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听到“情”这个字眼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在贝尔摩德耳边小声地说:“金恩怎么没有来?还有,这个女人可以信任吗?”
贝尔摩德眼神复杂地看着宫野志保,似乎想发现什么,可宫野志保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淡,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琴为何不来,这个女人可以信任,她是组织的老成员了,只是易容了,你们没看出来罢了。”
随后,工藤新一便给情曼简单的安排了见客房,服部平次原本是想让远山和叶住自己旁边,也是远山和叶想住在宫野志保附近,看着远山和叶坚持的样子,也不了了之了。
“快说,潘多拉的在哪里!”空气中响起鞭子划过的声音。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真的…真的不知…”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
不远处,一个男人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有些不满地邹了邹眉头。
持刑的男人单膝跪在那人面前,“潘,最后一个人质也死了,并未从他口中问出潘多拉的下落。”
潘抿了一口红酒,看着那人血淋淋的被绑在木架上,惋惜地摇摇头,“怎么这就死了呢?算了,把他拿去给新来的那批人学学解剖吧!”
男人脸色平静,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随机就将人质的尸体拖了下去。
FBI和公安的人质都因为严刑拷打死了,然而什么都没问出来,潘闻着刑室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心里很是不爽,将未喝完红酒倒在地上,红酒的香味的散发到空气里,与鲜血的气味融为一体,好闻极了,潘将红酒杯随意地丢在了地上,便离开了。
潘离开有不久,就有人过来清理那摊鲜血和红酒,还有玻璃渣子。
随后,在潘的有意为之下,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很快就接到了这个消息。
赤井秀一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身边烟雾缭绕。
安室透看着前来汇报的人,缓缓说道:“尸体有吗?”
“据传来的消息,尸体被解剖,没有留下全尸。”汇报的人脸色悲痛,带着哭腔说。
安室透站在原地愣住了片刻,表面十分平静,但眼里深处的不可置信还是透露出他的悲伤。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安室透说道。
汇报的人抹着眼泪,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
安室透看着陷在烟雾里赤井秀一,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难过,眼角悄悄地流了一滴眼泪,滴在了安室透的手上,安室透看着那滴眼泪笑了笑,随意地把它抹掉。
抹掉后,安室透冷冷地说:“你有没有查到FBI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了?”
赤井秀一掐灭手里的烟,“FBI里,就我知道这件事。”
安室透觉得有些疑惑,随后说:“公安也是,就我和那个汇报的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上面一点消息也没跟我说?”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似乎在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