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不过你也别担心。
陈澜拍了拍安笒的手劝慰道,
陈澜都是部门经理对接的业务,马嘉祺根本不理她。
安笒恍然回神,对上陈澜打趣的眼神,脸颊一红,故意板着脸:
安笒你刚刚还说了,她总往这里跑。
陈澜李叔没让她进门。
陈澜笑起来,伸手点着安笒的头,
陈澜现原形了吧?
明明就离不开马嘉祺,还在美国硬撑着不肯回来。
安笒听说你和严浩翔进展神速,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酒?
安笒笑眯眯道,
安笒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大红包。
陈澜眼中闪过一抹苦涩,但很快笑了笑:
陈澜到时间,自然会通知你。
天色擦黑的时候,陈澜才抱着火火离开,同时十分体贴的带走了马飞,让某两个人好好的过二人世界。
马嘉祺过几天跟我去公司上班。
马嘉祺从背后环住安笒,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马嘉祺做我助理。
安笒想起陈澜的话,眯了眯眼睛:
安笒听说,你和欧阳真真交往甚密?如果我去做助理,会不会不方便?
酸溜溜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马嘉祺喜欢的不得了,在安笒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马嘉祺欢迎随时查岗。
安笒自我感觉良好……你、你别闹、痒……
安笒缩着脖子躲着马嘉祺,左右闪避,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细密的汗珠,靠着沙发喘气,
安笒别闹了。
马嘉祺眯眯眼睛:
马嘉祺小笒,马飞那小东西不在。
安笒嗯。
马嘉祺这么好的机会,辜负了太可惜。
马嘉祺一步一步走近。
安笒被他眼中的灼灼火焰吓到,正要转身跑出去,身体忽然悬空,眼里的东西全部颠倒——她被马嘉祺扛在了肩上。
安笒喂,别闹了!
安笒晃着两条腿,挣扎着想要下来。
马嘉祺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马嘉祺乖一点。
安笒血液一下冲到脸上,她这么大一把年纪,竟然还被打屁屁……真是没脸见人了。
马嘉祺明天就去上班。
马嘉祺将安笒推压在床上,眼神灼灼,
马嘉祺时时刻刻都在我眼前。
安笒双手撑在床上后退,双脚踢向马嘉祺:
安笒不许过来。
马嘉祺有人告诉我,女人嘴上说不要,心里却想着相反的意思。
马嘉祺握住安笒的脚丫一扯,就将人压在了身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马嘉祺你说对不对?
安笒咬牙:
安笒我说不对,你会起来吗?
马嘉祺不会。
男人眼神无比认真,
马嘉祺我想要你。
半夜时分,安笒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屋顶的吊灯,愣了几秒钟后反应过来,她回国了,正躺在马嘉祺身边,不再是美国空荡冷清的公寓
马嘉祺小笒——
马嘉祺反身将人捞进怀里,手臂搭在她腰上,下意识的将人困在身边,
马嘉祺别走。
安笒亲了亲他的下巴,浅浅一笑:
安笒我不走。
这辈子,她和他就这样了,再也不会分开。
马嘉祺乖。
马嘉祺忽然睁开眼睛,声音惺忪却无比认真,
马嘉祺要言而有信,不许反悔。
安笒知道啦!
安笒心口发酸,趴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闷闷道,
安笒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就算你很烦,也在一起。
除了在他身边,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别的人生样子。
马嘉祺笑了笑,起身半坐在床上,让安笒趴在他胸口,手指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打着圆圈,
马嘉祺小笒——
沙哑暧昧的声音,透着蛊惑人心的沙哑。
安笒忍不住打了个颤,刚要开口,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唱起了空城计,暧昧的气氛动人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
安笒那个,我……
安笒咬咬嘴唇,觉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
马嘉祺戏虐的挑挑眉看,见她脸颊绯红,忍不住低笑出来。
安笒马先生,我饿。
安笒心一横。
马嘉祺大笑起来,伸手掐了掐小妻子水嫩水嫩的小脸,
马嘉祺我让厨房做夜宵。
安笒等一下。
安笒一手拉着马嘉祺的胳膊,一手拿着被子捂住胸前春光,
安笒这么晚了,吵到大家不好。
马嘉祺所以呢?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马夫人是想尝尝我的手艺?
安笒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凌晨两三点的厨房,安笒从冰箱里翻出食材放在案板上,回头看到的马嘉祺在弄烤箱,诧异道:
安笒你不会像烤肉吧?
马嘉祺秘密。
马嘉祺手指沾了面粉,轻轻点了点安笒的鼻尖,
马嘉祺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安笒耸耸肩:
安笒OK。
夜色静悄悄的,厨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暖意。
半个小时之后,安笒端了三份菜上桌,还有特意熬好的小米粥,热气腾腾的一桌菜十分诱人。
安笒马先生,可以了哦!
安笒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马嘉祺端手里的东西,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安笒天,你、你会做……
马嘉祺拿起一块绿豆糕塞进她嘴里:
马嘉祺尝尝看。
安笒你……
安笒就着马嘉祺的手咬了一口绿豆糕,
安笒真好吃,比米其林大厨做的都好吃。
马嘉祺轻松一口气,将盘子推到安笒面前:
马嘉祺这些都是你的。
深夜,两人在餐厅里静静的吃着堪比正餐的夜宵,餐厅里的气氛温暖的好像一直在飞粉嘟嘟的桃心。
安笒谢谢你。
安笒的胃和心脏一样满足,她拍着胸脯许诺,
安笒以后我每天都做饭给你吃。
马嘉祺点了一下安笒的脑袋:
马嘉祺荣幸之至。
两人吃吃喝喝,上楼的是很时间已经将近四点,才进门就听到手机“嗡嗡”在响。
安笒好像是你的。
安笒指了指手机。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你先去洗漱。
安笒好。
安笒嘟囔着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面带桃花,眼睛亮的好像能滴出水来,她害羞的额捂住脸低低笑起来,
安笒马先生真好!
捧着脸笑了一会儿,安笒才打开水龙头开始刷牙,等她你忙完出去的时候,看到马嘉祺换了出门的衣服,不由一愣:
安笒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马上想到,一定和那个电话有关。
马嘉祺严浩翔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我必须现在过去的一趟。
马嘉祺沉声道。
安笒皱了皱眉头,从美国回来之后,她一直没去古堡,可这么晚了,严浩翔还让嘉祺过去……她有些不放心。
安笒我和你一起。
安笒说完,不等马嘉祺点头就去衣帽间找了衣服换上,
安笒走吧。
马嘉祺站在原地没动,决定跟安笒说实话:
马嘉祺小笒,可能是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关于木美辰?
安笒手指一僵,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但不过几秒钟,她就将自己的小手塞进马嘉祺口袋里,
安笒走吧。
有些事情总要去面对,从她决定回到马嘉祺身边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黑色的汽车缓缓行驶在寂静的夜里,安笒安静的坐在旁边,她面容平静,神情凝重,早已不是当初的慌张、愤怒模样。
严浩翔快进去。
严浩翔等在门口,看到安笒过来有些意外,冲着她点点头,
严浩翔他们都在等你们。
他们?
安笒愣了一下,和马嘉祺进去意外的发现,在场的人除了严天之外,马震霆也在……还有福叔。
大殿里气氛凝重,短短的距离,走进去像是穿过层层薄冰一样,耳边都是“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马嘉祺发生什么事情了?
马嘉祺开口问道,视线在几个人的身上巡视一遍,最后落在福叔身上,
马嘉祺你怎么过来了?
福叔没说话,马震霆先开了口:
马震霆嘉祺,我们找到你母亲了。
安笒一怔,感觉到马嘉祺握着自己的手指一颤,她悄悄抚摸了一下,无声的表达自己的陪伴。
马震霆她生病了,很严重。
马震霆缓缓道,表情十分悲伤,
马震霆可能活不太久了。
安笒闻言一怔,失声道:
安笒怎么会?!
马嘉祺也是脸色骤变,看着马震霆沉声道:
马嘉祺到底怎么回事?
他找了这么久,现在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她将要不久于人世?
马震霆你母亲她的肾脏出现了问题。
马震霆缓缓道,声音因无助变得更加虚弱,
马震霆很严重。
安笒脑子里一片空白,妈妈移植给她的那颗肾不可以了吗?为什么她觉得心里这么难过?
马嘉祺她人在哪儿?
马嘉祺沉声问道,
马嘉祺为什么不去医院接受治疗?
马震霆像是没听到马嘉祺的话,念念道:
马震霆她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福叔大小姐就不会死!
福叔激动的喊道,他视线灼灼的盯着安笒,像是溺水的人看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福叔只要有肾源,她就不会死!
安笒打了个哆嗦,寒意从脚底升腾起来。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马嘉祺把话说清楚。
马嘉祺将安笒护在怀里,用可以让大厅里所有人听清的声音缓缓道,
马嘉祺别怕。
安笒咬着嘴唇点点头,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不怕。
福叔我是无意中知道大小姐身体的身体状况。
福叔面容悲怆,
福叔她根本不去医院治疗,而且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马嘉祺沉声道:
马嘉祺我安排人去找,也会让寻找合适的配型。
世界上的人这么多,总能找到救她的办法。
福叔 让她做配型。
福叔指着安笒,语气急切,
福叔安心的肾合适,说不定她的也可……
马嘉祺住口!
马嘉祺了厉声道,声音像是经过冰水浸泡,冷飕飕的,
马嘉祺我会找到合适的肾。
安笒身体一颤,这些人聚集在这里,为的就是商量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