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北归,百姓夹道迎接!
百姓欢呼雀跃,女子脸红不已,丢的丢瓜,送的送花,士兵也可以去接,因着他家将军总是不大管的。
大街小巷堆满了人,称赞镇北王,称赞镇北军。
忽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女子,直直落在镇北王的马上,索性镇北王御术甚高,一个吐息间就把女子抛在地上。
沙哑着嗓子道:“来人,将此人拖入地牢,等会等本王亲自审问!”
副将听了吓了一跳,连忙拍马赶回王府安排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
地牢。
尧越左手轻轻地从放满刑具的桌子上拿起带有倒刺铁钩,右手抚摸着少女雪白的肌肤,眼神充满渴望的光,他安抚道:“别怕,别怕,马上就好了,马上好了喔。”
安墨平静道:“你太激动了,满身上下的颤抖,叫我实在不敢相信你这话的真假性。”
没一会儿她就服了。
他虽然浑身颤抖厉害,但是下手却很稳,一会儿雪白的肌肤上就画了一朵血红色的浮生花,那浮生花浓淡相宜像是正在徐徐绽放,漫漫流霞。
尧越小孩子一般的讨好,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他小声问 :“喜欢吗?这是我最喜欢的浮生花,我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去练习!”说完又生气道:“我可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喜欢就好了!”
少女道:“有告诉你我不喜欢吗?我很喜欢!”
说着就用手揩要浮生花留下的血,然后用舌头舔了好几下,狠狠地咽了下去,兴奋地说:“我也很喜欢这个花,谢谢分享。”
“是吗?你是第一个说喜欢浮生花的人?”
尧越说的有点寂寥,但眼睛里却是一股股的疯狂血腥,渐渐地,这些都淹没了下去。他又恢复了刚来地牢时的样子。
一席黑衣像是一柄的利剑,像是黑暗里的魔鬼!
他用剑劈开了铁链,道:“浮生花不是红色的,也不是刻在人肉人血之上的。但又只有在人肉人血上能够不消失的刻下来。”
流了一摊血的安墨扬起一抹苍白的笑,道:“我管他从哪里来从哪里去,我知道,我喜欢这种花,盛开在人肉人血之上,鲜红的浮生花。”
尧越看了一眼她的眉眼,道:“真想不到一个大小姐是怎么过的这半年。”
“来人,把她安顿在西厢苑里。”
说完就深陷黑暗当中,像是黑夜里的野兽。
“你在看什么呢?”
尧越面色瞬间苍白,道:“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了?很不满意吗?”
“不敢!”
那到喑哑的声音充满玩味道:“哦,是不满意呢,还是不敢呢?......”
还没有等尧越说一句话,地牢的门就被推开,那个喑哑的声音也就随之消失不见。
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墨发的书生,他见了尧越眼里像布满了希望声音颤颤巍巍道:“这位小哥,请问你知道厅堂在哪儿吗?”
尧越静静看他,觉得他双目里的希望有点刺眼,道:“镇北王府禁止随意走动,想死吗?”
那个书生听了他说话一瞬间两眼通红,眼睛水就跳了出来点点头,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