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味

乔楚生“可以啊你们。”

路垚“还有法学，懒得毕业答辩，否则就和我学姐一样是三学士。”

楚雪深“纠正一下。路垚。数学医学法学三学士。法学的后续工作是我来做的，名字用的你的。”

路垚一脸吃惊的看着宋归，乔楚生挑了挑眉看着宋归。被两个人同时盯着的宋归只是微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乔楚生“不管你是双学士还是三学士，你这都是知法犯法咯。”

路垚“不是，我犯什么法了。”

楚雪深“路垚不可能知法犯法。”

乔楚生“昨晚九点，你们干什么去了。”

楚雪深“前天刚回上海，昨晚九点在自己家里休息。七点半的时候确实在聂家新宅，见过聂成江先生，没有和死者闹矛盾，不认识死者。八点四十七左右我就回家去了。九点的时候我在家，人证物证都有。”

路垚“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宋归看了看路垚，真可以啊，不过几年不见，这小子撒起谎来已经脸不红心不跳的了。

卢阿斗“放你的屁，你个杀人犯，别给脸不要脸。”

楚雪深“怎么说话呢。”

宋归看了一眼卢阿斗，又看看路垚和乔楚生，站了起来。

楚雪深“乔四爷的手下，嘴巴不太干净呢。”

路垚“不是，你先告诉我我杀了谁啊。”

乔楚生“陈老六，陈秋生。”

乔楚生“昨天晚上有目击者声称你们两个和陈老六发生了激烈冲突。”

楚雪深“路垚，你老实和我说，昨天晚上我离开之后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垚“就，你离开之后我找他要钱。你也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然后他不肯还，还把我丢了出去，然后我气不过，就把他的车给划了。”

路垚“真的，学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楚雪深“我自然是信你的。”

宋归知道，就以路垚的性子，再怎么的都不会去杀人。一个人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路垚眼睛干干净净，绝对不会去杀人的。

乔楚生把昨天晚上目击者说的话简单概括了一下说给了路垚和宋归听。然后盯着路垚和宋归看。

路垚“你们怀疑我们两个是杀人凶手。”

卢阿斗“废话，人不是你杀得你早上为什么要逃？”

乔楚生“你刚刚说，没有和死者闹矛盾。可是目击者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争吵。宋小姐，你不解释一下。”

楚雪深“无关事件，拒绝解释。”

路垚“我逃跑是因为，我以为你们是来追债的。”

宋归看了看路垚，无奈的摇摇头。干什么不好偏偏去划人家车，做贼心虚。还不如告诉我，然后我去他家附近下子弹。

卢阿斗“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楚雪深“乔探长，你这手下胆子不小。”

宋归把路垚护在身后看着卢阿斗和乔楚生。

楚雪深“刑讯逼供是吧。很好，乔楚生，你记住这个梁子我们结下了。”

路垚看了看宋归，又看了看乔楚生，这么感觉这空气中明晃晃的有一股火药味呢。还有，学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