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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镜里朱颜瘦

郭麒麟:树深时见鹿

郭麒麟病了,不是装的,是真病了,胃出血。

父亲郭老师和师傅于大爷因着工作安排,早就带着高老板先行回国了。剩下的师兄弟儿们在总队长的安排下伺候好少爷这个醉鬼后也各自回房歇息了。半夜三更,睡得迷迷糊糊的郭麒麟恍惚间觉着一阵恶心,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阵发黑。喉咙里是一种有着铁锈味的腥甜,郭麒麟心下一惊,拖着软绵绵身子到了卫生间,一下子就扶着墙跪倒在马桶前,头晕,心悸和满满的恶心感让郭麒麟再也顾不得从膝盖上传来的剧痛,而后“哇”地一声,吐出了咖啡渣似的血块。不知过了多久,少爷体力不支,两眼一黑,昏厥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少爷昏厥前只记得扯住了唯一抓得住的东西,那是一条被孟鹤堂随手放在盥洗台上的毛巾,毛巾上,是大嚯嚯想嚯嚯却还没来得及就让烧饼夺下的珐琅花瓶。

无辜的花瓶和张小辫儿有了一样的遭遇,只不过它的牺牲倒是救了郭麒麟一命。睡得正香的阎壮壮刚刚梦见自己骑着心爱的哈雷在意大利吃披萨,下一秒,玻璃破碎的声儿在寂静的夏夜显得尤为明显,但也让人心惊。阎壮壮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关乎自家爷们儿的死活,而是住址暴露,饭圈儿的私生饭偷摸着进来了。阎鹤祥这么一想,立马没了睡意,被子一掀,拖鞋一踩,就冲着案发地冲去。

跑到案发地点,就见着倒在地上的郭麒麟。阎鹤祥的怒火一下子就变成了深深的恐惧。阎鹤祥看着地上的血块,,一边打119,一边赶紧给郭麒麟背了起来,揣上钱包房卡,就往楼下冲。到酒店楼下,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而后昏迷的郭麒麟就让担架给抬走了。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阎鹤祥刚松了一口气,就被医务人员给问懵了。小护士讲的是日语,声音倒是挺亲切,问题是真的听不懂,旁的都是白瞎。郭麒麟打上了点滴,阎鹤祥在急诊室门口儿和护士大眼对小眼,鸡同鸭讲。阎鹤祥是心越急,脑子越乱,最后连英语都说不利索了。小护士也是被逼急了,她急中生智,一句“embassy”让阎鹤祥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为了毕业论文奋战到凌晨两点的陆闻溪刚打算睡下,就接到了来自阎鹤祥的视频电话,视频那头,阎鹤祥穿着睡衣,一脸狼狈之后是掩饰不住的心焦。

阎鹤祥小陆,实在不好意思,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大林病了,胃出血,那些个大夫护士只会讲日语,哥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跟她说说,她在讲什么啊?

陆闻溪怎么也没想到,她和郭麒麟的下一次见面会在医院。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陆闻溪こんばんは! 手伝いましょうか?(晚上好!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

护士こんばんは、マダム。 この紳士の状態を説明してください。(晚上好,女士。请您描述一下这位先生的病情。)

陆闻溪哥,她问大林的症状?

#阎鹤祥哦,那个,他今儿跟咱们分开了以后,一人跑去酒吧喝了不老少的酒,完了我刚就发现他晕在厕所了,还吐了好多血块!

陆闻溪彼は血を吐き、その後気を失った。 病気になる前にたくさんのアルコールを飲んでいた。(他有呕血,然后昏厥。发病前曾大量饮酒。)

护士分かりました。 この紳士に、患者のパスポートをコピーする必要があることを伝えてください。そうすれば、訪問者はホテルの部屋番号に正確で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我明白了。请您告诉这位先生,我们需要复印患者的护照,然后游客要精确到自己酒店的房间号码。)

陆闻溪わかった。(好的)哥,他要复印郭老师的护照,然后你们要填居住地址,精确到酒店房号。

护士その紳士がカルテカードを作るのを手伝いたいので、日本語で関連情報を記入してください、。(我们要帮那位先生做一张病历卡,请用日语填写相关信息)

陆闻溪クリア。(明白了)哥,要做病例,填日文,我马上过来了,你先看着用Google翻译填,行吗?

#阎鹤祥不是,大晚上的,你一姑娘家,别来了。最难的都搞定了,剩下的我可以。

陆闻溪我过来了,微信不断,你,不会就问我。

#阎鹤祥哎!唉。

晚上的医院基本没啥人,夜里两点半,一共就有3批病人来,一个欧洲人,一个老头儿喝醉了把自己头摔了,不得不来。郭麒麟的状况还不是特严重,医生决定保守治疗。凌晨,医院的长廊,只有医患之间的低语和护士快走的脚步声,阎鹤祥就这样等着郭麒麟。他突然想到的是16年八月的南京,当时自己也在医院一块儿陪着,也是这样安静,壮壮保住胖胖的自己,就怕医生送出来一张情况恶化,要做手术的单子。张小辫儿的无水跳台让大林大饼这一群孩子都长大了。那一年七月,郭麒麟在首都机场作走了青梅竹马的陆闻溪;八月就等来了命悬一线的小舅舅。二十岁,很早就进入社会的郭麒麟自然比一般孩子更早的明白了生离和死别背后真正的意义。世间很多事,很多人,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明天和意外真的不知道谁会先来。那一年,郭麒麟明白了“珍惜”。可是有的人来的及,有的人,真的还来得及吗?

陆闻溪被护士的话下了一跳,她听到的诊断结果,比她告诉阎鹤祥的,要严重许多。常规的止血方式在郭麒麟身上已经没有用了,现在,医生在胃镜下给他局部止血。陆闻溪知道,郭麒麟根本没有听话地好好照顾自己,因为在她走之前,郭麒麟的体检报告还是一切正常。不过,也对,她的话,郭麒麟是从来不当回事儿的。

因为郭麒麟,陆闻溪头一回坐上了东京的计程车。那心跳般翻计价器的速度,陆闻溪已经无暇顾忌了。陆闻溪急匆匆赶到医院,郭麒麟已经躺进了病房。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现在的郭麒麟褪去了痛苦,睡得安稳。医院的冷气让陆闻溪紧了紧身上的薄风衣,她努力深呼吸,强压住自己对于医院的恐惧。医院,见证着她最痛苦和狼狈的过去,这一切,除了虞夕曛,没有人知道,哪怕其中有一件和郭麒麟有关。不过,他不会不知道。当然,郭麒麟也不可能知道了。来东京的这两年,她一直是大病不患,小病不断。陆闻溪每次都将不愿意去医院的理由归咎于东京医院极其感人的效率,倒是也没引起什么怀疑。知晓内幕的虞夕曛每次回国都会给她邮的日常药,这些药,帮着她过了许多艰难的时光。

现在,病房的门开了。阎鹤祥陪床陪得昏昏欲睡,还要强打着精神盯着点滴。看见陆闻溪进来,就跟看见了亲妈一样。不过,阎壮壮还是压低了声音。

阎鹤祥小陆啊,大晚上的,明儿还要上学,真是给你添麻烦了。那个,我跟我们师兄弟儿和经纪人说一声儿,今儿一早,我们本来要回国了,大林这样也走不了啊!

#陆闻溪没事,我习惯了。你去忙,这边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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