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陛下,帝后早产伤了身体,您应让她安分休息。
闻言,贺峻霖纠结地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放心不下乔晏如,低声道,
贺峻霖朕什么都不做,只陪着帝后。
张真源微微蹙眉,紧紧攥拳,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开口。
也罢,毕竟贺峻霖还是帝王。
乔晏如的唇瓣轻轻颤抖,虚弱地回握住贺峻霖的手,轻轻说,
乔晏如陛下要为妾身做主。
贺峻霖重重点头,
贺峻霖朕会的,一定!
掘地三尺,宁杀错,莫放过,他一定要把那个伤害他妻子的贼人找出来!
贺峻霖晏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少年天子闭眼,垂头在女子额上印了一吻。
那么灼热,又那般悲凉。
乔晏如轻轻一颤,下 身 撕裂般地疼痛,整个人都好似陷入了无尽的虚空。
对贺峻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安抚,乔晏如只感到无比的恶心。
…
埋在平安符中的迷药作用时间不长,加之马嘉祺又是习武之人,在京郊一客栈修整了两个时辰后,迷药便彻底失了效用。
清醒之后,马嘉祺回想起乔晏如那异常的举动,又翻出她给自己的那枚平安符。
严浩翔不必看了。
严浩翔放下刚从客栈掌柜那儿要来的诗册,淡淡道,
严浩翔她就是把迷药埋在了里面。
马嘉祺……
马嘉祺深深拧眉,一股名为愤怒的情绪迅速席卷了他的胸腔,吞噬着他的血肉,撕咬着他的神经,他整个人从未如此疯魔。
杀意在他心中肆虐,热烈而又偏执。
有声音在他心口叫嚣,杀了那个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严浩翔大当家,如今改变你的条件还来得及。
严浩翔你,还想要她吗?
马嘉祺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低低道,
马嘉祺严相,再不上画舫,就过了丁先生待客的时辰了。
秦淮河畔多画舫,画梁雕栋佳人藏。
京城多贵族,这画舫皆是贵少的产业,画舫之上,花魁有之,清倌有之,戏子亦有之。
近些年的戏子一行,领头的叫丁程鑫,出堂会是普通戏子的十倍,一场戏的入门票千金难求。
无人知晓,此名优手中,握有百部武学秘籍,且,他本人也是武林中一位行事隐秘的高手。
有歌女柔婉缠绵的唱声传来,
歌女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歌女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是汉朝一位诗人笔下的《凤求凰》。
画舫中香风阵阵,却不同于寻常舞女们所用的浓郁香粉,清冷干净,幽香缕缕。
小厮领着马嘉祺二人穿过重重帐幔,尽头铺有一软榻,一道颀长的白影斜趟于上。
丁程鑫哟……来客人了。
白衣少年懒懒地抬头,一双上挑的狐狸眼中光华流转,五官比女子还要精致冶丽。
他唇边弯起一笑,竟有倾城之色。
丁程鑫这不是当今相爷,与时峰寨那位大当家么……丁某何德何能,竟能劳二位大驾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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