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与以往不同。
那栋五层小洋房没有了女主人的身影,她来了又走,连一晚上都没有留,也是第一次食言,没有履行答应严欣的事。
她再也吃不到盐汽水做的早餐了。
这话是早上过去时,严浩翔亲口告诉她的。
严欣“这还是盐汽水第一次连续两天出走,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听着她话的女人没吭声,兀自摆弄着厅内新送来的花草。
严欣“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忽然拔高的音量回响在整个大厅。
严蕊“听到了。”
严欣“听到了你不说话?”
严蕊“说什么?让严浩翔去把那个野种找回来?她掂量过自己的斤两吗?可笑。”
周围还有工作的佣人。 她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辱骂盐汽水,践踏她的脸面,正因为长时间如此,盐汽水才会没有尊严的活在严家。 严欣表现懒散,没有趁机踩上盐汽水一脚,也没有替她说话,状似不在意的,
严欣“我这不是害怕她走了,没人给我煮饭吃了吗?”
严蕊“你缺人用吗?”
黏腻的馥郁花香在这一片芳香四溢。 送到的都是最好的花草,严家三小姐没别的什么爱好,唯独喜欢养花养草,她弯腰嗅着花香,香味送到小南楼的都是最好的花草,季家三小姐没别的什么爱好,唯独喜欢养花养草,她弯腰嗅着花香,香味缠绕在鼻尖,手指却轻轻掐掉了一朵花。
白瓣的花朵在她手心被捏碎了。
严蕊“从她嫁进来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她是要卷铺盖滚蛋的。”
严欣“为什么?”
还没得到答案。 佣人照例从外进来
仆人“三小姐,严先生回来了。”
一直背对着房门女人背影微僵,手从花朵上移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指间残留的花蕊颜色,声嗓温柔
严蕊“就他一个人吗?”
仆人“一个人,今晚陈夫人那边有金婚宴,严先生要过去参加。”
严蕊“嗯。我去看看。”
见她要走。
严欣“姐,你过去干什么?”
严蕊“盐汽水不在,去看看他,有问题?”
亲弟弟婚姻出了问题,她这个姐姐去慰问两句,理所应当。
已然是深秋,小路间满是枯黄的落叶,一脚踩上去脆脆的声音吵着耳朵,那天盐汽水去小南楼给严蕊献过血,就是晕倒在了这条路上,直到很晚才被佣人发现。
大门敞开着,露出房内宽敞的景观,一面镶嵌的鱼缸内金鱼在水内恹恹游荡着,水波微微荡漾。
路过那里,严蕊留意了一眼。
鱼儿应该有一天没喂了。
严蕊“什么时候走?”
严浩翔思绪混沌,这个杂乱的衣帽间成了封闭场所,昨晚和盐汽水在这儿吵过架后,一切便凌乱的摆放着,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整理。
随手摸了一条领带和腕扣换上。
严蕊“换衣服是要去参加陈奶奶的金婚宴?”
严浩翔“嗯。”
严浩翔温温淡淡,领带压在纯黑的衬衫领子下绞出了一个结,他的领带打的没有禾筝漂亮,翻来覆去也只会系那一种结。
禾筝会很多种。
季言湘凝着季平舟的手指,绵中藏刺地问
严蕊“我听说,你跟你老婆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