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妈,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去呀”都睡下了还被薅起来,打着哈欠跟着郑妈妈走。
郑妈妈突然止住了脚步,回头将她整理了一番“二哥儿今儿问起你了,你可得争点气”被给予厚望的陈昭郑重的点了点头,郑妈妈将她的鬓发扯下来几缕,这才满意的放过她,让开位置叫她进去。
推开门,盛长柏正低头看书,听见动静头也不抬的说道“放下就走吧”
走是不可能会走的,陈昭转身关上门走了过去,他正闭目养神,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盛长柏整个人弹了起来,看见是她抿了下嘴唇。
“二哥儿还不歇下?天色已经晚了”说话间手已经探上了自己的衣扣,脱掉外衣只着中衣贴近他,盛长柏吓得连连后退整个人贴在柱子上。
陈昭拉开他的手钻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勾上他的脖子“二哥儿怕什么?”自然是怕她这个妖精,咽了咽口水拉开俩人的距离。
将他手里的书拽出来丢到地上,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眉眼如春的看着他。
“二哥儿”声音含蜜娇娇的喊着他。
盛长柏的手下意识在她腰上摩挲了一下,将她抱起丢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手指挑开她的中衣,露出红色绣双鱼的肚兜,衬得她肌肤雪白,丰盈被两条细细的带子固定着。
意识到现在做的事有违他的本意,起身要离开被陈昭拉了回来。
教会师傅饿死徒弟,没完没了可还行,推开他扰人的手裹着被子翻到一旁,盛长柏掀开被子贴了过去,不顾她的反抗将腿搭在她的腿上,搂着她的细腰睡去了
“又是她在屋里呢?”鼠须见羊毫站在门口,压低了声音问道,羊毫点了点头。
这都十来天了,天天都是陈昭在屋里伺候二哥儿,别说换衣服,就连端茶倒水她都不许旁的女使伺候,霸道的很。
二哥儿那么一个正人君子怎的就让她给拉下了神坛,说什么都允。
“怎么没有一点上进心?”教了这么多天,见她的字还是那么不堪入目也是心累。
“我又不去考取功名,二哥儿别为难我了”
推开他的手坐到软榻上拿着话本子看,还是话本子吸引人,盛长柏摇了摇头,没再强求她。
做完画正要叫她过来一同欣赏,扭头看去她已经趴在小案几上睡着了。
鼠须拎着食盒刚踏进门来,盛长柏隔空点了点还在睡觉的陈昭,她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将食盒放到桌子上。
等陈昭醒来,盛长柏还拿着书在看,陈昭不得不佩服他,她一看正经的书就困的不行,实在是不能跟他感同身受。
“二哥儿”清脆的喊了一声
“饿不饿?鼠须刚把菜拿下去热了一趟”起身走了过去,将她睡得微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拿过帕子帮她洁面,陈昭乖巧的坐着任由他动作。
拉着她的手坐到桌边,给她先舀了一碗汤,陈昭接过来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尝了一口鲜美可口,又连喝了几勺,催促他也尝尝。
用完饭盛长柏要去书房温习明日功课,嘱咐她乖乖等着,陈昭敷衍的应和,等他一走抱着他给自己画的画像就回了自己房间。
这段时间天天跟着盛长柏,他不许自己做活,整日没事就是看看话本然后等着他回来,她都有些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