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吧,我被找到的时候我正在跟那三个坏人打牌,因为组织太慢了,还没找到我,待着太无聊了,我就提出一起打牌,他们看我看起来很柔弱不会耍诈的样子,就同意了。记得他推开门说“渝町!”的时候,我刚巧喊出一句“我擦你出老千!”,还翘着个二郎腿,气氛就这么凝固了起来…
最后结果就是我被提回了组织。而那几个非常非常非常可怜的坏人被枪毙了,因为他们知道了组织的存在,不能留活口。
……
琴酒这边,他在路上似有似无的问着安室透一些问题,比如说。
“你几岁啊。”
“25。”
“喜欢刚刚那个带你进来的女孩子吗?”
“啊…?…还行吧。”
“喜欢还是不喜欢。”
“当朋友还是挺不错的。”
“哦…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会带你进来,她让你做了什么,和你做了什么交易?”
“…我迷路了,我看到她后向她问路,不过她先向我要了个联系方式,随后夸我帅,问我要不要加入组织,令我惊讶的是,她推断出了我会跆拳道,还会射击,因为我走不出去,也别无她法,就跟她来了,她说我以后就跟着她,她做什么事都要跟着。”
“好,那么我问你。”
琴酒转过身,冷冽的眼神看着安室透。
“她吃的蛋糕,是哪儿来的?”
琴酒把他按在墙上,压迫感席卷而来。
“没有我的允许,她吃不了蛋糕,那这蛋糕自然也不是她买的,所以,是你?你迷路了,且刚巧带着芒果蛋糕?还是说,你没有迷路,是故意来到这里,她让你去买的蛋糕?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琴酒左手捏起安室透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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