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代价

　　“我记得我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么变态的武器。”阿菲力斯特说道，“只是轻轻地摆弄一下这个小小的玩意儿，居然就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你们那个时代就没有人拿着魔杖到处指指点点吗？”林小依问到，他丝毫不怀疑很久以前有魔法这种东西。

　　他把阿菲力斯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朝着楼下走去，趁着走路的时候，他还能和阿菲力斯特闲聊。

　　“我惊叹的不是威力，而是使用它居然那么轻松。”阿菲力斯特说道。

　　“什么？”林小依撇了一眼楼梯，上面落慢了白色的灰尘，全都是上面那堵墙掉下来的。

　　“在很久以前，人们还懂得与世界进行交易的方法。”阿菲力斯特陷入了一段回忆当中，“那个时候，有一部分人精通于与世界交易并且痴迷于此，人们对这一群人有很多种称呼，有的地方称他们为法师，有的地方称他们为祭祀，还有人称他们为道士，甚至有人称之为炼铜术士。”

　　“所以说古代里面那些传说是真实的咯？”林小依想起西游记里面的故事，一个普通人好像根本就写不出来这么真实的事情，那里面的每一章都好像作者亲身经历过一样。

　　“因为历史太过久远了，所以并不完全是，但是还是有一部分可以考证的。”阿菲力斯特说道，“那个时候可以说是人类的巅峰时期，什么点石成金，这些东西都不在话下，对于那一群人来说，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而且他们能获得的力量足够支撑他们造成比你刚才还大的破坏力。”

　　“那为什现在没有人会魔法了呢？”林小依很自然地把阿菲力斯特讲的超自然现象理解成了魔法。

　　他下了楼梯，最底层有一块巨大的白色墙皮，周围还有着细细的裂纹，这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也能保留到这么一大块的墙皮，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牛顿的棺材板按不住了。

　　阿菲力斯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因为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他们也不例外，强大的魔法往往伴随着强烈的反噬，每一个触碰过魔法的人都能感受到魔法的无与伦比的美。”

　　阿菲力斯特睁开双眼，眼神有些迷离：“可是魔法好像并不是人类该拥有的东西，只要触碰到了魔法，那么他们必定会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比如？”

　　“这种代价大多是精神层面上的，也有极少数肉体的代价，但是这种情况比较少，精神层面主要体现在魔法会不断地剥夺着他们的灵魂，令他们不断地向深渊迈进。”

　　“就像魔鬼一样吗？”林小依踩着工地湿润的沙土，昨晚又下雨了，地面上还又许多小水洼。

　　他想起来奇幻小说里面常有的情节，大概就是讲拿自己的灵魂和魔鬼交易，以此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比这还要惨痛，一旦触碰了魔法就无法回头，就像吸毒一样，它会一步步地蚕食着你的灵魂，到最后你还是活着的，但是你的灵魂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最恐怖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