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兼得1

——first love is unforgettable all one’s life.

初恋是永生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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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祎淳收拾完后，拍了拍上面残留的灰尘，整理好后就战战兢兢地递给英语老师。

老师倒是没太多言语，依旧是乐呵呵的样子，还比往常多笑出了几个褶子。

黄祎淳微微动了动腮帮子，真心实意觉得有些愧怍。

在递给她作业本后，黄祎淳心觉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薛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他们英语老师姓薛，名叫薛群书。

薛群书笑得眼睛弯弯，像夜晚天上的弯月牙，声音还洪亮：“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

她转身把作业搬到办公桌上，絮絮叨叨着：“我的课代表辛苦啦。”

黄祎淳乖乖应了一个“嗯”，正抬步就要走，薛群书见状，急忙“诶，祎淳你先等等。”。

黄祎淳复又转身，疑惑：“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薛群书拧上保温杯的瓶子，踱步到办公桌旁边的沙发旁坐下，然后招呼着：“快，过来坐，别紧张，我就是想跟你谈谈一些话。”

看见她的招呼，黄祎淳也不太迟疑了，这种操作也是常规，很多见的了。

她乖觉地应：“好的。”就走上前去，坐在薛群书的对面。

薛群书帮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呐，快喝，等一下凉了，浪费水资源可不太好。”

她是想让黄祎淳不要太紧张，黄祎淳心里是知道的。

她谢了薛群书的这份好意后，就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这要是放在以前，她可能还会谢绝薛群书的好意。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薛群书果然擅长于当说客，知道该怎么说服别人。

薛群书一看快要上课了，也就不引经据典地说一些有的没的的废话了。

她直接单刀直入：“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想知道，祎淳，你的志愿是什么，将来想报考哪所学校。”

这种问题其实一直是他们一家人一直在探讨的问题，黎燕淮和黄谌舟倒是不会过多地去强制要求她去报哪所。

因为他们清楚，这个年纪的黄祎淳应该有自己主见了。

黄祎淳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她的手一直轻轻地敲着杯子，发出的声音轻微细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放下杯子，迟疑地开口：

“是这样的老师，这种话题我平时在家也会和父母时长聊起，我目前还在两所心仪的学校间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薛群书仔细听着，时不时点头：

“嗯，这种问题是很常见的，可是祎淳你要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然你先告诉我，你想上的那两所学校分别是什么。”

黄祎淳嘴唇抿成一条线，慢吞吞地说：“临潭和冶风大学。”

薛群书点头表示知道了，像是在想着什么：

“是这样的，祎淳，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是很爱听，但是你也可以不用放在心上。毕竟我们也是有缘才会相遇，我想在你高考之前充当你的掌舵者。若你因为什么事情迷惘，大可以来找我，我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