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寨阴森的地牢深处,不时传出阵阵暧昧的声音。
潭婆和黑猫顺着声音一直走到地牢最深处的牢房前停下,阴暗的角落处五六个大汉脸上挂着得逞的笑从地牢出来。
角落黑暗阴影中,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女人正蜷缩在地上,看不清神情,只看见她缩在一条破烂的薄毯子下面瑟瑟发抖,女人似乎对一切都毫无感知,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死寂,如果不是女人发出的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呼吸声,几乎会令人以为女人只是一具新鲜的尸体。
潭婆隔着铁栏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眼睛如干涸的枯井般阴森幽暗,眼神中闪烁着极度病态的兴奋之色。
谭婆车厘子,如果你是吕云鹏,看到这一幕会如何?
黑猫—车厘子她是?
谭婆吕云鹏的妻子——沐君岚。
黑猫看着角落中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淡淡道。
黑猫—车厘子心如刀绞,无话可说。
潭婆闻言露出满意地笑容。
谭婆这就是最大的悲哀。
黑猫—车厘子谭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谭婆讲。
黑猫—车厘子明天上午水牛村的毒帮结盟大会,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的事务,但我感觉谭婆现在所有的心思,好像都放在对吕云鹏的复仇上了。
黑猫—车厘子程耳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潭婆的神色,只见潭婆脸色阴沉,冷笑一声。
黑猫—车厘子程耳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潭婆的神色,只见潭婆脸色阴沉,冷笑一声。
黑猫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潭婆的神色,只见潭婆脸色阴沉,冷笑一声。
谭婆你认为我就靠复仇活着?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黑猫—车厘子当然不是,谭婆令人难以捉摸,但心思缜密,绝非神经病。
潭婆神色稍缓,沉声道。
谭婆龙虎岭上吕云鹏破坏了我的毒帮结盟。我精心筹备了这么多年,再度组织结盟,吕云鹏却偏偏再度出现,不除掉他,结盟能顺利进行吗?
黑猫—车厘子谭婆说的是。这不是巧合。
谭婆明天上午,果敢政府军独立团会袭击龙虎岭,五姑娘会布置好陷阱等他们,灭掉独立团,果敢政府军就断了一条大腿。
黑猫眼神一亮,故作赞赏道。
黑猫—车厘子英明,原来谭婆什么事都安排妥当,是我多虑了。
潭婆目光深邃,深深地看了一眼黑猫,淡淡道。
谭婆你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我的位置将来是你的,不要让我失望。
黑猫—车厘子我穷途末路来投奔,只求活命,对谭婆的位置没有半点窥探之心。
潭婆冷冷地看着对自己俯首做低的黑猫,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势,转身往外走去,沉声道。
谭婆帮我除掉吕云鹏,这才是你的投名状。
黑猫—车厘子谭婆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黑猫不知道潭婆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是试探还是其他,她拿不准,但直觉告诉自己,潭婆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有一丝看不清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但此时的黑猫因为吕云鹏也牵扯了进来,心里转变了自己的方向,布下了一局大棋。
而黑猫是执棋者,也是入局人,至于白伊萨,他也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