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纲手和静音,幼希露出一大大的笑容冲她们挥着手。
“师姐,静音姐。”
听着熟悉的声音,纲手和静音逐渐看清了走廊里的人。
“哟,是幼希啊,你好像长大了一点嘛。”
“好久不见了,幼希。”
纲手顺着幼希看到了她扶着的男孩,在他身上扫试一圈,纲手心里已经初步有了诊断。
“他就是你的徒弟吗?”纲手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就是我最最关爱的小徒!”凯双手握拳,好像恨不得用尽所有褒义词去形容他的爱徒。
“这样啊。”纲手的眉头略微松了松,从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话。
纲手的表情让幼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小李果然已经……
“鸣人,你在这种地方没事瞎转悠真的好吗?”纲手好心提醒道。
“啊?对了,我还和伊鲁卡老师约好了要见面的。”
“那就快去吧。”
“嗯,剩下的就拜托了。”说着鸣人就跑了出去。
幼希怎么都觉得纲手是故意支开鸣人,她看了看小李,暗暗叹了口气,该来的迟早要来。
小李的病房里,他脱去上衣露出结识的后背,纲手将手放在他背上帮他检查身体,幼希、静音和凯站在他们后方。
片刻后,纲手开口。
“我不说废话,你不要再做忍者了。”
一句话让病房里的温度降到了最低点,就连豚豚都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其实幼希早就知道小李的病情已经不能用严重来形容,只是她还抱着一丝希望。
沉默了许多,凯有些尴尬地说道。
“纲手大人,这种玩笑就别开了。”
纲手无视凯,开始描述小李的伤势。
“骨头的碎片散落在重要的神经系统周围,而且还进一步地深入其中,他已经失去了能完成忍者任务的身体。”
凯仍然不太相信。
“我说纲手大人,这个笑话实在是……”
纲手不为所动。“就算实施手术……”
“不要再说了!这个家伙一定是冒充的纲手大人,不许用变身术来欺骗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凯声嘶力竭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纲手微微转身的神情那么无奈,幼希和静音一左一右拍着他的肩,还有豚豚无奈地叫声,一切都在提醒他,事情已成定局。
“真的,已经没有希望了吗?”沉默许久的小李终于开口,似乎还在抱着最后的希望。
“除了我,没人能做这个手术,花费大量的时间是小事,还伴随着极大的风险。手术的成功率,最高也就是百分之五十,万一失败,就会死!”
成功就是天堂,失败就是地狱,这是一个谁都猜不到结果的赌博。
凯的脑海里,回想起了这么长时间以来陪小李康复的经历。
他们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结果还是不如人意。
“还是放弃忍者,选择别的道路吧。”权衡之下,纲手建议道。
对于一直立志证明自己,贯彻自己忍道的小李来说,放弃做忍者比死还难受,可如果真的死了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小李默默穿好衣服,拄着拐杖一步步离开了,他坚忍的背影和着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声都敲在了凯心头。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就不让你帮他诊断了。”凯看着纲手,眼里流露出悔意,甚至还有几分责备。
“你说什么…”静音不满意凯的态度,正想反驳他被纲手拦住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还是把话说清楚的,这些事他早晚都得了解的。如果这样拖下去的话,就会给他添上一段痛苦的回忆。”
纲手的话让凯无法反驳,可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小李一个人孤独无助的样子。
看了看凯,纲手转身离开。“幼希,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啊?好的。”幼希看了看凯,跟着纲手和静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