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准备迎下第二次骨刃的时候,一道墨色残影飞快的把面前的羊荣光拍飞了出去。
童欣雨顺着残影看去,帝景凉身上已经有不少的伤痕,羊族的那些兽人,用各种奇异的武器攻击着他,不少伤口的血止不住的在流。他都这种自顾不暇的时候,还不忘护着自己,她的心防悄然崩塌,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和她。
"荣光!"苍老雄兽看着倒在地下生死未卜的自家兽崽,内心的恨意达到极致,"来人,点火把,给我烧了这个祸害。"
"可是,她毕竟是雌性……"
苍老雄兽:"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不敢不敢,马上去办。"
羊族兽人们这时也想起了族长手段的狠辣,不敢在违背他的意思,迅速搬了很多木头,放在了雌性的脚边,啪的一声,点着了起来。
"咳咳咳"童欣雨看着脚下的火苗,尽量缩起自己,想不到自己还有受电视剧里火烧的滋味。
温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得难耐起来,浓烈的黑烟,呛的她眼睛都是痛的。迷迷糊糊间,她仿佛还看见了墨色影子在掃走木头。但愿不是真的,蛇那么怕热的动物,高温该有多痛啊。
"嘶嘶嘶"
童欣雨好像听到帝景凉叫自己的声音,费力睁开双眼,看见他身上满是烧伤。他想把柱子打断的时候,"嘶嘶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他的身影又消失了。
她不知道那是现实还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她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感,身上的契纹地方发出了灼热感。
童欣雨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她直觉很不好,是帝景凉出了事儿,甚至可能命不久矣。
都是她不好,干嘛非要换白颗粒。不然他也不会跟她来到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地方,还要赔上自己的命。
她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老天对她这么不公。
现代,她就是孤儿,从小就是孤苦伶仃的长大。
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打拼,一个人品尝酸甜苦辣咸。
一场意外来到了兽世,她认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过上有人陪,有人爱的生活。
就在要实现一点点的时候,
为啥要剥夺自己的幸福。
内心中的悲哀,刺激着她奋力的挣扎着。
突然"叭"一声,她感觉手上的树藤被挣扎断了。
她抬起手,擦了下眼泪,感觉到手上不对劲,放在眼前一看,手腕上的契纹挨个闪了次光后,不再有任何动静,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火苗已经快烧到自己身上了,这里不能在待了,童欣雨迅速起身想离开的时候,眼前一黑,感到胸中一痛,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随后便不醒人事。
另一边,白帝天在奔跑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伴侣力量被使用,只是这次带来的是强烈的悲哀。他心中一痛,想把离墨渊丢下时候,感觉到身上呼吸的变化,迅速往地上一扔,"醒了就快点赶路,我感觉到小雌性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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