杀,是不是比手刃他们还痛快?

温客行说着脸上满是疯狂神色。

喜丧鬼抿了抿唇,微微颔首“谷主英明。”

“丹阳派藏污纳垢,陆太冲功不可没,你杀光丹阳派嫡传弟子无妨却把陆太冲气死了。这人本座本要留着慢慢炮制他。失策,这算是你的过失!本座便不赏也不罚你,你可心服?”]

“这温客行怎能这般做,为何要杀光我门下嫡传弟子?”陆太冲痛心疾首。

见有人说温客行,小钢炮顾湘再次上线,主任不在她得替主人守好阵地,“怎么,你生气啊,生气也没有用,毕竟你已经被气死了,更何况罗姨从不对无辜之人出手的。

既然出了手那你家那些什么所谓的嫡传弟子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在外儿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坏事儿,否则罗姨都瞧不上他们好不好。”

“你……”

“嗯?”周子舒和叶白衣同时挡在顾湘身前,顺便还有一个可用来凑热闹的曹蔚宁。

[“心服。”

温客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子面向其他恶鬼“好,那便来论第二件功了。镜湖剑派一夜灭门,干得漂亮,是谁干得好事啊?”

众恶鬼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温客行疑惑的转了转头,“看来不在这里。啧啧......那便只有长舌鬼了。无常鬼,你的手下何在呀?”]

长舌鬼,想来便是当初在赵氏义庄被阿行杀掉的那个人罢, 世上也就只有自家阿行这般像个小坏蛋,能做出这样的事了明明长舌鬼已经被阿行给杀了,转眼又跑来问别人他的下落。

“师……师父长舌鬼是谁?我要去杀了他!!”

“长舌鬼啊,已经被你温叔给杀了。”

老无常上前一步“启禀谷主,自出谷以来,长舌鬼便不再听属下号令啊。无常认为长舌鬼已经叛变,至于镜湖剑派灭门一事,的确应该是长舌鬼所为,无常无力管辖属下,还请谷主赐我无能之罪。”

“啊?长舌鬼不服你管了。那也不算什么,鬼谷的规矩历来都是弱肉强食,能者为之。他要是能宰了你,本座便提他做十大恶鬼之首。你们要是有本事宰了我,我做鬼都佩服你们,哈哈哈……”

“属下不敢……”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有白无常傻傻的应了一声。很难让人相信,他心中无鬼,一旁的无常鬼也一副震惊与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看了一眼白无常。

温客行笑意吟吟地走到白无常面前,他这刚想杀鸡敬猴。这白无常就自动送上门了。“不敢?可笑呀,青崖山一众恶鬼,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哪一日不是打着你死我活的主意。本座今日要是负伤在此,你们敢说不会一刀子了结了我,取而代之。是吗,白无常?”

白无常被吓的扑通一声跪地求饶,温客行轻小一声,慢慢俯下身子,抓着白无常的手把他扶了起来,平和温柔的安抚“起来,别怕。”

可话音刚落下一刻温客行就将手伸向了白无常的脖子,手腕发力把白无常直接提了起来。

无常鬼自然不能看着自己的心腹手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谷主,手下留情啊,谷主。”温客行侧目看向无常鬼“无常鬼,他是你的人,你觉得他该死吗?”

无常鬼连忙不停叩首,“谷主,他不该死,他不该死啊。谷主息怒,谷主息怒。现在鬼谷正是用人之际,望谷主......”无常鬼话音未落,温客行便直接掐断了白无常的脖子。]

这才是鬼主,从万千尸体中爬出来,从地狱走出来的万蛊之王,万恶之首。

[无常鬼一下子卸了力瘫坐在地上,其他恶鬼也纷纷跪倒一片,生怕下一个是自己。就连喜丧鬼都控制不住站了起来。

温客行把白无常的尸体吊在大殿中央,仔细欣赏了一番,似乎眼前被自己活活掐死的白无常,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作品,着众人畏惧的模样,温客行大笑出声。

“哈哈哈.........无常鬼你说得对,鬼谷正值用人之际。江湖中,那么多蝎子王八杂鱼烂虾,本座也想用。可是我是鬼谷谷主呀,唯有鬼才能为我所用。不是吗,黑无常。”说着还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纤长玉指,眉头微皱似乎有些许嫌弃。

黑无常宽大袖袍下的双手紧紧握拳,强行压制自己想要杀掉温客行的心,一字一顿的回了温客行的问题“谷主说得对”

“黑无常,本座无缘无故便把你的好兄弟送去做了鬼,你心里可有怨恨啊?”

“谷主杀得好。”

温客行本想继续杀了黑无常的,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忍,罢了罢了真是没意思,“无趣。”

温客行慢慢悠悠站起身子,“来吧,咱们暂且来论你的功,无常鬼,抛尸岳阳城的计策可是你想的?”

转身坐上软榻,温客行侧卧着身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淡粉指尖,“是。”

“可有他人协助啊?”

无常鬼嘟嘟囔囔说的犹犹豫豫“属下也是安排下面人去办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想不太清楚了,应该没有外人协助。”

温客行视线从指尖转移,目光落到无常鬼身上,带着些许审视“你派谁操办此事呀?”

无常鬼伸出手指,指了指如今变成了一个晴天娃娃的白无常,“白无常。”

“”哈哈哈......安排得好,无常鬼。你安排得实在是太好了。”温客行看起来像在夸无常鬼,但谁都能听出来话中的嘲讽。

“白无常办事不利,死有余辜啊。谷主替属下清理门户,杀得好啊,杀得好。

温客行心中暗讽,他就喜欢这种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甚至还要费尽心思讨好我。“嗯......那泰山派掌门又是被何人所杀啊?开心鬼,他的脸上可是留着你的记号。”

“谷……谷主,不……不是我,这是有人栽赃,如果是我老开心做的,我……我不会不认的。哈哈……唔。”

“很好笑吗?”

“谷主,我这是老毛病了。内息出茬,不笑说不出话。”

“哈哈哈.........真的是很好笑啊,看你们吓破胆的样子,自然是好笑,不过也就好笑那么片刻,得找点另的乐子了。过两天便是正道狗的群狗大会,来来来,畅所欲言。我们得想个刁钻的法子让五湖盟幸存的三只老狗的面子摔个稀碎,拼都拼不起来,那才叫好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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