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的不开心都滚远远的。”顾卿月说道
姜雪宁听了这话眼睛放光:“以前没发现你是个性情中人呢,去他的女贞女戒。说出这话,爽了。”
顾卿月接着说:“去他的妇德妇容,我凭什么按照他们说的活。”
“就是。”
下了大雨,两人的丫鬟拿了伞。
姜雪宁扫了扫袖子:“真讨厌,怎么还下起了雨。”
顾卿月伸出手,接了些雨滴,雨水从指缝漏走。
“雨天漫步,也别有一番滋味。”
姜雪宁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了楼上。
顾卿月顺着姜雪宁的目光看上去,看到了张遮。
顾卿月朝着张遮点了下头,转头又看到了谢危。
两人的目光交汇,谢危温和的笑着,顾卿月也朝着谢危挥挥手,谢危点了一下头。
谢危看着顾卿月走远,转头又看向楼上的张遮,目光阴冷,顾春芳那个老家伙,还想要张遮,痴心妄想。
顾卿月最近写的画本子很是热销,这种玄幻修仙风市面上少,很是猎奇,书舍都是催更的。
顾卿月熬夜写书,这两天的气色都有些发白了,黑眼圈都要掉下来了。
姜雪宁来的时候就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哎呀,你最近干什么去了,气色这么差,活像被人吸了精气似的,你不会真的偷偷养了男狐狸精吧!”
顾卿月翻了一个白眼:“上哪找男狐狸精去,我就是晚上睡得晚了点,你来找我有事吗?”
姜雪宁赶紧拉着顾卿月坐下:“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有一个朋友,她想脱离家里,我就想了一个办法。”
顾卿月听了觉得可行,她在刑部还是认识几个人的。
“这个事交给我吧,我父亲有个徒弟能在刑部大牢里说上话,你朋友不会有什么事。”
顾卿月找了京中府衙侍卫长林兴。
“兴哥,这个忙能不能帮,这个姑娘确实也挺惨的,还是老规矩,别告诉我爹。”
林兴点点头,喝了一口茶。
“帮了你这个忙,咱俩之间就两清了。”
“好好好,兴哥菜你不吃了?我这回请你可是下血本了。”
“打包,带回去大家一起吃。”
顾卿月竖起大拇指。
林兴是他爹发现的一个能人,人也是一根筋,极有原则。
她还是帮他破了两桩案子才有两分交情。
出了酒楼,暖洋洋的阳光晒下来,感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阳光了。
一辆马车停在了顾卿月面前。
“你是书剑?谢先生的侍从?”
剑书:“顾姑娘,我叫剑书。”
谢危掀开车帘:“上车,我有事和你说。”
顾卿月上了车,谢危手里拿着书看了过来,从旁边拿出来一份桃片糕。
顾卿月拿了一片吃了起来。
“怎么样?”
顾卿月细细品尝:“好吃,清甜不腻。”
谢危把桃片糕放在桌子上:“多吃点。”
顾卿月:“先生我刚吃完,还不太饿。”
顾卿月看了看外面,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先生。这是去哪?”
谢危淡淡回道:“我府上。”
接着又说:“近日我忙着没有去上课,听说你也没有去上课,一直告假在家,今日就去我府上,学琴。”
“先生,你没上课,也没有教你准备的课,都是女戒,听的耳朵起茧了。”
“这帮人,阳奉阴违,一堆没用的酸腐之人。”
顾卿月赞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