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172：不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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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来到这个残破不堪的小区时，还是郑羽欢独自一人来的。

只是这一次带上了宋亚轩，那些准时出现在单元门门口的大妈们对她的评价就变了个样。

“这不是那个郑季欢的姐姐嘛？我记得她之前还是蓝头发的噻？”

“染成黑头发还有点好看的噻。”

“旁边那个是她男朋友不？”

“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姑娘？”

“可怜那个郑季欢，小小年纪就没了，也可怜她姐姐没了妹妹。”

“这不都快高考了？还谈恋爱？就不怕考不上大学？”

刺耳的、委婉的、惋惜的、好奇的，各种各样的声音环绕在郑羽欢和宋亚轩身边，宋亚轩浑身难受，郑羽欢充耳不闻。

好话坏话听得多了，就彻彻底底地全部免疫了。

红木雕花家具存在于冰冷阴郁的氛围之中，灰暗的装潢色调没有给这个视镜极佳的房屋增添半分居家暖意。赵友权捧着一盏精致的茶瓷杯，舌尖细细品味着茶香在口腔中弥漫扩散。

他的儿子赵志恒正沉默地盯着手机屏幕，被微信的消息通知点亮，然后再完全熄灭。

“小恒，别光顾着玩手机，有空就多出去走走，和你那些兄弟们一起去打打篮球啥的，总比一直在家呆着好啊！”

“去你大爷的，那群傻X，也配跟我玩？就那篮球技术，也拿得出手？都不嫌丢人！”赵志恒将手机扔到茶几上，“老子现在注重情感生活OK？”

赵友权放下茶杯，坐到赵志恒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肩膀。

“好小子！不愧是我儿子！”大手用力拍了拍赵志恒那脆弱的仿佛一巴掌就能被拍散架的小肩膀，“啥时候把我未来儿媳妇领回来给我瞅瞅？”

赵志恒一脸嫌弃地打掉赵友权的手：“滚一边去，老子还在追。”

他一边拿起手机一边嘟囔着：“臭婊.子，一天到晚的，装什么清纯？死装，早晚把你给办了……”

“哐嚓——”

年久失修的木门被郑羽欢轻松地一脚踹出一个大洞，第二脚直接把锁踹断，陈旧的门整个儿地倒在了地上。

郑羽欢“办了？想怎么办？下.药，还是，直接强jian？”

郑羽欢“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

赵友权被郑羽欢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成了一地碎片，茶水四溅，打湿了宋亚轩的裤脚。

“小雨，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看你妈妈的？你妈妈出去买菜了，很快回来，来坐坐坐……”

赵友权试探着伸出来的友好的手被郑羽欢狠狠抽开。

赵志恒听说过自己姐姐的姐姐曾经是混社会的，手拿冻鱼在小巷子里一打五，面对下了死手的对家依旧一打二还只是被打到重伤没落下残疾没丢掉命。看到这一幕的一时间赵志恒就被吓傻了，也不管自己老爹是不是腿抖得已经站都站不住，一个人溜进了卧室。

郑羽欢“赵友权，你别他妈在这里跟我踢皮球。”

郑羽欢“是你自己去警局自首，还是我打你一顿把你送进去，自己选吧。”

赵友权依旧是堆着一副笑脸，尽管他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小雨啊，你这话说的，叔叔我什么时候犯过事儿啊？”

“哦，你是说小季吗？她不就是死了吗，我都已经花了二十万让她入土为安了……”

话没说完，郑羽欢一脚踹在赵友权腹部，将近两百斤的一坨肉球飞到了墙角，险些把摇摇欲坠的水泥墙砸出一个窟窿。

被踹的人靠着墙，唾液鼻涕哗啦啦地往外流了一地，生理反应刺激出来的眼泪糊了满脸。

郑羽欢抬脚踹在赵友权脸边的墙上，声响不大，却只有赵友权知道这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

郑羽欢“自首，还是我动手？”

“郑羽欢，就为了一个郑季欢，你就要杀人是吗？”

“我TM做错什么了？她长那么sao，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睡的吗？”

“不得不说，你的好妹妹味道还不错啊……”

想起那晚的画面，想起郑季欢在自己身下挣扎反抗的模样……赵友权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巴掌和脸颊贴上的感觉火辣辣的疼，更别提郑羽欢的巴掌是一下接着一下地往他脸上甩，一下比一下用劲。

一阵头晕目眩后，郑羽欢死死揪住他的衣领。

郑羽欢“我再说最后一遍，是自首，还是我动手？”

估计是被郑羽欢打怕了，赵友权几乎是口不择言：“我……我自首！我愿意自首！别打我了……”

郑羽欢嘴角抽搐，看了一眼身边脸色格外难看的宋亚轩，松开了拽着他衣领的手。

还没来得及感恩戴德，甚至都没有爬起来，紧接着腹部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脚。

赵友权彻底跪在地上，捂着腹部痛苦哀嚎，仿佛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踹成了一坨烂肉。

宋亚轩笑得人畜无害，眼神幽暗得让人毛骨悚然，即便是定力很强的郑羽欢，站在旁边也没忍住起了层鸡皮疙瘩。

宋亚轩“要不是有法律，我真的会杀.了你。”

宋亚轩“你不配做人。”

用最平静的表情，说着最让人绝望的话，这样的宋亚轩，郑羽欢还是第一次见。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也要打我？！你和郑季欢什么关系？！”

宋亚轩“我、是。”

宋亚轩“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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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又开始忙了。

为了筹备学生会换届我真的是累死累活啊！

估计周末就有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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