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谢怜几人躬身行礼道。花城则是敷衍的抱了抱拳,上下拱了拱,敷衍至极。
“你们来干什么,”乌庸声音沙哑,有气无力,“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帝君……”师青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不是。”花城仍旧假笑道。他的殿下只有哥哥一人而已。
“不是。”贺玄靠着墙,声音依旧冷淡。
谢怜只好无奈上前:“殿下,”他温声道:“是四位国师让我们来辅佐殿下的。”
谢怜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在心里补了一句:顺便实现一下愿望。惭愧,他之前一直以为“乌庸太子”前面的“乌庸”二字指的仅仅是国家,没想到这竟然还是人家本来的名字。不过以国名作名字也可看出这位太子殿下是有多天命所归了。
“呵……”乌庸现在连嗤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死了父皇母后会伤心,或许他连活着也懒得活着了。
他活着干嘛呢?
救世,灭世?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不想杀了他们。
他做不到在一个人为他刨出真心后再行践踏。
毕竟,真心对他来说,太难得了。
可他同样也忘不了,那口口声声说着会一辈子信仰他的信徒那狰狞而又丑陋的扭曲面容。几千年了,他们还是一点也没变。
“辅佐吗?我只是希望能在火山爆发之时把我一起淹没了好。”
“放心。”他又从那苍白的面庞上挤出一抹讽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来的,但你们一定没事的。我现在虽弱,但也算是准神官,只要我献祭了……”就没事了。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舍不得那给他洗衣的妇人,舍不得小孩儿给他的糖,舍不得……他们的一声太子殿下。哪怕最后仍是无人信他……可是他还是沉溺当下。
他果然很懦弱……
而且……如果他是“迫不得已”死的……父皇母后一定不会那么伤心了吧。
花城微微一挑眉,没多说什么。师青玄则是别过了脸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贺玄依旧靠在那儿,垂着眼眸,嘴巴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嚼些什么。
他们谁都回答不了乌庸的任何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以对。
“唉……”一声叹息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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