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月无尘还没有回来。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如果是在夜里安可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但是经历了白天,而且是在一个阳光充足的白天,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沈易安“还不去睡觉吗?”
沈易安一把抱起坐在沙发上的安可,她已经在这里呆呆的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了。
安可“你知不知道月无尘去哪了?”
沈易安“他不会出事的,不过你不觉得他不在不时候更合适吗?”
抱着安可坐在他的怀里,确实,月无尘不在这里最起码她不会在亲近的时候拒绝。
安可“我是说真的,他不会出事了吧。昨天是你一个人去找银川的吗?”
或许月无尘也去了,只不过他没有沈易安这样幸运而已。
沈易安“放心吧,他没事。如果他出事了我可以感应到的。所以,你是想回房间还是想在这里?”
可能是这段时间内安可对他太放任了,所以导致他一有机会就想做那种事。
安可“沈易安,先,先放开。我,我真的有点担心他。”
他当然不会管这些,趁着月无尘不在家的日子,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恐怕以后的机会就更少了。
沈易安“你真的要好好吃饭了,要知道,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
把安可放在沙发上,掀起裙子。其实她比刚刚和沈易安他们一起生活的时候胖了一点了,只是为了她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她也要好好控制一下才行。
安可“你,你不是说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会强迫我的吗?”
沈易安“确实,不过我保证一会你会求着我要的。”
安可眼看着他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那些焦痕已经几乎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狠狠地疤痕。也对,常年征战沙场总是会留下一些痕迹的。
安可“沈易安……”
温柔地吻着她,不知是什么时候,沈易安竟然学会了温柔。不仅是吻,就连拥抱和抚摸都很温柔。大概是他知道了这一招对安可有用吧。
月无尘“安可!”
突然的开门声一听就是月无尘,他来的还真不时候。沈易安不耐烦地起身,拿起一边的衣服穿起来。不过他也闻到了陌生的血腥味。
安可“你去哪了……”
安可从沙发上站起来,看见月无尘扶着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走进来。
安可“鲁,鲁邦……”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这个人和自己是很多年的“好友”,就算是没看见脸也可以认得出来。
安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安可赶忙上前去确认,那人确实是鲁邦,看样子伤的不轻。月无尘在来之前已经为他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
鲁邦“安可……”
费力地抬起头叫了她的名字,这样看来他不仅消瘦了很多,而且眼神涣散,就像是旧病不起的人一样。
安可“我带你去医院。”
这种伤势一定要去医院才行,家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医疗物品,如果再耽搁下去恐怕会出大事。
安可“沈易安,麻烦帮我把包拿过来,我去开车,马上过来。”
鲁邦“安可……不能,不能去医院……会被发现的。”
安可“胡说什么,伤成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
安可正要走,就被鲁邦一把拉住。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如果被发现可不就前功尽弃了。
鲁邦“你是想让我再被抓走吗?”
安可“可,可是……”
事到如今她只有向那个人求助了,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起码那个人是值得信任的,就算是不因为她,从鲁邦这层关系上也可以去找他的。
把鲁邦安置在客房之后,安可联系了Jackson,以他的身份一定有可靠的医生可以过来治疗的。
安可“你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趁着鲁邦休息的时间,安可拉着月无尘问起来。
月无尘“在一间废旧的仓库,应该是刚刚逃出来。”
辛亏遇见的是月无尘,以他的口才和性子才能让一个驱魔人相信僵尸。
安可“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现在鲁邦的情况不容乐观,安可只是让他好好休息,大概再过二十分钟那个医生才能到。所以还希望能从月无尘这边得到什么消息。
月无尘“我问过他,不过他什么都说,只是说等见到你知道会告知你所有的事。”
看来鲁邦还是不肯信任这些人啊,不过他是鲁邦,出来之后联系的第一个人也应该是银川才对。以他们双生子的特征,想要利用一些基本的法术联系到银川是很容易的吧。能够保护他最合适的人选也应该是银川才对。
沈易安“喂!喂!月太傅,快进来!”
听见沈易安一阵急促的喊声,月无尘和安可赶忙来到屋里。
原本平静的躺在床上的鲁邦就像是发疯了一样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安可“鲁邦,怎么了?”
安可费力地拉着他,一面伤势进一步加深,可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沈易安“让开。”
月无尘拉开她,一把撕开鲁邦背上的衣服。
是一片片烧伤的痕迹,大概那些血迹也是从这上面来的。不过在烧伤之外的地方还有一些红色的字迹,是用朱砂和墨汁还有鲜血写上去的。应该是符咒,为了不让他逃走写上去的。鲁邦用烫伤的方式除掉了一些,可是剩下的一些还是被使用了。
月无尘“安可,去找一个铁制的东西,然后放在火上烧红。”
这是最简单的方式,也是他们能做到的方式。安可虽然是驱魔人家族的血脉,可是一点法术都没有。再说了,要除掉这符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符咒已经渗透到皮肤里面,只有毁掉皮肤或者用更高深的法术把皮肤中的法术逼出来才能解除。
听月无尘的是她唯一能做的,所以赶忙找来了一个铁制的摆件,然后放在燃气灶上烧红。
月无尘“你来做。”
沈易安和月无尘负责按住鲁邦,所以能做的只有安可了。
安可“我,我不行……”
月无尘“你是想让他被发现,还是被折磨到死?”
这种事情她真的做不到,拿着烧红的铁块,烙在人的皮肤上。特别地,这个人还是她认识的人。
沈易安“给我。”
沈易安接过安可手中的隔热把手,他不明白为什么月无尘一定要安可来做这件残忍的事。
沈易安“出去吧,交给我就可以。”
他是将军,杀人割肉的事他都做过,何况是这种程度。
在安可出去之后,一声声惨叫声从屋里传出来。辛亏这附近都没有住什么人,不然一定会引来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