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着脸回到集训地点,查克拉没有半点动静,虽然在预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失望。
没有查克拉,就没办法使用忍术,难道,她真的要一辈子待在这个世界?
她回来时,比赛还没有结束,月站在球场外看着里面热血激情的比赛,心里很是不明白。
网球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这么多人沉迷?
也许是生活环境的不同,漩涡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种为了某种运动,消闲乐趣而付出一切,不过,这种感觉应该不错吧....
离开后,无意间走到一个略带僻静的地方,却没想到见到墨绿色发的少年一个人对着墙壁在练球。
月不出声,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手放在腿上静静坐着,看着少年一次又一次击球,目光是那么坚定,闪耀着光芒。
就像...鸣人一样永不退缩。
“要打一场吗?”
近在耳边的声音传来。
月抬头,却见一直打球的少年站在她面前。
看着他伸出的那只手,月半眯起眼眸,半晌,将手伸了过去。
月并不会打球,但身为忍者,尤其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那么久,模仿实在是容易不过的事,尤其只不过是要把打过来的球打到指定的位置,只要眼睛跟身体的速度跟上就行了。
——半小时后
越前龙马弯下腰擦了擦脸上的汗,略带喘气道:“你身体素质不错。”
以他的眼力当然看出对面的女孩的生疏,但随着时间过去一次比一次要强,只是凭身体的素质就能跟上他,让他有点惊讶,甚至有些兴奋。
月握紧手里的球,额角也有些汗渍,她的身体还是太弱。
“不打了。”不知想什么,月没将球还给对方,开口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越前龙马直起腰,看着那个离他渐渐远去的少女,少女无疑是美丽的,与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是不一样,红色的头发随风扬起,让她看起来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美丽。
在夕阳的衬托下,让她的身上有了一层金光的金边,尤其是在打球时的她微微上翘的嘴角,眼里对世界的嘲讽冷漠变得单薄,充满生气,看起来真的很耀眼。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
夜晚,吃晚饭时到底还是看见冰帝的人,之前想要避开那群人,不是怕了他们,只是单纯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坏。
但一直在合宿里早晚会遇见,就比如现在....
“你怎么会在这里?!!”红发的少年指着月喊道,眼里充满厌恶。
旁边戴眼镜的深蓝色少年推了推眼镜,没有拦住他。
挑起眉,月淡淡看着众人,眼里是一片淡漠和疏离。
“月桑,你没事吧?”温柔的声音,凤长太郎担忧看着月。
“啊。”她随意回答一句,筷子翻滚着碗里的食物。
月的话在他们看来就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向日岳人怒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之前你把小雪推下去的事还没找你算账,还这么嚣张!”全然。他都忘记之前一次见面被月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
“姐姐...”玖兰雪适时叫了一声,脸色苍白,眼眸带泪。
月抿唇不语,视线一瞬间看向旁边墨绿色发的少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他?
“我想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漩涡同学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不二周助笑眯眯说道。
月淡淡瞥了他一眼。
“不二你才是搞错了,这女人应该叫玖兰月才对,她是小雪的姐姐,不过姐妹两的性格是天差地远。”迹部景吾摸着眼角的泪痣,冷冷嘲讽道,声音里包含一丝莫名的情绪。
“你也那么大的人了,就不要让你父母担心,啊嗯。”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月淡淡道,语气很轻,似乎只是单纯的疑惑。
迹部被月一呃,不等他开口,月一字一句冰冷道:“还有,我母亲早就死了,那个小三没资格做我的母亲!我的父亲也在母亲死的那天就死了。”
而且什么玖兰月,只不过是买个老头子自说自话,在原身母亲死后对外宣扬的,不想承认自己入赘的事实,实际上并没有改变。
“姐姐!”尖锐的声音,让月脸色一黑。
玖兰雪眼里盈盈泪光,楚楚动人道:“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妈妈也是真的把姐姐当成女儿的,爸爸也很喜欢姐姐,姐姐就跟小雪回家吧,可以一家团聚好不好?”
多么善解人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个恶毒的姐姐故意破坏他们一家的欢乐。
的确,原身的存在就是破坏了他们的幸福生活。
月嘴角勾起,神色讥讽,冷冽的目光直视玖兰雪,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你的姐姐已经死了。”
说着起身拉开椅子,看了一眼沉默的墨绿色发少年,越前龙马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月收回目光,心里有一丝说不清的失望。
“迹部,受了一次伤,人真的会改变这么多吗?”忍足饶有兴趣道。
迹部眼眸晦涩不明,这样一个从骨子里透出高傲的女人,真的是之前那个沉默软弱的花瓶吗?
对待这样的红发少女,迹部心里有一丝莫名情绪划过。
看见这样的迹部,忍足耸耸肩,眼里戏谑横生。
“咔。”椅子拉开声音响起。
“越前?”
越前龙马按了按帽子,淡淡说了一声:“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说完便跟着月离开的身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