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
妙妙提着糕点,笑得一脸灿烂,抬脚跨过门坎,兴致冲冲的跑向坐在屋内侧边椅子上的人。
“嘿,这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嘛,啧啧啧,没想到啊,你个副官居然还好这口。”
齐铁嘴一手撑着下巴,不时还摩挲两下,看着妙妙的背影,连连惊叹。
今日,妙妙又换了一套苗服,头上丁零当啷的银饰响个不停,齐肩的稍稍有些卷翘的短发配上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显得稚嫩。
突然,与两道微不可查的“叮铃”声传入妙妙和阿白耳中,那是铃铛发出的声音。
原来,是妙妙脚上那似是装饰的银铃在她路过屋内一位陌生人时,轻轻的晃动了两下,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嗯?它怎么又响了?”
妙妙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副官身旁的桌子上,疑惑的看了眼脚上的铃铛。
“阿白……”
妙妙眼睛无神,低头无声的喃喃着。
“嘶~”妙妙,是你后面那个小子引起的,他有些不同。
阿白眼底微暗,面无表情的吐着信子。爬在妙妙的肩上盯着齐铁嘴。
“嘶,怎么忽然这么冷呢?!唉,你们是不是又去了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各位勿怪勿怪啊,小子不懂事,冒犯了!
齐铁嘴缩着身子,被那寒意冻着一般,不停的搓着手臂。眼睛还瞎忙活似的将屋内能看的都看了个透彻。最后,和阿白对视上了,那漆黑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咦——”
他浑身一个哆嗦,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妙妙的相貌,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哎呀,我忽然想起我那还有点事,佛爷,副官,我们改天再聚啊!”
说着,抱着手臂,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去。
“拦下!”
张启山命令一下,门外的士兵立马将八爷拦住,将他推了进来。
“哎哟!你们这些人,莫不是学了副官那小子了?性子都这么不好嘛?”
齐八爷拍了拍衣袖,嘴里抱怨着,但看着佛爷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他也只在心里心疼自己。真是的每次有事就找他,也不对他温柔点,好歹他也是经常来帮忙的好吧。虽然大多是被迫的,但那也帮忙了啊!
“八爷,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啊。留下吃顿饭吧。”正好晚上一起说说。
张启山看了眼齐八爷,示意他一会儿聊。
唉,这都什么事啊!
八爷在心里猛锤,早知道,早知道,算了,早知道他也是会露馅的。在他们这些精明的人眼里,他浑身都是破绽。
妙妙往齐铁嘴那走了两步,有些好奇的歪头看着他。然后轻轻抽动鼻翼,“你会算卦?”
齐八爷心里咯噔一下,抹了抹额头的虚汗。尴尬一笑,“那可不,我们齐家算卦可是一等一的!”
可惜,现在齐家就他一个人了。
想着,默默的低头无声的叹了口气。
“那你能给我算一卦吗?”
妙妙有些好奇,他们的算卦是什么样的,之前看书的时候,妙妙可喜欢这个了,但一直都学不会。阿婆说,她不适合学这个。可,她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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