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别出声。”
“……”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有能力在增援来之前划破你的喉管。”
“……”
“我松开你的嘴,你如果敢大声喊叫……后果你明白。”
“你……你想干什么?所有东西都已经被你们拿走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别给我装糊涂,我的目的你清楚。”
“我……我真的不明白……”
“‘他’在哪里?”
“……你……你在说什么?”
“……”
“等!等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停!停!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你尽管问!问得明白点!”
“那天晚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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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还是不说……”
“煞德罗,你好歹也是在欧比组织待了将近三年的人,也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吉约淡淡道。
煞德罗身体似是一抖:“是,将军。”
“把他弄醒,”煞德罗冲着旁边的杂役扬了扬下巴,脚下生风朝着401囚房走去。
杂役微微躬身,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提着一桶液体。
“泼。”煞德罗只是冷冷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威斯克,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
杂役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桶中的液体泼向了威斯克。
“哗……”
浑身上下传来的细微密集的疼痛,像是有千万只虫在噬咬。威斯克的睫毛翕动了几下,挂在末端的水珠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瓣,溅起水花。
“将军,他会醒吗?”杂役皱着眉头看着威斯克,“昏迷之前他已经遍体鳞伤,多处伤口已经感染,各项生理机能也达不到指标……”
“会,”煞德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可是硫酸。虽然浓度不高,但是这腐蚀性也够他受的了。”
杂役不说话了,抿着唇看着威斯克。
“嗯……”果然,只不久,威斯克缓缓睁开眼。
“煞德罗……”他眯着眼看着煞德罗——倒不是轻视,而是实在无力睁开眼了:“……我都说了……我是不可能会说的……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是吗。”煞德罗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冷酷的笑。“我想知道,如果从尾椎开始,把你的脊椎一块一块打碎……你是否还能坚持的住呢?”
“你大可以来试试……”
“死到临头还嘴硬。”煞德罗轻蔑地笑了笑,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锥头槌。“今天先留你一命。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打断你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如果这样还不说,那你的脊椎可能就保不住了。吉约大将军可不像我这么好脾气。”
威斯克闭上了眼睛。整整三天没吃没喝,还饱受伤痛折磨的他早已经严重脱水,撑到现在还没昏迷已经是奇迹,自然是不可能再有力气。
杂役在一旁冷眼旁观。
“啧啧,”煞德罗看着他右肩上已经溃烂的伤口,阴恻恻的笑了笑:“就拿右手开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