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博士

在一辆正在行驶的小轿车中，坐着四名拥有特殊身份的人，他们是Alto Clef、Jack Bright、Charles Ogden Gears和Benjamin Kondraki，受到自称是“神”的指引，要求他们去调查小镇的灾难情况，然后汇报给基金会。

很幸运的是，天启四博士们并没有相互打起来，内斗被“神”禁止了，否则小轿车里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负责驾驶车辆的Gears冷静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Clef将猎枪揣在手里，望向窗外，仿佛在寻找猎物。Kondraki握着他的西洋剑，在另一边的窗户看风景。坐在副驾驶上的Bright试图说几句笑话来活跃气氛。

“我们上次一起行动还是在事故239-B里。”

Bright抛出这么一句话来，让Gears的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扬了五毫米。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哈哈。”Clef绷不住了。

Kondraki收住笑容，向Gears问：“我们还要多久到达那个小镇？”

“大概两分钟，我们传送的位置不算太远，来的时候已经看到邻镇设置的避难所了。”Gears回答道。

“对了，看到那座山没有，”Clef抬头望着远处的大山，“传说中的伊波特山，人类魔法师将怪物封印的地方，我听闻过这个传说，只是不知道真不真实。”

“如果我们能收容到几个那样的怪物，那可是非常不错的新式武器。”Kondraki擦拭着他的西洋剑。

“话说这次行动没向基金会备案，到时候上面查下来怎么办？”Bright正经了一回。

“神的旨意岂能忤逆呢？基金会之前派出去调查这个小镇的特工都不明不白地消失了，我看和这个‘神’脱不了干系，祂似乎有一种可怕的力量，我也不敢做些什么，所以，按照祂的意思去做就行。”Clef想起了他当年面对682时的恐惧，那张不灭巨蜥的脸，让他终生难忘。

“我们还只是来调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大规模的变异病毒爆发，就得让疯帽商特遣队来解决问题了。”Kondraki用相机拍下沿途景观。

“我们到了。”Gears冷不丁地说。

四人下了车，用异常探测仪检测附近的生命迹象，Clef察觉到不对劲，示意其他人小心，果不其然，一发子弹射来差点击中Bright的脚。

探测仪显示那边的房子里有人举枪射击他们，Kondraki使用408——即幻像蝶潜入房子看看到底是谁在搞偷袭。

当他登上二楼看到那个人的背影时，他十分吃惊，那个人绿色军大衣上巨大的蛇之手图案让他明白了此次事件的主谋。

正手持步枪与三位博士对峙的蛇之手士兵意识到了幻像蝶的存在，迅速使用斗篷隐身，让准备制服对方的Kondraki措手不及。

在房子里会合后，四人确定附近没有敌人存在，然后讨论了起来。

“蛇之手，真的是他们，这次事件确实非同小可。”Kondraki手里拿着摄像机，对没有拍到蛇之手的样子感到遗憾。

“我以前在全球超自然联盟工作的时候，那帮家伙就是重点打击对象，这个极其危险的小组织，要对付起来麻烦得很。”Clef拿出他的口香糖，想送进嘴里又不愿意嚼，于是收了起来。

“被放逐者之图书馆，一个十分神秘的地方，光是如何到达那里就足够困难，书志学家特遣队到目前还未能找出具体位置，敌在暗，我在明，与蛇之手交战占不到优势。”Gears用望远镜观察小镇的天空。

“不管怎么说，这次事件和蛇之手有关，按照他们的思想，这次大灾变就是意图让变异体占领人类的居住地，解决这种问题，用常规方法就足够了，这种变异病毒爆发的伎俩，大家可没少见，让我想想……008、610……”Bright回想起以前发生的类似事件。

“听说那些变异体智商很高？不是那种无脑的丧尸来着？”Kondraki再次阅读小镇政府发送的求救信。

“智商高不高，打一架就知道了。”Clef打开武器箱，拿出里面的重机枪，架在窗户上，再把榴弹发射器和火箭发射器搬出来，分发给其他人。

”我拿狙击枪就够了。”Gears说。

Bright扛着火箭发射器，调侃道：“我现在很想放个烟花。”

“挺硬核的调查方法，我喜欢，我这就去把变异体引来让大伙长长见识。”Kondraki拿着榴弹发射器在幻像蝶的掩护下进入小镇内部寻找变异体。

在Yamada氏的房屋内，Ayano与Hanako对峙着，Ayano从对方口中获知了些许与蛇之手有关的信息，世界上有许多异常的存在，而蛇之手为了解放它们而来，更重要的是，蛇之手打算利用这些异常改变世界。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从Ayano的嘴里挤出来，她对蛇之手究竟想干什么其实不关心，她只关心Budo能否叫来援军。现在的气氛十分紧张，Ayano时不时瞟几眼躺在地上受到惊吓的Taro，心里十分焦急。

幸运的是，援军已经赶来了。

“嘣——”

“哦？想偷袭吗？”Hanako避开了这颗黄色的子弹。

Budo想冲上去制服Hanako，但是被一旁的Frisk制止了。

“危险，她现在拥有了异于常人的力量。”Frisk拿起绿魂的平底锅做好防御架势。

Ayano找准时机把Taro拖到安全区域，Machar使用橙魂的拳套与Hanako展开搏斗。

勇气的拳套确实了得，Machar竟击碎了Hanako的一根骨刺，Hanako退后两步，意识到眼前的敌方援军不可小视，她改变了骨刺的战斗形态，使其变为可发射的骨钉，随后嗖嗖几声，都被Frisk用仁慈的平底锅挡了下来，Hanako箭步冲去用骨刺攻击Frisk，不想这平底锅防御力惊人，她居然无法用能穿透厚墙的骨刺刺穿。Machar立刻一拳将Hanako击飞，Hanako嵌在了墙上，吐出一口血来。

看到Ayano手持武士刀死死守着Taro，Hanako知道自己现在没法带走哥哥了，她在面前掀起一道骨刺墙，在浓烟中悄然遁去。

接收到Hanako出师不利的消息，富有电磁感的声音指派其他变异体协助Hanako作战，在得知对方使用“拥有魔法的灵魂”战斗后，蛇之手决定专门派出突击小队进行观察——他们对异常的热情一概如此。

在Budo的掩护下，Ayano背着Taro撤离到邻镇的避难所，途中刚好遇到了Raibaru，在不可思议地听闻了Raibaru手刃变异体的故事后，四人成功脱离了危险区域。

Osana看到亲友平安撤离，内心似火箭升空，兴奋不已，但还是表现得很克制，只是说了句“大家安全就好”，尽管如此，Ayano明显看出Osana对自己有所戒备。

“幸亏有Machar他们帮忙，不然，我还真打不过变异的Hanako。”Ayano将武士刀交给Pandemonica，接着给惊魂未定的Taro喂点水。

“异于常人的力量……就算武术再高超也无法战胜么？”Budo思考起Frisk的话来。

”所以……Hanako到底怎么了？变异？那场奇怪的病？”Osana十分担忧Hanako的现状。

“嗯啊，她的眼睛变得好奇怪，黑洞洞的，身上长出可怕的骨刺，还能转化双手的形态，力气也大，很难想象这是Taro的妹妹。”Ayano将杯沿靠近Taro的嘴唇，Taro轻抿了一口，随后被水呛到，咳嗽起来，Ayano拍拍他的背，试图让他好受点。

Raibaru将手臂搭进Budo的脖围，安慰道：“没事，只要武术技能够硬，这点变异体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是照样捶死了几个。”

Osana想把Sayori的奇迹告诉大家，但是最终没有开口。

“Hanako，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Taro似乎还是接受不了现实，他亲爱的妹妹居然成为了这样的怪物。

作为避难所的管理人，Lucifer可没有闲着，她不光要协助Taker管理避难所，还得向那些参与作战的恶魔们发送指令，而她因此收到了来自天堂的指责。

天堂和地狱曾经有过一个约定，那就是不允许在非违反造物主法则的异变情况下干涉人间事务，天使长Michael认为此次变异体袭击并非异变事件，于是给地狱首席Lucifer打了通灵魂电话，要求她立刻停止干涉行为。

“你在破坏人间的法则，这是不被允许的！”

“这位小姐，我觉得这件事不得不以异变来处理了，你想想，人自由地变成怪物，这真的是造物主的法则么？”

“不是天灾异变，不应干涉，作为神祗应该要有基本的原则，你们接受与Taker的同居生活，我姑且忍了，带坏Azazel，我也放过她了，但还要如此明目张胆地干涉人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场灾难来源——变异病毒，是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被人为地创造出来，产生了极大的危害，有可能给人间带来末日，这与天灾又有什么区别？“

“相信现在人类的力量……”

双方论战颇久，直到Michael最终被Lucifer说服，同意让Gabriel为恶魔们侦查敌情，对于这个结果，Raphael感到不解，而Michael则摇着头站在一幅壁画面前，感慨道：“神与魔被人创造出来，终究还是为人服务的，没有人，哪有神与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