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习习,吹过路边树叶,作响簌簌,入秋了啊。
四处乱窜的秋风打在黎燕淮细腻柔滑的皮肤上,她内心一把遗世独立的琴弦被黄谌舟就这么拨乱了。
在历经百转千回的心况路程之后,黎燕淮觉得鼻子痒痒的,忽的把头一低,“啊嚏”,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别是感冒了吧。
黄谌舟拉着她往家里走,温言道:“先回去吧,出来都不知道套件衣服。”
黎燕淮有点迟钝,上楼的时候甩开他的手。
打开画室的门,摁下音乐播放器,黎燕淮调低音量,感觉自己心乱如麻。
原来怀胎时候,一切多愁善感都是常态。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搞得好像在和他置气。但是是非非,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本来就是嘛,黄谌舟又没把自己惹毛了,这样公然甩冷脸也不好,而且莫名其妙。
来不及细细思考,黎燕淮又拿起刚才放在颜料堆里的病例,拿出被牛皮纸包裹住的几张白纸黑字的单子,侧头才看见黄谌舟站在门边,有点担忧,有点无所适从。
“画室重地,闲杂人等勿入”是这里的规矩,这里,是黎燕淮一个人的小世界。
黎燕淮垂眸:“喏,在这,你进来看嘛。”
话音落,黄谌舟才像得了圣诏一样,放宽心接过她递来的东西。
黎燕淮还担心他看不懂,靠在他旁边用手指点了点纸上的 HCG(IU/L):15000
毕竟家中独女黄祎纯都这么大了,纵然黄谌舟对这方面的知识再怎么匮乏,也不会痴蠢到看不懂这个数字的意思。
黎燕淮亲眼看着他从疑惑的眼神再到后来不可置信的瞳孔地震的有趣变化,一时间想笑出声,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哈哈哈哈哈···”
不可自抑的笑声逐渐在这空旷地盘放大,黎燕淮身子都在发抖,把头抵在黄谌舟的肩膀。
黎燕淮还以为他得知真相,会错愕震惊一阵子,她倒是乐意见到这个景象。
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头脑清醒,口齿清晰说出:“这,这算是响应咱们的三胎策划了吧。”
(作者废话好多,但还是很想说,女主的原生家庭是真的很好,一大家子都过的很幸福,感觉上就是几乎没有烦恼。
因为这就是我对一个原生家庭的期翼,我觉得这才是一个家庭还有的样子,所以我很羡慕这样的好家,但我没有福气能享受到这么多快乐了,所以我就写出来了。
不论是黄祎淳还是黎燕淮,我都赋予了他们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完美的人生,他们这一生安安稳稳,从小虽然时常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后半辈子都快乐顺遂,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和他互相搀扶着,磕磕跘跘地走完人生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长路,是件幸事。
我不会认为这是玛丽苏,但和这个词的本身意思差不多,我写出来的所有文字,都盛满了我的希望与爱,文字寄托了我对一个理想社会的认知,文字是我永远触碰不及的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