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讲台上,男人的手,用力的扇在男生的脸上,“你这个蠢货,这么简单的题都能错?”
被打趴在地上的男生擦了擦鼻血,还没站起来,又被男人狠狠的踹了一脚,接连着的是一顿拳打脚踢:“蠢货!蠢货!蠢货!”
讲台下,学生们的表情呆若木鸡,仿佛早已习惯了。
“叮铃铃铃……”随着清脆的下课铃,挨打的男生趴在地上,长长的舒了口气,仿佛在庆幸自己撑了下去。
打人者拿起书本扬长而去。几个学生上前扶起男生,小声问:“秀灿,你没事吧?”这时,一个白白净净,长相秀气的女孩子将一块手绢递给秀灿。
秀灿接过手绢,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朴灿烈家——
朴灿烈拿着书靠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书,这时李星洛端着一杯咖啡走到朴灿烈身边,笑脸盈盈的看着朴灿烈。
朴灿烈疑惑的抬起头:“做什么?”李星洛将咖啡递给朴灿烈:“教授先生,喝咖啡。”
朴灿烈看了看咖啡,迟疑了一下后的接过咖啡:“谢谢。”
见朴灿烈接过咖啡,李星洛顺势坐了一下,直勾勾的盯着朴灿烈。
朴灿烈瞥了一眼李星洛:“请有事说事。”
李星洛摇摇头:“没什么事?就好奇您一般是不是只有晚上才会工作。”
朴灿烈放下咖啡:“我有没有说过不要乱打听?”
李星洛皱了皱鼻子,扫兴的离开:“知道了知道了。”
李星洛刚进房间,范智媛就打来了电话:“星洛。你这两天过得好吗?你知道吗?你刚办理完休学第二天,伯贤和朴教授就都走了。”
李星洛惊讶的说:“不会吧?伯贤是转走了还是?”
“他说他转回去了,我就奇了怪了,他家得多有势力,真是来去自由。”范智媛吐槽到。
李星洛挠了挠头:“真奇怪,我完了问问,我都不知道呢,那朴教授呢?”
范智媛想了想说:“应该是调走了吧,不清楚。对了,星洛,下周我们要去参加社会活动,听说是去一所高中,那所学校是专门收留孤儿以及残疾学生的学校。”
李星洛点点头:“是吗?那挺好的,会不会组织捐款啊?”
范智媛点点头:“会,导师说了,结束后会有。”
李星洛叹了口气:“要是我还有钱,我就也捐了,现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可以借啊,呐,智媛,先不说了我等会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李星洛匆匆跑下楼,蹦蹦跳跳的站在朴灿烈面前,朴灿烈看了一眼李星洛:“又想干嘛?”
李星洛笑嘻嘻的看着朴灿烈:“教授先生,借我点钱吧。”
朴灿烈站起身准备回房:“没有。”
李星洛一把拉住朴灿烈:“求求您了,借我吧,我要捐钱。”
朴灿烈好笑的看着李星洛:“你自己都得蹭我的吃喝了,倒还想借钱捐款,不如你先想办法给我交住宿费吧。”
李星洛带着一副惹人怜悯的表情:“教授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那些孤儿和残疾学生很可怜的,帮帮他们吧,哦?”
朴灿烈白了一眼李星洛:“没空。”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李星洛在门外小声咒骂:“真是冷漠!”
——
那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抱着一摞作业放在了打人者的手边。
打人者立即露出笑容,他脸上的每一个褶子里,都藏着猥琐。
打人者连忙去接作业,假装有意无意的用手触碰着女孩子的手:“谢谢你啊,智秀。”
女孩子连忙抽回手,慌张鞠了一躬,便匆匆离开了。
由于体育课,学生都在操场上课,一个人偷偷进入空教室,将一张纸条放在了智秀的桌上后便离开了。
中午,智秀回来看到了桌上的纸条,打开看到:“晚自习后在器材室见。——秀灿”
智秀高兴的笑了,转头看了看后排正在喝水的秀灿后,小心的收起纸条。
晚自习后——
智秀偷偷摸摸的进入器材室,她在黑暗的器材室小心摸索着。
这时,一个黑影从智秀身后出现,捂住了智秀的嘴巴,智秀慌张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黑影将智秀拖拽到器材室的空地,欺身而上,压在智秀身上,透过微光,智秀这才看清那人,原来是白天的打人者。
智秀用力的反抗着,可她根本无法动弹,打人者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在黑暗的环境里,是那样的让人后背发凉。
晚自习后的教学楼,很快就没了学生,没有人能救智秀,更何况,智秀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天色渐渐亮了,学生们陆续来到教室,准备上第一节课。秀灿看到自己的桌上有一张纸条:“秀灿,我在器材室等你。——智秀”
秀灿看了看周围,立刻起身前往了器材室。
打开器材室的门,里面安静极了,秀灿轻声说:“智秀?你在吗?”
“嗯!嗯!”秀灿听到声音,循着声音找到了智秀,眼前的一幕,让秀灿愣在了原地。
智秀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衣衫不整的,大腿上是血和淤青。不会说话的智秀只能呜咽着哭泣。
秀灿立刻上前脱下自己的校服为智秀穿上后,解开绑着智秀的绳子。
就在这时,打人者带着几人冲进器材室,大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几人不由分说地将秀灿架了出去。
智秀立刻跪在打人者面前,双手合十求饶着。打人者见大家架着秀灿走远,立刻给了智秀一巴掌,蹲下去掐着智秀的脸威胁到:“如果敢乱说,我就弄死秀灿,知道了吗?”
打人者来到秀灿面前:“如果不想智秀的清白尽毁,我希望你尽快认罪。”
秀灿紧紧的握住拳头,低下头没有说话。
打人者以智秀由于受到惊吓,无法作证的理由,代替智秀控告了秀灿的罪行,秀灿也对罪行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