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画出我的生长痛,亲吻我最脆弱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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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
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如果全靠她猜的话,她也只能猜到这个名字,她认识的人不多,朋友也并不多。
林肆沂.“我觉得,他并不期待我去”
林肆沂对许见鹿的好感慢慢下降,有些多管闲事。
她不想去,她没有这么闲,她没有这么无所事事,她又不会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去看他打球。
闲的没事找事。
口是心非,木石岂无感。
可她最后经历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选择去看,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没有去,只是目光随着那身影东奔西走。
悲伤的浪漫艺术家,邂逅他对你说的一遍又一遍的浪漫,像小孩子一样看雪花往下掉,像小孩子一样自私的听电台播放情歌。
日记本上写满了年少的欢喜,她说那是她年少的不知情。她爱过的每个人心底都留有浪漫的痕迹。
林肆沂.“你还是叫他回来吧,马上就要上课了。”
像是害怕她会追问为什么,又加上了一句。
林肆沂.“这种时候更适合你去。”
她承认,她在有意无意的撮合他们,那是她对自己最大的放纵。
她拿出手机,翻出藏在最底下的联系人,那上面没有几句消息。
“你和.已成为好友,快来聊天吧!”以及那句他回了的晚安。
她也有想过去和他聊天,那句晚安是高二下旬时的,她光靠着那句晚安硬是撑到了高三的时候。
快高考的时候她手欠发条消息最后又撤回,而他一句话也没有问,可能他当成了自己的错觉。
那天是她撑不住了,思念太重,重的她撑不住了。
坚持着,靠着他一句晚安,坚持几个月不打扰他。
她深刻且清楚的知道,他们无非俩个结局,继续爱和擦肩而过。
“你一应我,我连我们未来白头到老的画面都想好了。”
“但,幸亏我还可以书写出,我对你未完的爱意。”
——“此生若是不能共白头,一朝同淋雪也算。”
篮球场上的贺峻霖看到有人影急匆匆的跑过来,他以为是林肆沂以至干扬起满脸笑意。
可当他看到向他跑过来的不是她时,满脸失望。
许见鹿.“喂,至于吗?难道是见到我很不开心吗?”
可能贺峻霖的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满脸期待而来失望而归。
许见鹿明明白白的看见了他失望的表情,但是她却装做选择性屏蔽,装做并没有看见。
毕竟谁都有私心,毕竟又不是谁都是圣母白莲花。她的私心是,不想告诉他,林肆沂说的话。
一句都不想告诉。
贺峻霖.“没有。”
贺峻霖.“她为什么没来?”
本来在为贺峻霖上一句而开心,但下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型。
她就知道,她本来就应该知道贺峻霖三句话不离林肆沂。
许见鹿.“她叫你赶紧回去,不然马上上课了可不好办。”
口是心非一词,或许许见鹿更适合吧,私心最后被理智压制住。不过就只是一场悲寂又散漫的旅途,臭水沟里的烂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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