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战斗(一)

作者这几章是二人的专场。

“很痛啊……”太宰面朝天躺着，语气听起来很是无所谓，“我讨厌疼痛。”

“我来让你选。”穿机车夹克的少年双手插兜说，“是现在死，还是交代完情报再死，你选吧。”

“这两个选项很不错啊，我心动了。”尽管身体受到敌人的攻击，在地面和楼房上撞了半天，太宰的声音还是很平静，“那就现在杀了我吧。”

人影瞬间沉默了。

过了半晌，他才看向太宰，像是终于意识到面前的是个具有人格的人类。“哼，我还以为你会哭哭啼啼地想逃，没想到是个挺有骨气的小鬼。”

“你也是小鬼。”

“的确，和我打架的人一开始都这么说，不过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是错的。我可不是普通的小鬼，和你不一样。”穿机车夹克的少年提紧的拳头又加了几分力道，“好了，快点交代吧。把你调查的有关‘荒霸吐’的事，有多少算多少，全告诉我。”

少年用力踩住太宰伤痕累累的拳头，鞋底与手骨发出嘎吱的挤压声响。

“哦.…·荒霸吐’?原来如此…荒霸吐’啊。”

太宰漠然地看着自己被踩着的拳头，就好像那不是他自己的手一样。

“你知道吧？”

“不，第一次听说。”

太宰坦然地说。

少年不怀好意地一笑，一脚把太宰的身体踢了起来。脚尖踢到骨头上，嘎吱一响。

太宰疼得发出了呻吟。

“好啊，你想挑战一下吗?最高纪录是九次。至今为止没有人被我踢了这么多脚之后还能忍住不松口的。”

太宰的脸因为骨头的疼痛而皱成一团，道：“只要我交代情报……你就会放了我?”

“是啊，我对弱者可是很温柔的。”

“我明白了……我说。”太宰用沉重又紧张的声音说，“你还是多喝点牛奶比较好，个子太矮了。”

少年狠狠踹向太宰的身躯。

太宰被路下屋顶，结结实实地撞在房屋的围墙上。

“要你这混蛋多管闲事！”少年大吼，“我才十五岁，将来还会再长的！”

“呵呵……那我就给你下个诅咒吧。我也十五岁，今后还会再长，但你长不了多少了。”

(事实证明，这个诅咒真的实现了。让我们为中也默哀几秒……)

“别下这种让人火大的诅咒！”

少年跳到太宰身前，抬腿踢歪了太宰的脸。大宰的颈骨发出一声脆响。

“很痛啊……”太宰淡淡一笑。嘴里似乎咬破了，一丝鲜血沿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不过这一下倒让我想起来了。‘羊’——横滨的一大势力，只由未成年人组成的互助集团。我听说这个集团的锥形是一群少男少女为了抵抗掠夺、斗争与人贩子的袭击，集合起来组成的自卫组织。这个组织的方针是贯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然而，如今敢反抗‘羊’的人几乎不存在。原因很简单，凡是侵犯‘羊’领土的人，事后必定会遭受超乎想象的反击。而实施反击的那个人，就是‘羊’的老大，一名独来独往的少年。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位操纵重力的‘羊之王’——中原中也啊。”

“我不是王，”被称作中原中也的少年用生硬的声音说，“只是手中有张名为‘强大”的底牌罢了。我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中也说到这里顿了顿，俯视着太宰继续道：“你对‘羊’的底细很了解嘛。”

“因为以前有人问我要不要加入‘羊’，当然，我拒绝了。”

“很明智的选择。如果你和我在同一个组织，五分钟内就会被我踢死。”

“在此之前我会先把你暗杀掉的。”

中也瞪着太宰，太宰也回望着中也。

两人之中萦绕着一种怪异的气氛。(划掉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