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见你,我愿化为太阳风,携带着爱的粒子,为你献上时间最美风景。
你是那寒冷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我是终年不冷的摩尔曼斯克港,我保持着不冰封的真心,等着你走进我的世界。
爱你就像认识于求索真理的历程,想念是反复的,牵挂是无限的,祈望感情是上升的。
你是龙卷风的风眼,外面的惊涛骇浪与你无关,你是我内心的风平浪静。
我是热带草原,你的赤道低气压带,你在的时候,我的世界如遇新生,你不在的时候,我的世界万物枯落。
想为你做一幅画,以心为笔,以情为墨,以爱你为内容,以余生为落笔。
你也曾是银河的浪漫子民,孤身坠入地球等不到群星的来信。
明明已经对全世界闭关锁国,怎么一遇见你,直接改革开放。
但愿你的辩证否定,不会把我扬弃,和我走到世界一片纯白。
希望我付出的量变,能换来你为我停留的质变。
唯物辩证法的发展,是新事物取代旧事物的过程,但你在我心里,永远无法被取代。
你是主要矛盾,我是次要矛盾,未来需要我们一起统筹兼顾,但你永远是重点。
物质决定意识,主观符合客观,大概初遇是你笑了,所以后来是我爱了。
像价格与供求的关系,我逼近,你退却,我拥抱,你转身。
你若是西周宗法制,我是分封制,不离不弃,相依相存。
你是伊犁河谷地,我是塔里木盆地,即使有天山的阻挡,我也要和你一起迎接来自西部的水汽。
他们告诉我,女孩子是水做的,也难怪,原来我爱,是横波呀。
这辈子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用文科生的话来讲,这叫命运共同体。
我看过加那利寒流与日本暖流的相遇,看过撒哈拉沙漠的暴雨,看过反气旋上的锋面,却没看过你。
一路向西走,跨过晨昏线,越过日界线,回到初识你的那一天。
你是陇海线,我是兰新线,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替你延伸到沙漠边缘。
千岛寒流遇到日本暖流时会温暖整片海域,正如我遇见你。
你是北大西洋暖流,我是摩尔曼斯克港,因为你的到来,我的世界成了不冻港。
终于捱到了春分,想你的夜开始逐渐变短。
北纬的思念被季风吹远.
我想用一生写下与你的历史,让我们的情成为这不朽的诗。
风与风的呼喊是我在追寻你的名字。
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需要一生一世,慢慢讲给你听。
我喜欢你像乞拉朋齐的雨连绵不已。
你是我永远氤氲着水汽的雾霭,越过永夜流转着你第一眼的光辉。
你是我的北极星,为了看见你,我只住在北半球。
弱冠之年读史正逢君,七尺之躯许国亦与卿。
天山南坡没有树,东非大草原夏盛冬枯,北冰洋没有大陆,太平洋找不到咸水湖,你就是我的唯一,无可替代。
如果可以,我希望超过洛希极限去见你,用一次粉身碎骨,换一个永恒的拥抱。
突然梦见穿越回了雅典,我变成了白胡子的苏格拉底,而你,是我宁死也要坚守的法。
我想成为工业革命时的无产阶级,不空想社会主义,只空想你。
我是冷锋,你是暖锋,我们相遇,便是一场雨。
如果时光倒流,你是我的文艺复兴。
看到你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改变了我的心航路。
理智学派的感性,苏格拉底的理性,都不及你的来信。
我是农民,你是斯大林。我如此爱你,你却总挫伤我的积极性。
遇见你,我就成了“滞胀”,随你一起奔跑在70年的的华尔街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我的心思,你何时才知。
根据北宋哲学家卲雍,世界上的事物将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年后完全重现。也就是说,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我还会遇见你。
与卿相逢那一刻,犹如大唐逢贞观,一瞬间一盛世,一眨眼三百年。
做不了你的周幽王,那便舍身做烽火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