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卡尔海因茨的这句话,蓝瓷的面上罕见的有些错愕,但很快他的面色恢复如常,只是声线中却能够听出他的急切。
蓝瓷(管家)先生,可是还有大夫人和里希特殿下的那个...
卡尔海因茨那个不重要,以前是有时间可以周旋,现在我想要的回来了,也就没必要了。
卡尔海因茨如果里希特有能力,让给他无妨,只可惜从他找科迪莉亚那个女人合作的时候,这份愚蠢就注定他没有这个能力。
他轻轻擦掉手指上刚刚沾染的花汁,眼眸中不经带着讽刺。
卡尔海因茨而且因为烟儿,那颗心脏现在还没机会觉醒,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实施我真正的计划比较主要。
男人顿了一下,抬眸看着边上沉默的蓝瓷开口说。
卡尔海因茨你说是吗,蓝瓷。
蓝瓷注视着面前这位俊美无比的男人,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他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回答。
蓝瓷(管家).....先生,您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反驳呢?
似乎是听出了这位向来无波无澜的心腹话语间的无奈,卡尔海因茨不由轻笑了一声。
卡尔海因茨去吧,让白告诉他们可以转到岭帝,挑选时机开始了。
卡尔海因茨该怎么实施你去安排,别让我的儿子们总觊觎自己父亲的人。
蓝瓷(管家)我知道了先生。
蓝瓷轻微的点了点头,下一刻就瞬移出了房间不知所踪。
卡尔海因茨也是时候让她见见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他们。
他意味不明的低声开口,看着手指上的印记,他浅红色的眸有一瞬间的恍惚。
房间寂静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传来他的一声叹息。
卡尔海因茨太孤独了....
黑暗之中,那份势在必得的念头越发坚定。
--
当夜晚再次降临,新一周的上学旅途也开始了。
月落烟包装好剩余不多的玫瑰花饼装进新添的包里,整理好系的有些歪的领结,快速的出了房间。
当来到楼下看到站在门口的怜司,还有大门外的车子,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最后一名。
月落烟不好意思啊怜司,今天系领结忘记计算时间了....
看到姑娘面上有些窘迫的神情,逆卷怜司面色不改的推了下眼睛,语气平和的开口。
逆卷怜司没关系,下次注意。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逆卷怜司如果系不好,可以找我。
月落烟听后不由轻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愉悦的笑了起来。
月落烟好~
听到这娇俏的声音,逆卷怜司的眼眸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
那温柔的样子,简直与面对小森唯时候的态度相差天南地北。
逆卷怜司走吧。
月落烟嗯嗯。
月落烟点着头跟着怜司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没等管家伸手就快速的把门关上。
在她转身接过另一只手上包的时候,怜司一下就看到了她那被纱布绑的极粗的手指头。
逆卷怜司手怎么回事?
月落烟嗯?
少年突然的一句让月落烟有些懵然,随着他的视线就看到了自己受伤的那个手指。
月落烟这个啊,呃...是做花饼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花饼?
逆卷怜司轻微的皱起了眉头,想到姑娘站在门外管他要针线的时候。
那个时候就受伤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一想到自己没注意她受伤的地方,错过了为她包扎的机会 ,怜司的面色一下就有些不太好看起来。
其实也不怪他,是因为那个时候月落烟拿着东西遮挡住了,再加上花饼的香味过于浓郁,和她本就带着花香的血液重合,才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
月落烟怎么了吗怜司?
似乎是感受到了从这个少年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月落烟有些疑惑的开口。
是因为她迟到了?可是刚刚还没有生气的呀...
看着姑娘的表情,怜司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收敛住自己的冷意,像是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逆卷怜司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我给你的东西这么快就用上了。
逆卷怜司不过你的包扎手法不太好啊,下次可以找我。
一听到怜司的话,月落烟就想到了绫人那不断缠纱布的行为,也没有多想就急忙开口澄清。
月落烟是绫人包的,才不是我的手法不行呢。
逆卷怜司.....
呵,好样的,又是绫人。
.....
不爱小香菜我感觉大家都喜欢看怜司和修hhh,别急,你们想要的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