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后,久久没有兽人回答,让雪花儿脸色越来越难看,重重冷哼一声,开口道,“你们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找!”
围住的白虎兽人在她说话的时候,突然让出一条路,白色短发兽人杰骜不驯的边走边说,正眼都没瞧鹤立鸡群的雌性,“狐兽,你可来了,是来找我打架的吗?”
可谓杀人诛心之典范,无视的彻底。
抢在狐兽开口之前,雪花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雄兽,声音比和狐兽说话还柔弱,里面夹杂着兴奋,欣喜,还有一丝得意,“白帝圣,我总算见到你了。”
白帝圣见她挡住了狐兽的身影,不耐烦皱起眉头,冷傲中带着不耐烦,“你谁啊,别挡道。”
“我是雪花儿,你不记得了吗?”
“哦,那个烦人的雌性啊。”
冷漠无情的话浇灭了雪花儿自欺欺人的最后一丝妄想,浑身力气被抽走,目光呆滞,仿佛丢失了魂魄。
后方的童欣雨听到这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郁闷一路的心情,好了一点。
她还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雄兽。
不,不对,见过,那个兽人……
瞥见远处不理睬的兽人,眸子黯淡下来,嘴角的笑意收敛。
她的笑声不大,但是会听力敏锐的兽人来说,听的真切。
是以本被打击到的雪花儿,瞬间回过神来,不善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跟着我来这里干嘛。”哪怕面上表情已经崩了,声音还是一贯的柔弱,咄咄逼人的味道,夹杂着火药味,“你可是抛弃了一个伴侣,怎么想物色新的雄兽吗?”
此话一出,本不善瞪着她的白虎兽人,一致转移目标,瞪向了部落外站立的雌性。
兽世雌性娇纵,一有不和自己心意的地方,轻则打骂雄兽,重则抛弃伴侣。
是以他们选择伴侣时候,首先要看她手腕上契纹,如果黑色/灰色太多,他们除非爱入骨子里,否则会换个雌性追求。
兽人性子“单纯”的多,除了吃饱,就是繁衍后代。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他们不懂。
也没有人教。
童欣雨到来以后,对他们说了很多次的喜欢,至于爱,她想还不到了吧。
他们可能不解其中意思,不过每天都要和她说好几次。
由于是在做帝景凉醒来后,说的更加频繁。
“看她那样子也不像啊,没想到和其他雌性一样。”
“这么丑的雌性……”
见童欣雨欲言又止的模样,白虎兽人信了雪花儿的话,议论贬低的声音越来越大。
突然,一阵威压以童欣雨后面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也就是一瞬间,等级低的兽人直接跪了下来,浑身颤抖着,尤其是那几个说话更难听的兽人,口中溢出不少鲜红,膝盖下的土地深深陷了下来。
“尔等蝼蚁,怎敢。”
清冷的声线带着怒意,一字一句压的他们呼吸困难,面上痛苦的狰狞,宛如恶鬼,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