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呆在那里,显然被跳舞的洛神仙子给迷住了。
而跳舞的人儿显然也发现了玄凌,停下舞步,急促的跑到一根柱子后面,轻声细语道:
柔则不知阁下是谁,是柔则的不对,惊扰了阁下。
玄凌一听,是宜修的姐姐。
玄凌本王是:
还没有等玄凌说完,柔则赶紧打断玄凌未说完之语。
柔则柔则见这里虽是冬日,但是却“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忍不住在这里起舞,没有想到会惊扰王爷,柔则这就离开。
玄凌没有想到柔则不见会舞,还会诗词,就向找到知音。
玄凌等等,不知你怎么看“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柔则原本想要离开的步伐顿住,思索了一会儿才说:
柔则人人常道“梅竹菊兰是四君子”,但是我看还要加上青松,梅不畏风雪而凌寒独立,香远益清;而青松则不俱风雪,亭亭直立。二者不分高底。
……
两人于风雪之中聊了很久,玄凌越聊越惊喜,在最后告辞是说道:
玄凌不知以后我与柔则可否朝夕想见,日日畅聊。
玄凌这是直接在问柔则是否要和她在一起。柔则摸了摸发冷的手臂,依旧轻声细语:
柔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感觉裹紧衣袖,就想着宜修的院子跑去。
而玄凌则痴痴的望着柔则离开的背影,柔则就是自己的洛神妃子。
等了很久,苏培盛提醒玄凌道:
苏培盛爷,不知还有去齐格格哪里吗?
玄凌摆摆手,转身向着书房方向走去。
玄凌不去了,回书房,明日记得早点叫我,我有事要去宫中。
苏培盛心中一惊,自家爷是要去宫中求圣旨吗?
第二日,玄凌早早的起来,收拾好之后,不停留半分朝着府门口走。
水云间里面,宜修睡得香甜,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在玄凌走后的一个时辰之后,宜修醒来,看见剪秋略带愤怒的表情,好好心情的逗逗剪秋:
宜修怎么了这是,是谁给我们的剪秋姑姑气受了。
剪秋听见自家侧福晋的话就知道自家侧福晋知道的。
剪秋小姐,你既然知道大小姐的计划,为什么不阻止,还大开方便之门。
宜修挥挥手,显然不把剪秋的话放在心上。
剪秋见宜修这样,还想说什么,就被宜修打断了:
宜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再过半月你就知道我的安排了。
剪秋见宜修是有主意,也不说什么了,静静的服侍宜修起床。
宜修好了,今日有得忙了。
剪秋疑惑,忙什么。
收拾好之后没有多久,柔则来了,向昨日一样会宜修一起聊天,简直看不出昨晚上她出去过。
宜修也不揭穿,只是在看见柔则像是要感冒的样子问了一句:
宜修姐姐是昨日没有睡好吗?怎么这么憔悴。
柔则脸上的笑容一僵,扯扯嘴唇,开口道:
柔则没有,只是昨日见王府美景极多,一时迷了我的眼,多看几眼,没有想到今日就着凉。
宜修身边的剪秋听到柔则着凉了,差点一把把自己手上的一盏热茶泼在柔则脸上。着凉了还来见侧福晋,不知道怀孕的人体质差吗?小心的站在宜修身侧,刚好隔断了柔则与宜修。
宜修昨日是我不好,在王爷走后就早早睡了,没有照顾到姐姐。
柔则听宜修这么一说,心中关于宜修不知道自己昨晚出去就确定了七分。
柔则不怪妹妹,能来王府已是我的荣幸,怎么还敢贪多。
宜修听到柔则这么说,脸真大,意味不明的说:
宜修是啊,不敢贪多。我也是和姐姐一样,能够成为王爷的侧福晋已是我的荣幸,也不敢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