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人潮退去,那县令是被丞相胁迫,罚了两个月俸禄,而那丞相则是罚了俸禄不说,还让他与他的儿子禁足白日,以示惩戒。
马嘉祺和刘耀文的眼神看向了那个少年,眼神里带着一些意味不明的寓意。
长安本就繁华,所以来来往往的异地人也不少,只是会武功的,并且武功还不错的并不多。
马嘉祺天生谨慎,自然不肯放过任何可疑之处。刘耀文作为马嘉祺的旧友,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秉性。
马嘉祺(太子)你这头白狐看起来倒是有些灵气通人性。
马嘉祺突然开口,却是询问他怀里白狐的信息,让少年和刘耀文都愣了几秒。
马嘉祺(太子)它叫什么?
丁程鑫小白。
马嘉祺(太子)小白?倒是和他挺相像的。
马嘉祺(太子)那你呢?看样子,并不像是我中原的人。
马嘉祺看似不经意的询问,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让一旁早已经习以为常的刘耀文都忍不住心中一惊。
丁程鑫苗疆人。
丁程鑫丁程鑫
马嘉祺(太子)哦,原来是苗疆人氏啊……丁程鑫,那我叫你阿程可好?
丁程鑫眼神亮亮的,纯洁的不像话,马嘉祺看到后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丁程鑫嗯。
少年轻哼了一声,表示回复。他本就是不爱与他人打交道的人,自然也不希望和他惹上半点关系。至于救了那姑娘,也只是下意识的不违心之举。
马嘉祺(太子)那我们也算是相识了,既然这样,阿程可有落脚的地方?
丁程鑫有。
马嘉祺(太子)这样啊,还真是可惜。还以为能与阿程多待一些时日呢。
丁程鑫还会见的。
马嘉祺(太子)什么?
丁程鑫还会见的
丁程鑫轻声说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马嘉祺(太子)哎,记住了,我叫马嘉祺!
少年渐行渐远,口中似乎还喃喃有词。
丁程鑫我知道……
可惜,没人听见。
声音渐渐随风飘散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马嘉祺(太子)派人跟上。
刘耀文还不快去?
听到马嘉祺的命令,刘耀文命人偷偷跟上。
此刻的马嘉祺脸上少了刚才和煦温柔的样子,显得格外严肃。
对于不了解的人,不能掌控的事情,他马嘉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丁程鑫突然消失不见,跟着他的人瞬间有些慌乱,下一秒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紧紧贴着侍卫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血液随着刀锋滑落在衣服上,浸入墨色长衫,消失不见。
丁程鑫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有缘自会相见,我不会损害他的任何利益。这样属实没有必要。
侍卫头上渗出一丝冷汗。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跟踪别人被发现。而自己被察觉到竟然自己毫无察觉,可见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屋内灯火通明摇曳,马嘉祺静静地用手指描绘这山河图。
侍卫跪在地下,哆哆嗦嗦的诉说着情况请罪。
马嘉祺(太子)你确实该进步精进一下你的武功了,肃清……
侍卫点头应声,默默退下,自己去领了罚。
隔天,侍卫在训练场练习,脚下一片沙土已经被汗水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