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多说什么。
吴世勋以后,要听哥哥的话。
吴世勋知道吗?
尽管当时再怎么生气,可到底是千娇万宠着的妹妹,现在也事隔经年了,气该消的早就消完了,怎么可能会真的舍得冷脸对着她,不过是让人长个记性罢了。
凌榆嗯嗯嗯!
这会儿凌榆的小脑袋简直点的就和那小鸡啄米一般无二。
那冷硬的眉眼微柔,冰霜一般的人似乎有了几分人气儿。
吴世勋礼物叫人给你放桌上了。
吴世勋我还有公务在身。
有些迟疑的说出最后一句话,临离开之际,吴世勋还揉了揉自家小妹的头。不远处待命的一众部下见此简直惊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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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悠悠的在梳妆台前傻笑了好一会儿,凌榆才打开那自家哥哥口中的礼物。
眸光触及那抹艳色,凌榆就愣了愣,她记得那是之前……
那时——凌榆听说是宫里出来的东西,知道必然不便宜,但实在是喜欢,她本就是大小姐脾气,,倒也不问这物什是几何价钱,只是一门心思喜孜孜的先取来试,就着桌上那只古意盎然的梨花木妆奁镜台,先照了一照,那日她本来穿一件樱红色的西式衣裳,小小的心形领子,那珠子一戴上去,衬得肌肤如雪,珠光晶莹,对着镜子看了,更是欢喜。
最后那店家却说这是非卖品,这事儿可被凌榆惦记了好一阵子,没想到……
心下一片暖意,凌榆只觉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回家”这二字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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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接风洗尘,实则也就是个大型的宴会,来客倒也数不胜数、形形色色。
花厅里全是女客,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少奶奶、小姐们,穿得各色衣裳比那厅前的花还要争奇斗艳,那花厅前本有一个小戏台,台上正咿咿呀呀唱着,台下些太太小姐们,看的看戏,说的说话,谈笑声莺莺呖呖,夹在那戏台上的丝竹声里,嘈嘈切切。
凌榆极其不耐的走了个过场,而后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午间这冬日里的日头正好,不过说是能晒太阳,却只是对着一扇扇全透明的玻璃而已。凌榆窝在贵妃椅上和旁边的侍者要报纸看,又说不清想看什么,只说想了解最近发生的大小事。而对方则是谨慎筛选过后,抱了二十几份报纸给她看,又煮了一壶咖啡,放在躺椅上。纯银的咖啡壶和咖啡杯,配成一套,再添上二十几份报纸,也不过让凌榆坚持了三十分钟。
凌榆真是无趣啊——
凌榆童童还说什么送上门来呢~
凌榆什么嘛!
气鼓鼓的嘟嘟囔囔好一阵,凌榆不得不自己开始找乐子。
所幸凌榆想起来她今日收来了诸多礼品,对于那些未知的物什,她还是有几分兴致的。
依着那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凌榆突然想到了这回事儿,便也朝着她的那诸多礼品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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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线小糊我尽量不啰嗦。
十八线小糊但是控制不住。
十八线小糊所以……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