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浮生不伤159

程少商“霍翀将军祭日，三公主穿着不当陛下没有怪她，又只因为她铸造伪币，仅仅杖责面壁，就只因为她是越妃的女儿，因为陛下对越妃有愧，所以就算小越侯是当年孤城城破间接凶手，陛下也没有追究其责任，只是将他遣去守皇陵！”

程少商“该重罚却从轻，该杀的只是处罚就没事了！这不就是优柔寡断嘛！”

文帝被气的朝她扔奏章！愤怒的站起来，指着她！

文帝“你给朕住口！！！”

程少商“若是圣上处事磊落果断，又怎会恼羞成怒？！”

程少商“圣上若是真的血气方刚，凌益对霍君华的背叛忘恩负义，又如何会置之不理！甚至还劝子晟与那下三滥的人和好？”

程少商“你保住了仁慈孝义治国，却寒了子晟的心，辜负了霍家的情义！圣上就心安理得了吗？！”

句句如刀，插在文帝的心上，撕破那薄薄的朦胧的遮羞布，让文帝直视血淋淋的真相。

文帝“滚！你给朕滚！滚出去！”

文帝“咳咳咳……”

歇斯底里的怒吼，扯的嗓子痛的咳嗽出来。

曹常侍“陛下，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曹常侍赶紧给文帝轻轻拍背，顺顺气劝说。他在一旁听的都冷汗直冒，生怕圣上一个忍不住就把她给拉出去斩了。

程少商“只要圣上下令彻查十五年前霍家灭门惨案，和孤城城破真相，把所有罪魁祸首全都处决！定杀不饶！就算圣上杀了我把我五马分尸，我也绝无怨言！”

文帝“子晟一个人胡闹也就够了，你也跟着一起胡闹！”

文帝“你是想让刚安稳下来的江山，再次动荡不安嘛！”

果然……失望的跪在地上，对着文帝。

程少商“程少商在此起誓，孤城案一日不破，程少商就一日不嫁！若是终生不破，程少商，至死不嫁！”

程少商“无能新妇，无颜面对霍家满门忠烈！”

文帝“你……！！！”

文帝气的头晕目眩，曹常侍赶紧扶住他！

程少商“少商初入宫，不懂礼数，被阿父阿母责骂呵斥，是圣上和皇后告诉少商权势之上还有公理正义。”

程少商“如今，少商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公理，正义又何在？”

程少商“不过是上唇下唇简单的碰撞之间呵出的一口气，淡薄的转眼就忘罢了。”

最后拜了三拜，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希冀，文帝只是帝王，再不是父皇。

起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宫外，凌不疑迎面走来

他……为何又来了？

程少商“你怎么来了？”

霍无伤（凌不疑）“我心中不安，你又在宫中，就赶来了。”

霍无伤（凌不疑）“你没事吧？”

程少商“对不起子晟。”

霍无伤（凌不疑）“你怎么了？什么对不起？”

他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程少商“我……我刚从崇德殿出来，跟圣上说了一些话……还有……”

王姈“程少商！”

本想和他坦白，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断。

程少商“你谁啊？大呼小叫！”

看着眼熟，只是想不起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