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拉开,乌凵走了出来。向苏桁糯优雅地俯身行礼“我美丽的苏,是什么使您被困在这里?”
这个乌凵还是和以前一样贫嘴。要换身装扮,凭他这‘浪漫’的语调估计说他是个无恶不作的军 火商都没有人信。
苏桁糯打着圈子回道:“哈,这不是车坏了吗?”话里没有半个字透露她来此处的目的。
一道柔美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凵,你要带那位姑娘一起吗?”
嗤,瞧这话里快要溢出来的不满…
如果不是乌凵不许她出来,那女人早在之前就想下车向她这个能让乌凵亲自相迎的女人示威了吧?
华丽的嗓音,却是止不住的矫揉造作。
佯瞪了眼乌凵,苏桁糯反问道:“这就是你的品味?”
乌凵的脸色僵着,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知道苏桁糯这是在讽刺他品味不好。
缓了会儿,乌凵开口,却避开了苏桁糯刚刚讨论他品味的话语。
“美丽的苏,看到您一个人在这,我心中十分不安,请允许您的朋友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那就麻烦了。”苏桁糯仍是笑,却比刚才多了分真意。
既然有人想要帮忙,她也不想在这树枝上睡上一宿了,毕竟硌得慌。
上前为苏桁糯拉开车门,乌凵维持着温柔的语调道:“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全当没听到这假意地客气话,苏桁糯顺着乌凵开的门弯腰坐了进去。
还得寸进尺地说了一声:“乌凵,别忘了我的宝贝儿。“
“?”乌凵稍愣了会儿神,笑道:“这是当然!”随即吩咐手下将苏桁糯的车抬上座椅。
车身略窄,座椅前二后三。乌凵很好的保留了绅士品质,让刚刚那位出口讽刺苏桁糯的女人坐在他和苏桁糯的中间,隔开了一点关于男女之间的界限。
而这边苏桁糯坐在车上,坐姿倒是相当稳重端正,没有平时大咧咧的模样。
主要是她真的不想碰到旁边那位香水味浓中的女士。
吹了声口哨,苏桁糯问道“乌凵,这是你的新朋友?”
看着那个女人,乌凵眼中缠绵的温柔似乎可以把人溺死。“苏,这是我的女友觅伏。”
苏桁糯倒是对乌凵的深情和温柔不以为意,乌凵他这人比她还无情,只不过装的好罢了。
见苏桁糯久久不说话,觅伏娇笑道:“苏小姐不用因为自己的名字不如人而伤心,毕竟没多少个父母能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呢!”
啧,本不想和傻子计较。这非要撞到枪口上来的,那可就怨不得她了!
眸子中的薄凉越发遮掩不住了,苏桁糯略带邪气道:“觅伏觅伏,寻觅被伏。真不错!我的家人确实取不出来这么丧气的名儿。”
“你…”
看着座椅旁的红酒香槟,打断觅伏的话,苏桁糯问道:“觅伏小姐,有绿豆糕吗?”
觅伏冷笑,这是打算服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偏不让她如此顺心。
“我这可没有什么绿豆糕,那些个东西让人恶心的慌,都是些贫民的玩意儿。”
苏桁糯迅速拿起一根针扎入觅伏肩上,快的连乌凵都没办法阻止。“连绿豆都比不上,没有绿豆‘高’的矮子还跟我扯什么扯?欠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