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路垚“还用问吗？一定是你们家老爷子的熟人。”

然后紧接着第二天的头条就是“吸血鬼替天行道，惩治黑帮败类。”很不巧的就是，被乔楚生看见了。宋归当时也在买报纸，看见乔楚生脸都气的发青了，在原地停了好长一会儿才拿着报纸往路垚家的方向大步走去。宋归这个时候才低头看报，“吸血鬼替天行道，惩治黑帮败类”几个大字摆在最醒目的位置，原来是这样。宋归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管这件事比较好。

乔楚生“白幼宁，你什么意思？”

乔楚生把报纸拍在桌子上的声音没有吓着白幼宁，反而把路垚吓了一跳。

白幼宁“怎么啦？”

乔楚生“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瞎写？”

白幼宁“不是我写的，你看署名，作者是莲心。”

乔楚生“莲心是你笔名！你当我傻啊。”

白幼宁“证据呢？请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写的呀？”

乔楚生“白幼宁，是不是吸血鬼我不在意，但那些死者里面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帮派分子。良叔你也认识，人家是大慈善家！”

白幼宁“Really？”

乔楚生“你知道去年冬天他给淮北灾民捐了多少棉衣吗？”

白幼宁“良叔在法租界贩卖烟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路垚看着面前两个人争执不休，很明智的把自己往椅子里面缩了缩，降低存在感。但是还是按不住好奇心的凑上去听 。

乔楚生“你恨你爸，作为外人我无权干涉。但如果你的行为给老爷子带来麻烦了，我就必须采取措施了。”

白幼宁“错，错错错。我恨的不是他，我恨的只是那些披着法律外衣，赚黑心钱的衣冠禽兽。”

路垚“比如呢？”

乔楚生“闭嘴！”

白幼宁“闭嘴！”

就在两个人停嘴休战的时候，萨利姆一身脏的走进来了。这把乔楚生看的一脸懵。

乔楚生“你什么情况啊？”

萨利姆“我是来找路先森的。”

萨利姆“你猜的没错，下水道的尽头就是宏仁医院。”

路垚“嗯哼，我在第一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发现尸体旁边下水道的井盖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

路垚“这张是租界下水道规划图，五名死者，案发地点的下水道都连通宏仁医院。所以我才让萨利姆去钻下水道看看能不能通过，结果真的能通到。”

白幼宁“宏仁？你另一个学姐任职的地方？”

路垚“没错，五名死者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的是吸血鬼替天行道，那我学姐怎么说？她只是个医生，再坏能坏到哪儿去。”

乔楚生“那倒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垚“那接下来有个问题，为什么只有她能脱险？”

白幼宁“也许是运气？”

路垚“啧，你这个脑子啊。”

白幼宁“你到底想说什么说！”

路垚“乔探长，验尸报告也出来了吧？要不，你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