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珺绯黝黑的眸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润玉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原本高高在上的仙人染上俗世的情感,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润玉一把将徐珺绯抱起,她跨坐在他怀里,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昂头吻上那抹柔软,献上千万年来第一次主动。
徐珺绯瞪大双眼,这孩子受啥刺激啦?不对呀,她不是在教训他吗?他怎么就偏了呢?
身体却本能的回应,索性闭上眼睛,将主动权交付。
润玉的两只大手紧紧的禁锢她的腰身,防止她滑落,眯着眼睛欣赏着徐珺绯狂颤的睫羽,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唇上是温湿的触感,明明是甜蜜的糖却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他不在满足于唇齿相依的细腻温柔,大手攀上她的后脑勺,手指穿插在她发间,不许逃……
接受他愈发浓烈的爱意,霸道的掠夺,猛烈的进攻,如墨般幽深的眸子将她全部吞噬殆尽……
徐珺绯“我~我喘不过来气了……”
不愧是做过天帝的人,学习能力超强,徐珺绯捂嘴痛哭,还我那个随便亲亲就不敢动的害羞小玉。
看着怀里小人儿红得异常的唇,对上她防备的小眼神,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
润玉“呵,润玉身无长物,只好将自己回报给绯儿。”
徐珺绯“哼哼,大殿莫不是忘了你还有婚约在身。”
徐珺绯“你身可由己?”
是啊,他,身不由己,只要他一日不推翻太微,他终究还是他的棋子。
润玉“绯儿若是在意那纸婚约,润玉便去退了它,我也想早些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润玉动作熟练的整理着徐珺绯额前碎发,微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她侧过头吻了吻他的指尖,扬起一抹坏笑。
徐珺绯“你竟舍得与那精灵退了婚约?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你何不去重新得到她?”
虽然知道这是徐珺绯在说笑,他还是不愿她误会,无奈地勾了勾她的下巴,表情有些故作严肃。
润玉“锦觅于我是前世的爱而不得,爱她我痛彻心扉,大道无情,我已然放下,今生所求、余生谋算皆为与你携手,绯儿再说错话,可是要罚的。”
徐珺绯“我无所谓你那婚约,你要是有自己的谋算就先留着吧。”
徐珺绯可不怕他,白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润玉需要水族势力,美人无愧是美人,润玉看她活像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媚眼如丝。
却很是不满她话语里的无所谓、不在乎,与她在一处他满心欢喜,却好怕一切都是一场美梦,醒来就不复存在。
润玉“绯儿,以后都莫要说无所谓之类的话了,我想要绯儿在乎我,想要绯儿每日多爱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
润玉“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
剪水柔情的眸子里是深深的执念,润玉的爱永远是那样全心全意,认定一个人就是连命都给她,这样的卑微之语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只希望能得到长久的陪伴。
润玉的一生是缺爱的,他甚至没有能力去爱,因为他不会爱,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试探,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爱,那就是强烈的占有和控制。
他要她一遍遍将对他的在乎说出口,他才敢确定她的真心。
徐珺绯“我无所谓你身边都有谁,我只要你心里是我.我无所谓你现在怎么样,我只要你许我一个光辉的未来,懂了吗?”
徐珺绯“我的天帝陛下。”
润玉浑身一颤,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栗,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他从来不知道,天帝陛下这个称呼也可以这么好听,如此引人遐想。
如果是她,他甘愿俯首称臣。
润玉“明白了,我的天后娘娘。”
含住她粉嫩的耳垂,撕磨好一会儿才放过。
润玉“旭凤涅槃在即……”
徐珺绯“阿玉,顺其自然就好,他命中该有一劫。”
徐珺绯“你就别揪着那点温情不放了,你与他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他的母亲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他自己也不顾礼法与自己的准嫂嫂无媒苟合,所犯之罪天理难容,却可笑的想要杯酒泯恩仇,喝死他都不为过。
不过是吃点苦头。
润玉“润玉明白了,绯儿,可不可以请你为太湖设一道结界,今生变数太多,提前准备,不然心中难安。”
徐珺绯“我本不愿去管太湖的事,你那母亲做的事我实在不能苟同,但是她是你的母亲,生恩不可忘,太湖三万生灵也是无辜,既然你求到我这儿,我便陪你走一趟。”
徐珺绯心疼的摸了摸润玉的胸口,这逆鳞之伤,无论如何也无法痊愈,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且无法挽回,簌离就不配得到原谅。
一想到润玉幼年所受苦楚,她心里就不快活,可是她的润玉心软,也渴望亲情,她又怎么忍心让他为难。
罢了,不过是救离一命不难,就当是救太湖生灵附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