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棋反手一个挂断,躺回床上。刚才那点睡衣荡然无存,眼神迷离的盯着天花板。
接下来两天都没课,林棋是打算在家当咸鱼了,正巧这几天严浩翔还不在家。
林棋内心OS:天助我也!我可以过得洒脱些了。
林棋内心OS:放飞自我,噢耶!!
只不过以往都是和林可还要秦叶去逛街剁手,或者找个风景好的地方野个餐什么的。
可这俩人现在都高三了,忙得很。
算了,反正严浩翔也不在家,她偷偷溜回林家待几天他也不知道。
在卧室里洗漱完,林棋裹了羽绒服就下楼了。
乔溪少夫人早上好!
林棋早啊。
乔溪几位阿姨在院子里铲雪,想吃什么告诉我就好!
林棋回想起来之前在严家就吃过乔溪做的番茄意面,说实话厨艺是很不错,想起上次的那盘意面就流口水。
林棋生煎包可以吗?
乔溪可以,我这就去做。
说完乔溪就钻进厨房开始忙活了,话说林棋也好久没吃生煎包了。一想到香香脆脆又流汁的生煎包就让人流口水。
林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身子往后仰靠着沙发背,转头在这宽敞的别墅楼里四处看看。
A市连着下了几天雪,今天难得出了太阳。一道道灿阳透过落地窗照进客厅,在茶几上色散开来。
林棋再次注意到那个包装精致的纸盒子,疑惑地不禁皱了一下眉。
这盒子里到底放的是什么?
李平少夫人早上好呀!(路过)
林棋抬眼看到拿着雪铲的李平。
林棋那个,你过来一下。
李平啊?我......我?
林棋废话,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李平哦。
李平认命地低着头踩着小碎步走到林棋面前。
李平内心OS:不至于吧,早上刚把少爷送到机场。
李平内心OS:我今天啥也没干啊?!别人我刷厕所了,求求了。
林棋这是什么?你知道吗?(抬手指了指纸盒子)
李平抬头顺着林棋手指的方向看到那个蛋糕盒。
李平噢,这个啊!
李平少爷前两天专门去黑天鹅蛋糕店给少夫人的蛋糕啊。
林棋愕然地看了看蛋糕盒。
林棋前两天买的?给我......买的?
李平对啊,那天少爷还吩咐我不用去接他来着。(笑)
李平笑着后知后觉过来,前两天买的怎么今天还放在这儿?笑容瞬间凝固。
李平好家伙,那天晚上......
林棋想起来了,就那天她在房间里骂了严浩翔一晚上的渣男......
严浩翔好心给自己买蛋糕,回来还被她骂一顿,难怪他那天在书房里脸色那么臭。
林棋这......还能吃吗?
李平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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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差七小时时差的法国巴黎,漫雪飞扬在欧美建筑鳞次栉比的街头。
巴黎冬天有三个月,时常零下。而且湿度比A市大,感觉更不好受。
虽然室外温度很低,但房间里都有供暖设备,这会儿严浩翔下了专程车踏着黑亮的皮鞋迈进预约的餐馆。
进了包厢,屋子里的暖流迎面袭来。
法国人见面打招呼的方式莫过于握手,一般都是由年长者向年幼者先伸手。
对方是严浩翔的长期合作商,也比严浩翔年长十五岁,自然先伸手示意。
严浩翔礼貌地握手回应,随即脱了有些厚重的大衣交手给了周秘书。
用餐过程中,合作项目的事谈的很成功。其实即便严浩翔不来这趟巴黎,光是视频会议项目也能谈成,严浩翔这么做只是忘了突表诚意。
结束了会谈,对方邀请了严浩翔参加三天后的公司组织的圣诞宴会,严浩翔欣然接受了这份特殊的邀请。
因为三天后就是圣诞节了,在法国圣诞节的地位就等同于中国的春节一样,是一年里最重要的日子。
出了餐馆,严浩翔坐上了专程车。
巴黎的夜街繁华落尽,暗黄色的长射光打在建筑高楼上。
那些像是工匠精心雕刻的建筑通体洋溢着新古典文艺的法式风格。
周秘书总裁,刚才在您用餐的时候,从国内打来两通电话。
严浩翔接过周秘书递进的手机,打开通讯录一看果真有两通未接电话——是李平打来的。
严浩翔笔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拨通了电话,不自觉地嘴角稍扬。
林棋那家伙估计趁自己不在家没少闹腾,搞不好都偷偷打包好行李溜回林家了。
跨大洲的电话拨通也花了好一会儿时间,等接通了电话李平那头着急忙慌地话也说不清。
李平那个,那个少爷......你你你那啥。
严浩翔怎么了?(皱眉)
李平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少夫人吃了什么东西,然后少夫人下午说她肚子疼,我看她直冒冷汗。
李平然后,然后我就把少夫人送医院......
听李平开头就结结巴巴的就知道又出事了,严浩翔眉头紧锁,幽深的黑眸里按捺不住的怒火。
严浩翔司机,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