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火烧房屋

周末回到家，钱小悦闲的无聊，去奶奶家玩，奶奶对钱小悦说：“小悦，家里没柴火了，咱们去山上捡些柴火吧，去不去？”

钱小悦一听，跳起来对奶奶说：“好啊！好啊！”

于是钱小悦背起篮子和奶奶往山上走去，钱小悦一边走一边看着奶奶，奶奶是一个个性十足的小老太太，嘴上有一块紫色的肉，从钱小悦一出生就看到这块紫色的肉，感觉是肉瘤，但是爸爸也从来没有带奶奶去看过大夫，奶奶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有那样的肉瘤嘴巴而自卑过。一直就是这样，没变过，钱小悦想，奶奶的特色嘴巴是全村或者说全镇全省都没有看到有第二个那样的人。

从钱小悦记事起，钱小悦妈妈就告诉钱小悦，那时候我和你爸刚结婚不久，我就怀孕有了你，生下你不到满月，你爸爸在单位叫你奶奶来照顾月子，你出生的时候是冬天下着大雪，地上结了冰，你奶奶过来照顾了几天月子嫌弃太冷，不愿意洗尿布，而你爸爸在你满月没多久就胃出血要开刀，没办法，我把你送到你姑姑家，那时候你才刚满月啊！

每次钱小悦妈妈讲到这时候像是很愤怒但又很激动，算命的说了，你属水，你爸爸属火，你俩的命水火不容，所以我要把你送走，送走以后你姑姑带了几天，我去借钱给你爸爸治病，那时候家里真的穷的只有一只碗和一双筷子，每次讲到这里，钱小悦爸爸激动又自豪的说：“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家里实在是太穷了，出门往外看也是一片荒凉，白茫茫的一片，再想起我的病情，心情低落到了零点，所以就想啊！有一点钱也能让我有小小的喜悦呢？”

因为你姑姑带你生病感冒了，我就把你送到你外婆家，希望你外婆能给你治病，但是你外婆忙啊，一人养三个孩子，钱小悦记忆中每次外婆给她们盛饭都是像喂小猪一样，煮一锅稀饭，然后五个小孩挨个盛，钱小悦外婆还养了一头母猪，每次母猪下崽都能下个十几二十个的。钱小悦外婆拿起钱小悦的手，对钱小悦说：“你这个丫头的手啊！像个养猪人的手”那时候钱小悦还不知道外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钱小悦妈妈继续说：“你外婆没把你带好，从感冒变成了癫痫。你知道你奶奶那会说什么吗？她说要把你扔了，当时把我气的啊！你说难道你不是她的亲骨肉吗？她没有带你不内疚，你有病了说要把你扔了，这是有多么狠毒的奶奶。”

钱小悦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奶奶，每次听妈妈抱怨奶奶的时候，钱小悦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知道小时候奶奶不爱她，等她大了她到底是要爱奶奶还是恨奶奶？不过恨倒是恨不起来，因为从她记事起，奶奶对她也没有那么坏，奶奶还经常和她讲日本鬼子进村的故事。

此时钱小悦看到眼前的奶奶已经走到山顶上去了，她猛追几步跑到奶奶跟前，那里有很多牛粪，因为有好多人把牛牵到这里来吃草。她俩一起一块牛粪一块牛粪的捡，捡了快一篮子，此时，奶奶指着远处的浓浓的烟雾，对钱小悦大声叫到：“悦悦，你快过来看，前面好像着火了，有很大的烟雾…”

钱小悦顺着奶奶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浓烟滚滚，于是钱小悦对奶奶说：“奶奶，着火的人家一定很难过…”

眼看着两篮子牛粪快装满了，钱小悦对奶奶说：“奶奶，咱们回家吧。”

于是钱小悦和奶奶背起牛粪往家走，在快进村的路上，村里人对钱小悦和钱小悦奶奶说：“你们还在这儿慢悠悠走着呢？赶紧快点回家吧，你家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