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抉择

睡意渐渐散去，白光莹睁开朦胧的眼睛，长长地睫毛将她这张脸衬托的更加完美，她回想到刚刚自己所看到的画面，心里不禁一阵苦涩，梦中的那个庞尊和现在的怎么完全不一样？梦境中的那个，甚至有点儿像是……魔鬼？

白光莹摇了摇头，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此时，潇冥月将已经整理好的药材给她，“白光莹，这只是你现在仅有的记忆，之后，你的记忆可能会一点一点的恢复。我希望，在你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之前，请不要妄自揣测结果……”

希望，在你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之前，请不要妄自揣测结果……”

Angelsordemons?Nooneknows...（天使还是恶魔，没有人知道...）

在白光莹看来，一切都太过虚幻了。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恋人或是敌人，一切都来得太过真实，Theairinthedarkiscold,thedarkwaltz,theblacklaceskirt,theballetofthedarknightmareswan.（黑暗中的空气是寒冷的，黑暗的华尔兹，黑色的蕾丝裙，黑暗梦魇天鹅的芭蕾。）

虚虚假假，真真切切，已经让人迷失在这黑暗的梦境中，眼前的五指渐渐模糊，黑色的梦魇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药材你拿着，快回去找你的同伴他们吧，他们应该很着急了……”

潇冥月妖魅一笑，手指点在白光莹的唇尖，“不过，我交给你的法术，和刺激你的回忆，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潇冥月暗紫色的眼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魅惑，淡紫色的大波浪卷随风披散在肩上，格外显出一丝性感。

她将手指点在唇间，凑到白光莹的耳畔，低声细语:“Angels or demons? Or the battle of lucifer and Athena... Or in the bright light of the holy angels and the dark raven wings of rebirth. The angel lover and the devil lover? Everything is still unknown...”

她又笑了笑，“一切随你选择……”

月夜中，一群黑鸦飞过，也正如她所说的:天使，还是恶魔？又或是路西法与雅典娜的战争……又或是璀璨光明中的圣衣天使与黑暗涅盘中重生的暗鸦羽翼。天使情人与魔鬼恋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