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快刀罢了,哪里有情。”
“刀亦有情。”
“刀有情,可用刀的人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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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思百忧,不出于颎。你是我的刀灵,以后,就叫你巫颎吧。”
“好啊好啊,以后我也是有名字的刀了,我会永远陪着主人的!”
穿着一袭藏青长袍的青年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才及他胸膛的少年的头,温润的说:“你初生灵智,哪里知道什么永远?”
少年气鼓鼓的说:“我就是知道,“仰山雪告诉过我,永远就是直到我断了的那一天,不然我就还会一直陪着你。”
青年不轻不重的敲了下少年的头,“什么断不断的,别说这么晦气的话。”
不过也好,踽踽独行这么多年,都是他一人一刀闯天下,现在还是一人一刀,但现在有人可以陪着他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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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等他?”仰山雪掸了掸掉落在身上的烟灰,问道。
巫颎低头轻笑一声,充满意味不明的苦涩:“你不也是?”
“今年等不到就等明年,我还有很多一百年可以等。”
“我答应过他,直到我断了的那一天,不然,我会永远陪着他。”
“我不能食言。”
仰山雪看着眼眶微红的青年,叹了气。
“还有我们这群老家伙陪着你呢。”
身后,是随便向他们跑来的身影。
是啊,我还有你们,那阿淮呢?
他只有我了。
我不能丢下他,他也不能丢下我。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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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又起了大风,敞篷被吹的哗哗作响,云烟四绕,人声嘈杂,有人烂醉有人麻木有人凭栏望月思故人。
“五哥,站在外面吹风干什么,快进来啊。”身后店铺里探出一个少年的脑袋。
穿着藏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点了点头,“马上就来。”
登上台阶的那一刻,男人突然回头望了望身后,空无一人。
不对,那里本该有一个小尾巴的,吃着桂花糕,叫他“阿淮”的小尾巴。
男人为自己的荒唐念头感到好笑,什么小尾巴,这么多年不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但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缺失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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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桑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脑洞走来了~
雅肆嘿嘿,我又写了个脑洞,与正文无关,可跳过哦
雅肆就当是练笔了
秃头桑当然尽量别跳过,因为我以后就周更啦
雅肆作业太多,卷子太多
雅肆还要刷题……
雅肆绝望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