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都还在摸他腹肌,她也好意思说矜持。那如果是这样的矜持,那倒是也不错,反正他很受用就是了。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解雨臣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上亲了亲,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别躲着我了,陪着我,”
“不想当跟屁虫,”
解雨臣重咬了她一口,“当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嫌弃,敢拿话噎我,胆大包天?”
“多谢夸奖,我的胆子一直很大,”
“没在夸你,”
“不接受反驳,”安宁反把他压倒在椅子上,“劫色,”
解雨臣被人按住如此这般的轻薄,而这大胆狂徒没完没了,他却甘之如饴。
“斯德哥尔摩,成功,”安宁看着对方的嘴巴都有些轻微的红肿了,莫名产生了一丢丢的罪恶感。不过两秒后,轮到她被按住亲。
窗外,刚买了药和食物回来的人惊讶的眼睛和下巴都掉地上了。瞧他看到了什么,据说病的快不行的花儿爷刚刚被女孩子强吻了这是,而下一秒,他又亲眼看着他家花儿爷反攻倒算,抱着人家小姑娘吻的难解难分。
待见到他家花儿爷百忙之中还分神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滚蛋,某忽然觉得自己超级无敌大灯泡的人带着药和食物飞快的跑了,生怕叨扰了他家万年光棍忽然开始开窍泡妞儿了的花儿爷。
真是该去给解家的列祖列宗上香啊,之前由于花儿爷迟迟都不肯接近女色,而且还喜欢穿粉色衣服,多少人以为他是那个取向有问题的,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花儿爷热情起来,简直不是人,那姑娘,好像就没多大,花儿爷真的是太禽兽了。
今天被两个人说禽兽的花儿爷第一百次咒骂时机不对,然后恨恨的放跑了心爱的小妖精。他现在十分郁闷,有一大堆狗屁倒灶的事儿等着他,以至于他想马上娶回家暖被窝的小媳妇儿竟然没办法马上娶,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袈裟小心翼翼的抱着药和食物进了驾驶位,“那个,花儿爷,咱走吗?”生怕被这看似欲求不满的主子给炮灰了。
解雨臣十分郁闷的回了句:“走,”不走怎么办,媳妇儿都走了。
“药,还需要吗?”
“不用,饭给我,”
袈裟把买的饭从前面递过去,然后把药随便扔到了一边。他现在懂了,花儿爷这就是套路啊,之前就是演个戏,把姑娘骗到手了自然病就好了。看来花儿爷之前不是不近女色,那些人想错了,他这是挑啊,只挑喜欢的才下手,多少年了,才第一回见到花儿爷有这表现,至少还算是像个年轻人,血气方刚啊。
两人去把长沙老张的那套二爷的头面给买了下来,而后,解雨臣在头面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张写着乙亥三一七的字条。
乙亥三一七,最后确定可能是二爷收藏品里的一样东西,两人马上开车到了仓库。从古玩店进去,而后来到密室,解雨臣在对应的盒子里找到了一张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