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慌乱的小姑娘,张日山感到一丝欣慰。不枉他这几天尽心尽力的带着她走街串巷,为她寻找好玩的地方。
“嗯,明日我便可待你去听那二爷唱的戏了。”
张日山眼睛都没带眨一下,端着茶具,眉眼带着他没察觉到的温柔,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好,那我们说好了,明天就去!”妙妙眼神一亮,一激动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这一下,将他未喝完的茶水晃出来了些许。打湿了他的前襟。
张日山看着胸口那被打湿的地方,微微一愣。
妙妙一看,有些手忙脚乱的拿出手帕给他擦了起来。擦了一会儿,觉得他的衣服有些碍事,就直接扒了。将他的胸口擦干。
张日山:!!!!
瞳孔原地震动,这这这,这小姑娘怎这般大胆!
“住手,住手!男人的衣服扒不得!”张日山忍着燥热,连忙将妙妙的手拿开。就这一会儿,他的脖子变得通红,脸上也热的厉害。虽然他平时和八爷开过玩笑,但真这样他可遭不住啊!
“诶?怎么扒不得了?你的衣服不是湿了吗?还好茶水不烫,不然你这会变得红红的,还会疼的!”妙妙先是疑惑的看着他,随后指着他那白皙的胸口说道。
“女孩子,还是要小心一点比较好。”
张日山看着妙妙那充满疑惑的大眼睛,无力的扶额。他在心里又再次的谴责了一番她的家人,到底是怎么养的,为什么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呢?这副乖乖的样子,简直就是想让人犯罪。算了,往后他还是多看顾着她吧,别等她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哦”妙妙无辜的小眼神里还是带着些许疑惑,她低头摸了摸阿白,阿白不着痕迹碰了碰她的手臂,让她听他的。
有些奇怪,阿白刚刚都在那个佛爷面前露面了,为什么在副官这里却不出来?
“嘶嘶”老实点,别看着我!
阿白甩甩尾巴,躲过张日山的视线,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臂。
张日山虽然没有看到阿白的动作,但他隐约有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他一面凝视着妙妙,一面不着痕迹的扫视着屋子。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妙妙的手臂上。
他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手指轻轻划过那看着不正常的鳞片。之前他还以为那只是他们苗疆的饰品,但他忘了,除了饰品,他们也会将蛇,蛊那些东西放在身上。所以一切看似正常的东西,有可能都是不正常的。
妙妙没有注意到张日山的动作,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那个二爷是唱戏中最好的吗?”
“嗯,二爷,他是这长沙梨园的当家,人称二月红。”
“二月红?是因为霜叶红于二月花吗?”
不知道为什么,妙妙一听到这个称呼就想起了这句从书里翻到的诗句。
“不是,二爷出身戏曲世家,唱旦角,行二,所以艺名二月红。因唱红了,所以“二月红”久而久之取代了真名,被人尊为二爷、红爷。”
明面上的事是这样,但暗地里……这就不是这姑娘该知道的了。
“原来是这样啊。”妙妙嘟嘟嘴,有些失落,她居然猜错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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