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安白你做的?
我心知是他,只是有些气愤他从头到尾瞒着我,我竟连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都不知道。
小花顺水推舟而已
他在电话那头说得轻描淡写,可我知道姚家不是当初的李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能把我瞒到如此,在过去的这几天里,我派去查事的人回来报了一个又一个,个个直道花儿爷无事,甚至堵到他的办公室都是同样的说辞。
也是直到此刻,所有被小花拦下的消息才全盘被我所知。姚家被处理的只是姚易宁那一派,他们涉嫌贩卖器官、拐卖妇女,和金三角有不少违法交易。姚易宁虽然从没插手此事,但是作为总裁,包庇手下犯罪却也是事实。
至此,姚氏在国内的势力全盘崩溃。
至于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小花的解释是:
小花我不能拿你当诱饵,姚易宁对你的心思,比你那天看到的更甚,安白,我不会拿你去赌
他怕我变成下一个照片里的女生。
可是解雨臣,我本就生在阳光下,长在黑暗里,腥风血雨才是家常便饭。
我单方面与解雨臣绝交了——当然他们都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
右耳花儿爷让我问问您为什么不回他消息,安姐,您真打算不理他呀?
解飞安姐,花儿爷的车到门口了,您今天还是不回解宅?
解姨小白,你跟解姨老实说,你是不是因为之前姚家那事跟小臣闹变扭?
我戳着盘子里的甜品,说是解雨臣专门从法国聘请来的甜品师,就为了让我尝尝合不合胃口。
解安白解姨,我不是小女孩,也不是什么没见过社会险恶的学生,对付姚家的事情有多危险您肯定知道,可是他连让我帮他一把的机会都不给,他带着整个解家把这件事在我面前瞒下来
解姨小白,他从来不想让你受伤,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他对你的心意,连解姨都看得清,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解姨放下手中的茶杯盯着我的眼睛。
那后半句话飘进我耳中,不轻不重的,听得我有些犯迷糊。
嘶——头疼又犯了啊。
昏迷前最后一刻,我看见解姨一脸慌张的起身,清透的红茶倒在桌上向四处流去。
一睁眼就看见解姨坐在旁边低头翻着书,我哑着嗓子喊了她一声,正巧这时病房门开了,小花轻声推门进来对上我的眼睛一愣。
小花我去叫医生
那半只脚还没踏进病房又直直转了回去。
经过检查确定没有大问题后解姨才放下心来,眼睛在我和小花之间看了又看,最后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出门去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顶楼的私人病房本就安静,此刻更是连心跳声都能听到——不对,是我的心跳。
小花站在床边认真看完我的病例,皱着的眉头在报告翻到最后一页时才终于舒展。
小花你这后遗症我已经让人联系协和的医生了,这阵子好好呆在医院不要乱跑
他自顾说着。
我听着他的话,思绪却飘回到了昏迷前和解姨的对话:
解安白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