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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我走过去扶着老爷子,给他缓解情绪。
池州死死瞪着我,那模样想要吃我一般。
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他竟然称呼我为“贱人。”哈哈哈,我真是哑口吃榴莲,有苦说不出。
对于怼人,我是在行的,可目前我却话都不利索。
邢立方池州!
邢立方不知何时冒出来,冲过来就把池州揪了起来,他是学跆拳道的,力气大,池州一百来斤他提着起来,都不嫌重。
老爷子看着阵势就扯着我,慌说:
老爷子:池寒川你哥下手重,叫他别打
我:邢珊珊爸,我知道,我会劝我哥的
老爷子:池寒川好好好
老爷子很慌,他怕池州被邢立方再次打进医院。
邢立方你敢骂我妹妹,你找死
邢立方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护妹心切嘛,你不想活了。
我:邢珊珊哥
我:邢珊珊放手
我在一边扯。
池州没挣扎,这出乎我的意料。
眼下,我只能尽量让邢立方放手。
动武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也不会改变什么,只能让长辈徒悲伤。
池州你打死我了
他耍起无赖,不怕邢立方真的动手能打残他。
邢立方被他这么一击,瞬间恼火爆棚。
咬牙切齿道:
邢立方你Tm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老爷子:池寒川立方,不要动手
老爷子怕邢立方真的动手打下去,赶紧过来劝邢立方。
邢立方池叔,是他逼我的,他以为我不敢,他是我妹夫,先前是有担当的妹夫,我放心可信的男人,可他如今呢,不但不顾八年的夫妻情分,还口出狂言,这种儿子你能忍受。
说着说着,邢立方松了手。
他走到沙发前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
老爷子:池寒川池州,你也是
池州爸,你还是向着邢家人
池州你看清楚,我才是你儿子,亲生的
老爷子:池寒川我不是向着他们,谁有理我向谁
池州他们有什么理,要不是看着八年夫妻情分,我会来这嘛,你们总说我不顾夫妻情分,不是我顾,是我也很无奈
江美慧你无奈屁,你这几天一直去“洲上胡家,你是找周生那个女人吧。你对她还没死心。”
闻声,我们几人齐齐扭头看去。
我先想:她居然也知道。
邢立方周生那个女人在洲上胡家?
江美慧对啊,昨天我跟去看见了
江美慧他……
她指着池州,斩钉截铁说:
江美慧他买了好多礼品去了,还给胡家一万七。
邢立方一万七?你这么大方。
邢立方讥讽池州,先前说没钱,现在送礼给人留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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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那本就是周生的钱
江美慧你还狡辩
池州瞬间翻脸,怒道:
池州我什么狡辩了?本来就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
老爷子:池寒川老实说,你的钱不是给珊珊交医药费了吗?你还哪有那么多钱
老爷子开口,池州百口莫辩,顿时哑然。
我在一边扫视在场的人。
邢立方气的脸青白一块红一块。
江美慧珊珊,你做的对
江美慧我支持你
江美慧坚定的话划破客厅此时的宁静。
由于这话的含义,引得池州狠狠盯着江美慧,江美慧早就用余光瞥到了。
她一向是聪明机智的女人。
我很欣赏她这一点。
不然,她怎么会把冷冰冰的凛申弄得服服帖帖的。
目前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凛申没有了自己的想法。
夫妻其实要一心相同,共同往一个目标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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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寺庙姑姑
我在书房收拾杂志,凛一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面上缱绻笑着。
我立即放下手中的杂志,接过她手上那杯牛奶,我这一碰触,我的天,好烫。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烫手。
我皱起眉头打量她双手。
她好像领悟我的眼神,说道:
(小女孩)寺庙我没事,我手之前擦了药
(小女孩)寺庙这药有疗效,居然不怕开水烫。
她说着说着还挺开心。
我也勾唇笑着。
我:邢珊珊来,坐下
我把牛奶放到桌上,抱她坐到高椅上。这椅子不是一般高,真不知道邢凯轩怎么坐的,这里是他的天地。
她坐下后,看着我。
我:邢珊珊怎么了?
她习惯性问话之前抿嘴唇,咧嘴笑着,说道:
(小女孩)寺庙前姑父,怎么骂你呢
(小女孩)寺庙我知道那个词不能随便说出口,可他……
想必,她听到了“贱人”那二字。
我摸了摸她脸颊,皮笑肉不笑:
我:邢珊珊小孩子要听话,以后就不要说这个词,知道吗?容易得罪人
她点点头。
(小女孩)寺庙姑姑趁热把热牛奶喝了,对你身体好
我:邢珊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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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
江美慧风风火火跑到我房间,那时我还在睡觉。
我有起床气,这样被她一搞,我就瞬间暴躁。
我拍打着被子,冷冷道:
我:邢珊珊哎哟,你干什么,我睡觉呢
我:邢珊珊你起这么早干嘛
她比我还急,按理说我应该动手。
没想到她一把把我从床上拉下去,严肃道:
江美慧跟我走
江美慧我带你去洲上胡家。
咯噔……
我皱起眉头,认真看着她问道:
我:邢珊珊去那干嘛,找周生?
江美慧对啊
说着说着,她又急慌起来。
抓起衣柜的衣服就丢给我。
完全不问我是不是我要穿的这一套?
这女人急慌慌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